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噬骨
作者:夏音羽
时间:2022-12-21 09:23:51
标签:夏音羽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的?
不过佐助依旧不动声色。
他轻敲一下桌面,靠近鸣人一些道:“你这就是在歪解了。要这么钻牛角尖,世界上有多少东西都说不出答案来?好人都可以被解释成坏人了。”
鸣人听了,眯起眼睛,迟疑地道:“唔,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但是……”
他歪着脑袋思忖几秒后,道:“宁次为我做这么多苦心事。我还怀疑他人品,这种行为分明小人,我gān不出来啊。假如将来他真对我不利再说吧,现在完全没迹象却去怀疑他,这不太好。”
说完他一笑:“而且如果你能预知,为什么不晓得你恋人在哪里?”
佐助被这一问,更加呆了。
所谓的鸣人日益增长的智商和佐助忽悠水平的没进步似乎成为了现在的主要矛盾。
见状,佐助思忖几秒,忽而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模样,道:“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你一说,就勾起了我的悲伤往事了。我好难过。我这样神通广大,却偏偏不能找到心爱的人的去向,我……”
说着他以手臂遮眼,乎痛哭起来。鸣人一见立刻就慌了,什么怀疑也没了。
他紧忙安慰他,可是他就是埋头不抬,鸣人以为自己gān了坏事,很是忐忑不安,便连忙道:
“你别难过了。那这样,我水灯节带你去就是。然后让宁次准备多点优惠券,大不了我那份不吃给你。”
“是吗?那多谢你。但是我还是伤心。”
说完,佐助还是埋头,双肩抽动。
鸣人看了很是过意不去,紧忙说自己一定办成这事,推门便出去寻宁次去。而他才离开,那抽噎声立刻就消失了。
简直是一个出色的演员。不愧是经历了四五年风chuī雨打的làng子。
只是――
“日向宁次……”
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地握成拳头,一种黑色的波làng在佐助心口涌动。
这种qíng绪激烈地他无法抑制。
他脑海里浮现许许多多战斗的过去,那那画面里的对手全部是同一个男人。
这男人立在一只巨shòu头顶,黑发遮盖下是一张充满嚣狂的脸,那张开的双眼中有一只是白色的,另一只是鲜红的写轮眼,那笑yīn险而毒辣。
【宇智波佐助,你这个手下败将。】
似乎有什么不可道明的过去在佐助脑海里浮现,只是他安静,不说。
***
宽敞的庭院,整洁的地面,还有雪白的墙,黑色的瓦,宁静的氛围。
这里是日向一族老宅的训练场地。
今天依旧是好天气,向来勤奋的日向一族分家的少爷日向宁次又在这里进行个人训练。
往日里陪他训练的是他的伯伯日向日足,不过今天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既然是天才,对自己的要求是十分严格的。
日向宁次的人生里很少有玩乐这两个字。最多的时间是在训练,训练,还在训练。连隶属日向家族的温泉场和娱乐场所,全部免费他也几乎不去。
他眼里只有忍术和自我提高。
所以,得知他打算参加过几天的水灯节,家里的佣人还是很稀奇的,甚至当成新闻。
但是宁次这一次倒毫无顾忌,人都发现宇智波佐助离开后,他好像变得更加自我和不顾旁人眼光了许多。
汗水从额头淋漓而下,他已经有些累了,但是他没有停下的打算。
实在没有人能够和他这样,明明一招一式毫无差错,却还甘愿把同样动作反复连上二三十遍甚至上百遍。不了解的人会以为他有qiáng迫症,可只有他晓得,天赋之外,绝对的勤奋是不能避免的。而且要做到让正确成为自己的习惯,这才是最完美的。
本来他还要持续这样下去的,一直练到午后才罢休,可突然,后院的走廊上来了几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打断了他修行。来人里,领头的是宁次的大伯日向日足,而随他一同来的是三个老头,一个中年日向一族人,和几个佣人。
日向家家规非常严格,长幼有序,尊卑分明。万一看见比自己更加尊位的人,是必须要行礼的。宁次虽然不晓得那中年人是谁,却停下了行动,面对不远处的走廊站直了身体,低头行礼。
“日足大人,各位长老,还有这位先生,早上好。”
日足大人自然就是他伯父,各位长老,说的就是那三个老者。年纪最大的叫日向老田,其次两个一个叫日向文雄,一个叫日向五道。这三人之外还有四个长老。所谓日向七长老。
当然,鲜有人提他们,因为他们几乎不出席火之国的任何活动,也不怎么听从火影的指挥,和大名的关系更为亲近。据说日向七长老很瞧不起心上任的火影,因为嫌弃她太年轻。同时,他们曾经希望大名不仅恢复政权,还要恢复军权统治,掌管木叶村。
有这种qíng况的原因,是这些老家伙们心中有非常qiáng烈的尊卑思想,他们保守而尊皇,骨子里封建思想浓厚,也正是他们的父辈们促发了日向一族尊卑体系的产生,研究了封印术。长老里的老田长老的父亲,便是最早提议建立分家必须被封印这一体系的人之一。如今日向老田也正在维护这一体系。
眼见宁次行礼,三位长老里的两位略微点头回礼,而领头的日向老田却一言不发。日向日足见了,笑道:“宁次在和长老行礼。”
日向老田不说话,他拄着拐杖,越过走廊来到训练场宁次的面前,用苍老却有力的嗓音徐徐地问:“宁次少爷好。顺便,听闻宁次少爷上个月直喊大小姐的名讳,可有此事?”
这话说完,宁次心中一惊。
说来,他平时都被要求喊雏田为大小姐,即便雏田是他的堂妹,还小他几岁。往日里宁次在反复的洗脑和教育下也照办了。然而上个月……的确qíng急之下喊了一句“雏田”。这本来是私下里的事,怎么传到长老耳中去了。
说到这里,宁次轻轻握拳。
日向一族家规森严,宗家和长老们为了维护这体系,总是想方设法压制分家,为避免他们产生主次不分的念头,导致叛逆的行动,设置了一系列的规矩,尤其他身为分家的长少爷,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一言一行长老们都要考察。但凡有一点错误,处罚都是很严厉的。
然而,既然长老知道了,那说明的确是有人打了小报告,他否认也无用,便只好道:“十分对不起,当时着急,我喊错了。”
“只是喊错了吗?心里没有忤逆的意思吗?”老田的语气显得很不善。
“是喊错了,绝对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宁次恭敬地道。“宁次是分家,是大小姐的仆人,这点谨记于心。”
这是多么大的屈rǔ。
这样的头脑,这样的身手,这样的桀骜,这样出色的一个天才,明明可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却不得不对着人承认自己是卑下的仆人,一生要过着辅佐他人的命运,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堂妹。
可即便这样,长老却并不满意。
“这件事qíng其他人也都晓得了。宁次少爷你这举动太不够得体了。所以我想你已经想过接受处罚的事qíng。”
“处罚我看不必了。”日向日足如此道,而老田却道:“宗主大人不必劝阻,这件事也是为了宁次少爷的将来。尤其宁次少爷现在这样出色,总不能让人以为少爷有不敬或者夺主位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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