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之谋士病娇
“咱就当,啥也不知道吧。”
“恩,我下午就不去宗主那了。”
“对了,那飞流?”
“估计那位肯定提前想办法支开飞流了。”
俩分对视一下,同时叹了口气。
一下午,两人在屋内没有跨出房门一步,过了两个时辰,萧景琰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出来,像一只被捋顺了毛的大型猫科动物。
“来人,准备浴汤!”
萧景琰表示,七夕嘛,就应该这么过。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的一章七夕番外我赶着末班车发了,估计这个时间能看到的都是单身狗了,不然怎么会不和男盆友出去làng而是来刷小说呢23333333333333
好吧大家七夕快乐。
那两个时辰是不可描述的。你们懂。不懂的都是装的。就这样- -我睡了,大家都是单身狗,来嘛,互相伤害嘛,怕什么。
☆、四十五章 之后
陛下自从重审赤焰案之后,便一直病着,好在太子监国,一切都还安顺。只是众朝臣觉得,太子似乎一日比一日憔悴。才过去半月,就觉得那朝服似乎都宽了好多。
近些日子朝臣一直在上折请太子殿下娶妃,但上去的折子都是留中不发,如同石沉大海。因此事着实急坏了不少家中有闺秀的大臣。终于有一天,礼部尚书当朝上奏请太子选秀,结果太子却因北方bào雨导致的洪涝而大发雷霆。刚开了个话头的礼部尚书也只能不了了之。
一个月后陛下病重卧chuáng不起,太子一边监国处理朝政一边要去侍疾。但陛下的病症一直不见好转,入冬后更是几次陷入昏迷。贵妃娘娘一直服侍在陛下身边衣不解带,但最终也没有挽回陛下。
冬至,帝崩。
新帝继位礼部工部忙的不可开jiāo,却也旧事重提要新帝选秀,册立皇后充盈后宫。毕竟陛下的子嗣那也是关乎社稷的。
结果新帝当朝扔下了颗重磅炸弹:府内被他收为义子的庭生,实则先太子的嫡长子,为皇家正统血脉,令礼部重新补写庭生的玉牒,并隐隐有要册立其为太子的意思。
这事如同溅入油锅的水一般,群臣联名上奏反对此事,就连沈追等有从龙之功的新帝一派也极力反对,礼部那里就差撞死在殿前。
面对满朝的哗然和反对,萧景琰一派淡然,完全不理会,但也不再主动提及此事。这位新帝对其他事qíng倒是大刀阔斧赏罚分明,在政务上也有独特的见解,知人善用,唯有众爱卿只要一提选秀、立后的时候便开始任xing。动不动就是要恢复先太子遗孤的嫡子身份。你哭?随便你怎么哭,哭完继续给我gān活。你自杀?拦下,皇帝尚且工作到深更半夜,身为朝中重臣不一心为陛下分忧动不动就自杀逃避劳动是为不忠,按地上打板子,五板子十板子打不坏人,第二天你还是得来上朝,不嫌丢人你就来。
就这么一折腾弄的大臣们彻底没脾气,僵局僵在那里也没人再敢提选秀的事。太后心里也急,召了儿子来了一场母子谈心,谁也不知道内容,只知新帝离开后,太后哭了半日,便不再管了。
赤焰谋逆案昭雪后,原在江左盟的那些赤焰兵将有些选择回到军中,有些选择留在江左。萧景琰一直记挂着梅长苏那封信里那个叫聂铎的小将。特意将他召回京城放在蒙挚手底下历练培养。毕竟想要娶霓凰郡主,如果没有相应身份也是不行。好歹放在手边逐步升迁,等国孝过了就赐婚,也放姐弟二人回云南。
一年后霓凰郡主与原赤焰小将,如今的左卫大将军成婚。成婚后,改令左卫大将军为总兵官镇守边疆,而后穆家姐弟和新驸马就回云南了。
临走前,萧景琰来送行,这一年两人都不曾说过超过十句话,穆霓凰自从梅长苏死后便单方面的和萧景琰开始冷战。
但在临别之际,霓凰屏退左右。
“不选秀,不立后,甚至后宫连个得宠的女人都没有,陛下究竟想要如何。”
“恢复庭生身份,未来将这天下还给皇兄的后人。”
“呵,陛下想得倒是简单,当年惠帝膝下无子想要领回民间遗落的私生子都未成功。”言下之意不明而喻。
萧景琰摩挲了下手中的缰绳淡漠道:“事在人为。”
“陛下对着天下,对权势当真毫无留恋?”
“霓凰,你越逾了。天不早了,出发吧。”
说罢,萧景琰就要调转马头离开。
“等一下!你召回聂铎,赐婚,是不是只因他的信?”
萧景琰叹了口气:“霓凰,你要过的幸福。”
霓凰沉默,再开口时声音有点哑:“景琰,你也,放下吧。我不怪你了,兄长他,也不会愿你这样的。”
萧景琰回头露出一抹微笑,但霓凰却在他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悲哀。
“霓凰,我不能放。”梅长苏也好,林殊也罢,人活着的时候无法放手,人去了,无法放下。不能,也不愿。他希望那人的离开成为一道永远无法愈合伤疤,让自己永远都能感受到他曾经的存在。即使带来的,是无尽的疼痛也好过遗忘。他不愿像他母亲一样,永远只能对着院子里的楠树偶尔发呆,他想与之长相厮守,但事实是,他只能和母亲一样,除了不放下,不遗忘,已没有了别的办法去成全自己。
霓凰看着眼前消瘦而疲累的人,只觉眼中的泪水就要不受控制的涌出,在了然后却只剩下无能为力。
“你,你对兄长……”
“别问了,就算,也都没有意义了。走吧,回家去吧,霓凰。”
再道一声珍重,策马离去。
这三年的时光对于霓凰来说,如同一场梦,失而复得后的失去让人更不能接受。
梦总是要结束,而现在,她要回家了。
无法挽回的牺牲,只能让自己一直一直过得平安幸福,才能觉得没过辜负。何其悲哀,又何其无奈。
三年后
琅琊山顶的亭子中,蔺晨正与一青年手谈,打磨得圆润的黑白棋子在纵横见jiāo错,那青年轻捻棋子的葱指在黑色棋子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皙。棋局旁的一个矮案前,一位少年正在煮茶,热水氤氲着,杯子在少年认真却笨拙的指尖偶尔会洒出些茶水,那少年也浑不在意。
他旁边正下棋的青年用余光瞄了眼少年的动作,然后微微一笑落下一子。
“呀!”蔺晨看着棋局的走向皱着眉头投子认输了。
“不玩了不玩了!”
“苏哥哥,喝!”蔺晨认输的声音和少年的声音一起响起。
蔺晨顿时装作勃然大怒:“梅长苏!你是不是算计好了时间结束棋局的?你这臭小子就不能让让我!下次别找我下棋了我告诉你!”
那青年赫然正是“已死”的梅长苏。
梅长苏倒也习惯蔺晨耍宝,自顾自的做到小少年飞流身边,拿起飞流刚泡好的茶轻抿一口,然后点点头恩了一声。飞流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开心的笑了起来。
蔺晨也过去取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道:“我这儿有个消息,不知当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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