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之谋士病娇
边跑还便说:“飞流你不要乱动!乱动了药就弄掉了还要重新抹的!”气的飞流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往蔺晨后脑砸去!好在蔺晨轻功了得,那杯子飞出去后落到厚厚的雪堆里倒是没摔碎。
等到了晚饭时间,梅长苏再次看到飞流和蔺晨时,他们两个又开始气氛紧张。
梅长苏无奈道:“蔺晨你又惹他!”
蔺晨道:“我不过是多逗逗他嘛?这不是利于他病qíng的康复吗!”
飞流抱着肩膀生气:“坏人坏人坏人坏人!!”
梅长苏只能一边安慰飞流一边训蔺晨:“好了,你蔺晨哥哥就是爱逗弄你,飞流乖你不要理他。蔺晨,你老是欺负飞流gān嘛啊?他多大你多大啊!下次不许欺负飞流了啊!飞流你看我都说他了,不气不气,吃碗芙蓉鱼羹,只给你吃,不给你蔺晨哥哥。”飞流这才心qíng好些。
夜半三更时,廊州下了多日的雪,终于停了。
夜深人静,梅长苏在案几上铺开信纸,研开墨,悬腕写下蒙挚兄三字。此时,也该是搭上这条线的时机了。写好后,等墨迹gān了,我叠好信,封起来。
“甄平。”
门口站立的那个蓝衣男子立刻应了一声走至案前。梅长苏将那封没有署名的信封递给他道:“将这封信,送到金陵蒙宅,蒙挚的手上吧。”
“宗主,蒙挚这人虽素来鲁直忠义,但他当年只在赤焰军服役一年,将您的身份告诉他,会不会太冒险了?况且如今此人也不过是禁卫军中无关紧要的一小卒……”
“甄平。蒙挚此人我有过接触,就如你说,他是个鲁直忠义之人,有勇,虽算不上有谋,但也不是蠢笨之人。况且他无论是武功还是战术当年都不在我之下,此人早晚会有大造化。我们在京中,需要军部的内应。况且,即便蒙大哥不帮我,至少也不会害我。发信吧,此事我自有思量。”
“是,宗主。”
从这封信开始,他便要正式开始织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在呼吁小飞流和长苏这对CP,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但是飞流和长苏是不可能的,长苏是把小飞流当孩子或者弟弟在养育和疼爱。
你们YY下飞流和蔺晨这对我还可以忍忍- -我会尽量快点放靖王出来,你们别闹~
☆、第四章
九年的时间有多长?足够飞流长得快要赶上梅长苏那么高。足够妙音坊在金陵扎下跟来名声大噪。足够蒙挚从禁卫军中籍籍无名的一小人物当上了禁卫军大统领。足够边关的穆家小少爷长到可以袭爵的年纪。足够梅长苏将江左盟打造得如钢筋铁桶一般坚不可破、富甲天下。闲暇之余也足够他将北燕的六皇子扶上正位。
终于,算熬到了剧qíng开启模式的时候了。离走完剧qíng安心养老也就这两年的事了。
黎纲快步走到梅长苏身前禀告:“宗主,琅琊阁来的信。”
展开纸卷看了起来,纸上写着:“二龙求解,如你所料。萧言二公子已至廊州。我将不日前来。”梅长苏稍微晃了下神。飞流在他身旁嘟个嘴好大的不高兴。
梅长苏故意逗他,抖了抖信道:“你蔺晨哥哥要来了,你高不高兴?”
飞流抱着肩膀重重的“哼!”了一声,头顶着廊柱生起闷气。
黎纲又道:“宗主,前阵子您吩咐让我们打探卓家大少的行踪,属下已经查到。他护送上京状告庆国公的平民,今日应该能到江左这一带了。”
梅长苏冲飞流道:“好了飞流,别不高兴,我带你去泛舟可好?”
黎纲又道:“宗主何必亲自去,属下派人去一趟也就是了。这江上寒冷…”
梅长苏道:“蔺晨也说让我多锻炼锻炼,不要老拘在屋里。今日天气也好,我带着飞流也算是散散心,多穿点就没事了。”
黎纲拿他没办法,只好去准备船只。飞流倒是看着很高兴的样子。
等准备妥当,梅长苏拒绝了黎纲要求多带几个人一起去的请求,只是一叶扁舟带着飞流,在湖面静静飘dàng。
梅长苏从如镜般的水面看着自己的面容有一阵陌生,水中之人容颜清秀气质飘逸,端端一副清雅贵公子的样子。既不像林殊如骄阳似火,也不像林舒开朗热qíng。他原也不知极致的病痛折磨能让人改变如此之多,先前两年大病初愈,多半时间昏昏沉沉的是没jīng力。等稍微好点又琐事缠身,一刻也不得清闲。两年前因过度劳累,在初冬火寒毒复发,着实凶险得很。蔺晨当初足足守了他三日,他才转危为安。后来又因他坚持要去北燕的事和他大吵一架,最后倒也拗不过来,让他去了。一面要qiáng忍病痛折磨,一面又要事事cao心耗尽心力,人也只能越来越沉稳淡漠,不是因为热不起来,而是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发热。
用手搅了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一时不慎披着的大氅被我弄湿了好一块。
飞流刚开始还在水面跳来跳去,注意到我这边才又上船,拉过我衣角道:“湿了,冷!”飞流跟了他这九年,也知道他的身体和旁人的不一样,这要是飞流自己,即便在寒冬腊月下水游上两圈也没什么大碍,反倒是他,但凡有点风chuī糙动,就要病上一场。所以旁的常识记的稀里糊涂,倒是关于照顾他的一些常识记得很牢。所以看到他弄湿了大氅,才有些着急,笨笨拙拙的去解他的大氅。
梅长苏心里暖暖的,摸摸飞流的脑袋道:“苏哥哥太不小心,弄湿了衣服,飞流去帮苏哥哥找黎大叔再取一件好不好?”
飞流点了点头道了声“好!”便拿着我的大氅飞得不见影了。
过了没多一会,便远远的看到几艘大船追逐着一艘乌篷小船往这边驰来。梅长苏从袖子中摸出一只竹笛,即兴chuī出段悠扬的小曲。立刻,那大小船的人都往这边望过来。一曲chuī完,那大船上一肩背双刀的蓄须大汉远远的一拱手开口道:“在下季赢,一时鲁莽,误入江左之地!还望梅宗主见谅!”见他身边那个华衣的男子似乎很是意外,看看梅长苏又看看姿态放得极低的季赢。
三年前那双刹帮势力比现在要大上许多,当时的帮主也不是姓季的,声势起来,便有些飘飘然,曾在江左边境挑起事端,被梅长苏整治了一番还贼心不死的亲自来江左暗杀梅长苏,被甄平一掌毙命后,才有了现在的季帮主。梅长苏将所有的事端都归结于私人恩怨,暗中扶持了这个姓季的上位,并暗示他不想大动gān戈,让他在帮内安定人心淡化恩仇。也表示远亲近邻,唇亡齿寒,愿意与双刹帮一笑泯恩仇。是以,这季帮主见了梅长苏,每次都是尊敬守理且略有些惧意。
梅长苏转了个身面向大船方向,这一会的功夫,小舟顺水又离得大船近了些。淡淡开口道:“双刹帮一向与江左盟毗邻,今日季帮主亲自驾到,长苏怎么不来迎候。”
话音刚落,飞流便稳稳拿着件新大氅,稳稳的停在梅长苏身后,为他披上件白狐绒领子的大氅,还用手轻轻压了压。梅长苏也不回头,拢了拢衣服又道:“既然到了江左的地界,各位就是苏某的朋友。幸好双方没有打起来,尚有余地。若是私人恩怨,大家话说分明,江左盟愿意从中调停。可若是杀人的生意,季帮主可要三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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