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之谋士病娇
奇怪的是,本应当过一阵子才修好的暗道,却在靖王的催促下迅速完工了。于是梅长苏发现,这京城中靖王怎么闲成这样!几乎隔两三天,靖王便顺着密道来探病。今日拿点城西巨记的点心,后日又带了点新鲜的瓜果。
今天,靖王又顺着暗道到苏府,将手中的白狐袍子递给梅长苏道:“去年在边关猎了几只白狐,前些日子府里整理物品翻到的。我知先生怕冷,这白狐皮子暖和的很,便找人制了这袍子。你看看这长短做得可合适?”
“谢殿下,苏某……”
“唉,你别谢来谢去的,先试试再说!”说罢拉过梅长苏,萧景琰一抖那白狐袍环着他,不由分说给他披上,手臂绕至他身前专注的系带子。
太近了,这个距离,梅长苏甚至能感觉到萧景琰的呼吸。这让梅长苏觉得很不自在。往后稍微退了一步道:“我,我自己来。”
萧景琰也不矫qíng,点点头也退了几步,看着梅长苏披着这白狐袍晃了一下神。遥映人间冰雪样,暗香幽浮曲临江。这江湖人写的诗果然很贴切呢!
“殿下……殿下?”
“恩?哦…”
“我说,这袍子似乎有点大。”
“咳,我看着还行。收着吧,要是实在觉得大就拿去改改。”
为了掩饰刚才的走神,萧景琰坐下喝了一大口茶。
梅长苏看着牛饮的靖王,却是在想一会要嘱咐黎纲,下次靖王再来不要上好茶。这货其实哪里用茶,直接烧点热水就好了!
靖王清了清喉才开始说正事:“我听说上次誉王来看你的时候,皇后娘娘突然bào病。皇后中的,是软蕙糙之毒。”
“软蕙糙?”
靖王微微颔首又道:“这种糙药服之令人目眩四肢乏力食yù减退,可药xing只能持续六到七天。皇后发病时,我母亲正随众嫔妃一起在正阳宫例行朝拜。症状看得清楚,事后也有探查。”
“这是后宫的事,就让誉王去查吧。结果无非是皇后无法参加祭礼。没什么的。”梅长苏没有告诉靖王此事与言侯爷有关。无论景琰如何与陛下作对,毕竟也是亲生父子,若是知晓言侯曾想刺杀陛下,日后登基对言家一脉定会有心结。倒不如装下傻不要告诉他。
靖王又向梅长苏开口借人保护户部沈追,梅长苏允了。说到由梅长苏牵线与靖王相jiāo甚欢的几个务实派官员却无法坦诚相待,梅长苏便似不经意的道:“不如我好好策划一下,给他们制造一点麻烦,让殿下去帮个忙。也好多攒一些人qíng。”
靖王微微皱眉开口道:“人qíng中若无真qíng,再多又有何用?我以为结jiāo良臣,手腕无需太多,只要我以诚相待何愁他们对我没有好感?”
梅长苏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靖王一直以来对他的态度都有些诡异。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奇怪的是,这靖王对他似乎又莫名的好感。前几次本应有冲突的地方都莫名其妙的被打断或者拐了弯。这让梅长苏很是担心。前期如果靖王好感值太高,中期的一些动作恐怕会有变数。所以今天他就是要压一压靖王的好感值。
于是梅长苏又道:“君子可欺之以方,只有诚心没有手腕,是万万不行的。像夺嫡这样的事qíng,如果比的只是诚心和善意,史书上又何来血迹斑斑呢?殿下现在只是小露锋芒,尚可隐晦几日。一旦太子和誉王注意到你,便再也没有温qíng脉脉了。”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我已走上此路,当不至于如此天真。刚才的话也只是因人而异。只怕,你越弄心机,反而越得不到。”
“殿下有殿下的策略,我有我的方法,殿下品的是德,我量的是才,有时候以德为先,有时候以才为主。这就要看殿下把人用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了。”
梅长苏看靖王面色不愉却也没吱声便又道:“殿下去看看院中的那个人吧!他叫童路。我与外界的一应对接都由他来负责。我对这个人可谓是信任之极。可是他的母亲却被我留在廊洲由江左盟照管。”
靖王的视线从门口猛然转回屋内梅长苏这边。
梅长苏继续道:“我对童路委以重任用人不疑,这是我的诚心,把他的家人留在手里以防外一,这就是我的手腕。”
靖王终于给出了梅长苏希望的反应:“你一定要把自己做的事都说得如此狠绝吗?!”
梅长苏轻笑,眼中带着讥讽道:“我本来就是个狠绝之人,人素来只会被朋友出卖,敌人是永远没有出卖和背叛的机会的!”
“这个我信。但你可知,你若如此待人人必如此待你!先生如此聪慧,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我明白,可是我不在乎!殿下可以用任何的手段考验我试探我,我都无所谓。”
靖王心中怒火中烧!这种人,这种jian诈狠毒的小人,自己怎会为他的死如此伤心后悔?靖王攥了攥手道:“我一直有一件事不明白。先生可否解惑?”
梅长苏有些诧异:“殿下请讲。”
“先生究竟为何而来?”
“苏某早便说过,自是为了建功立业流芳百世!”
“如若先生为此,岂不是早就达到了?!北燕最弱小的六皇子蒙先生之助,当上太子!先生只需留在北燕等老燕王殡天,六皇子登上大宝便可达成心愿,又为何来到这金陵相助与我?!”
梅长苏惊骇了,这水牛怎么开始用脑了?!脑子飞速转动,表面云淡风轻的道:“北燕地处于北,太过寒冷,既没有金陵富饶,也没有金陵暖和。既然要建功立业自然要在适于居住的地方。野心这个东西就连殿下都有,何况是苏某。殿下既然承认苏某之才,那北国的弹丸小国,以殿下来看岂不屈才?”
靖王继续咄咄bī人道:“那么,我这里,可是先生的最后一站?还是之后先生还要去别国也看看?”
梅长苏也不表态,不咸不淡的将球踢回去道:“那边要看殿下的本事了!”
“为什么选了我?求先生之才之人可不止我一个,我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苏某就是喜欢有挑战的。”
“那更年幼的九弟岂不是更有挑战?”
“年龄小的苏某在燕国已挑战过了。”看靖王这样步步紧bī梅长苏开始有些不耐又到:“靖王殿下这番问话究竟是何意?!”
其实靖王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只是对那梦中和现实的差距有些奇怪,这才有所怀疑,但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向哪个方向怀疑,于是只能拼命找疑点。“先生莫怪,景琰只是有所疑虑。”犹豫了一下道:“先生,长苏,我们是否曾见过?一直都说长苏你像我一故人,你可知”
没等靖王说完,梅长苏的内心已经开始嘶吼:长长长长苏是什么鬼?!这个名字,通篇都不应该从靖王口中出现的名字是怎么蹦出来的?!!不对!我这林殊的马甲是不是要掉了?啊?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掉马甲是怎么回事?!!五十四集电视剧我们这才第几集就掉马甲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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