[综]剧情修复师同人之行
沈làng表白后更加重了这种不安。
这次沈làng又这样子对他,在过程中他竟然没有厌恶,反而觉得还很舒服,虽然心里明白这只是健康男人本能的反应,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他恼怒之下,咬破了舌尖,qiáng迫自己清醒过来,狠狠用指环针麻翻了沈làng,就很没出息的跑了。
chūn天的早晨,舒慡的凉风习习。
一个扎满花环的秋千在微风中轻微摇晃,这秋千也不知道是哪位巧手的女子扎的,尽是各种各样的山花编织而成,煞是jīng巧可爱。
曲铮边走边想着心事,看见了秋千,觉得累了,就坐了上去,无意识的轻轻摇晃着秋千。
那日在王家沈làng当着朱七七的面向曲铮表白。
朱七七绝望之下,jīng神彻底崩溃,位面隐隐有了崩塌的迹象。
曲铮和熊猫儿慌了,两人商量之下,由熊猫儿带朱七七去现世进行jīng神qiáng制治疗,打算治好了再送回来。
沈làng不一定非要和朱七七在一起,但是朱七七却也不能有事。
她毕竟是女主,原作者偏爱,撑起武林外史半壁江山的女主。
曲铮坐在秋千上不想下来,表面上悠然自得,其实心中一片乱麻,理也理不清。
忽然快活林的外面车马人声大作,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正是柴玉关请来的几批豪赌的人先到了。
曲铮又晃dàng了很久,已过了中午,外面又是轰隆隆的车马声,宛如山崩地裂声,人语声,搬箱子的声音,各式各样的嘈杂声,足足响了半个时辰。
哼,终极大反派大魔头快乐王柴玉关终于来了。
曲铮还在秋千上晃dàng,还是不想回去面对沈làng。
忽见一个人不紧不慢的从远处走来。
只见这人披着洒金的藏青斗篷,织锦劲装,胸前有一面紫铜护心镜,镜上刻着”一”这个大写的数字。
只见这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高鼻梁,大眼睛,正是少年英俊的时候。
柴玉关手下有一批叫做急风十三骑的护卫。
这人护心镜上写着“一”的编号,想必一定是那十三骑为首,名叫方心骑的人了。
曲铮并没有下秋千架,仍然轻轻的摇晃,漫不经心的看着走过来的人。
方心骑奉王爷之命向一个叫做沈làng的人递拜帖,走到这里,就被一个坐在花架上的人拦住了。
说是拦住,因为花架在门dòng前,是进去唯一的途径,有人坐在上面,自然是不能过去。
方心骑微微一怔,一怔过后,抱拳道“这位兄台,可是沈làng沈公子?”
曲铮摇头道“不是。”
沈làng正被他麻翻在地上,一时半会的起不来,所以这个柴玉关的请帖他打算替沈làng接。
方心骑道“兄台既然不是沈公子,还请移步。”
曲铮道“我是沈làng的朋友,所以请帖我替他接了。”
方心骑道“请帖必须由沈公子亲自接,任何人也不可以代替。”
曲铮道“哦,是吗?”
方心骑坚持道“请兄台移步。”
谁知道他的话音刚落,只觉得袖口一轻,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秋千上的少年手里拿着一个大红请帖,赫然正是他放在袖中的。
方心骑脸色惨变,简直不敢置信,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美少年在他的眼皮底下抢走请帖,而他竟然连此人何时靠近,又何时离开的,完全没有任何察觉。
曲铮打开请帖,念道“今夜子正,谨备菲酌,盼阁下移玉光临。漫漫长夜,酒后余兴尚多,盼复。”
方心骑又惊又怒,呛啷一声拔出剑来,厉声道“阁下抢人东西,非英雄所为,在下王爷座下急风第一骑方心骑,领教阁下的高招。”
曲铮懒洋洋的瞟他一眼,淡淡道“你家主子是叫你来送请帖的,不是来打架的,你恐怕不知道,我才是这快活林真正的主人,沈làng是我的客人,主人代替客人接拜帖,于qíng于理都没问题。”
方心骑又怔住了,终于慢慢的回剑入鞘。
曲铮又道“再说,沈làng是我的好友,他已经事先嘱咐过我,快乐王门下使者送来请帖,我可以替他回复。”
方心骑沉默。
曲铮正色说道“相烦方少侠回复王爷,就说沈làng必定准时前往。”
方心骑又是沉默片刻,深深的瞧了他一眼,转身大踏步而去。
曲铮又在秋千上晃dàng,在熊猫儿也就是一号留下的空间里拿出来杏仁饼gān填一下空空如也的肚子。
原来一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把空间留给了曲铮,以防日后出什么不可测的意外,可以随时躲入空间。
刚才曲铮就是利用空间瞬移拿走了方心骑袖中的拜帖,又瞬移坐回秋千上,说出来完全是外挂在作弊,倒把对方吓了一大跳。
“你还是不想回么?”忽听沈làng长长的叹息声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曲铮的身后,说道“你就是生我的气,也不要饿着了自己。”
桌上摆着一笼蟹huáng汤包,一碗火腿gān丝,两只金huáng的荷包蛋,还有一碟哈密瓜。
曲铮细嚼慢咽,也不说话。
沈làng则在一旁看着他吃,自己一口也没动,总是含笑的嘴角竟然没有一丝笑意。
曲铮吃饱了,也不看他,直接丢给了他一张请帖和厚厚一大叠俱是一千两面额的银票。
沈làng拿起请帖瞧了一眼,就放下了,银票则看都不看。
他又是沉默了许久,缓缓道“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会再碰你。”
曲铮闻言松了口气,本来还想板着脸,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说道“那就好,晚上你和柴玉关有一场豪赌要打,这是十万八千两银票,足可一战了。”
沈làng沉默不语。
曲铮想了想,又道“柴玉关那个人赌钱时有个习惯,他手上若是好牌时,绝不会急功躁进,而是静静的等着别人上钩,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咱虽不差钱,可也不能làng费。至于他身上若是很差的牌时,就刚好相反,必定是狠狠下注,要将别人吓退,你留心一下,这样就不会打得很辛苦。”
沈làng又是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你刚吃饱,要不要出去走走?”
曲铮道“好啊,我正想这么说,在屋子里呆着,闷也闷死了。”
林木葱茏,风景如画,chūn日清凉的风拂面,曲铮和沈làng漫步在山青水色中。
沈làng转头凝视着曲铮淡然如画的侧脸,暗暗叹了口气。
道是无qíng却有qíng,看似多qíng却无qíng。
你究竟是谁?是怎样的人?我为什么总是看不透你?
深夜子时之前半个时辰,曲铮和沈làng已经睡醒了一觉。
沈làng醒来后又洗了一个澡,穿着最柔软,最舒服,最轻便的衣袍。
然后把十万八千银票叠得整整齐齐,放进腰上的钱袋里。
最后喝了一杯浓浓的茶,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曲铮则还是平时的样子,该怎样还是怎样,因为很早就睡觉了,所以jīng神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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