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未亡之人
对于圭一有点无礼的态度,士郎并不在意。比起这个,他更在意少女的温柔以及少年的热心。
说起来,虽然自己是很在意Archer没错,但被感qíng掌控而被奇怪愿望带到异时空的自己,会不会冲动了点?现在看来,自己简直是许下了不得了的愿望,并且因此而影响到更多的人。虽然事先毫不知qíng,但冲动的自己,实在太差劲了!
进行了深刻自我反省的士郎端正地跪坐,向二人深深行礼:“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请原谅我的隐瞒与唐突。另外,谢谢你们提供的帮助。”
士郎那郑重的道歉弄得圭一彻底没了脾气:“算了。看你的样子,也并不像坏人哪。而且,同样身为异乡人的我,大概是与你最有共鸣的人了吧?所以,你安心住进我家就好。”
“嗯。”随着面前二人起身,士郎凝神感应了一下四周的魔力。
没有任何魔力波动。这是可以预见的事qíng。毕竟,与世隔绝的村庄,不大可能有魔术师存在。那么,一旦Archer出现的话,自己便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对方的到来。
发觉自己又在想那个在某种意义上害自己被丢到二十多年后的家伙,士郎用力地敲了敲头。之后,他看着面前领自己进入村中的二人,慢慢出了神。
“圭一君,真的非常温柔呢!”少女脸颊灿若朝霞,双眸紧紧盯着走在身侧的少年。几秒钟前,少年拉住了出神的少女,避免对方被自行车撞到。
“这没什么啦,就算是报答你送我的点心好了。”少年笑着揉了揉少女的头顶。
“唔!”少女发出了如同猫咪般可爱的声音,脸颊像被烧灼似的瞬间通红。
“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被取悦了的少年真诚地说道。
“当然要一直这样!”脸红的少女笑着回应。
这两个人,似乎……是在互相喜欢着。
虽然八卦别人不对,但这样gān净又懵懂的爱qíng真是动人哪。士郎微微感叹。就在这时,他隐约捕捉到了少女的一句话。
“……绝对不可以怀疑和背叛礼奈噢!礼奈伤心的话,会将所有人都杀死也说不定呢!”
少女美丽平和的蓝眼睛中,划过了一道冰凌般冷酷尖锐的冷光。
视线捕捉到那转瞬即逝的,危险如刀的神采,士郎错愕地顿了下脚步,觉得浑身发冷。
“别开这种玩笑啦,很吓人!”毫无所察的圭一发出抗议,“而且,我怎么可能放弃同伴呢?答应了不会松开你的手,就一定不会丢下你的。”
“希望如此,圭一君。”礼奈再度发出温柔的轻笑,仿佛刚才一瞬间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从不曾存在过。
但士郎知道,那并非自己的错觉,而少女也并不是在开玩笑。
怪异的少女,沉默地以冰冷视线瞪视外人的村民……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单元是寒蝉鸣泣之时paro
不必看原作也能看懂,[划掉]反正有二设[/划掉]
☆、第四章
村庄内生气盎然的景象随着夜的降临而偃旗息鼓。眼下的雏见泽,随着幽幽夜色一同陷入了黑暗之中。路上的寥寥行人都安静地疾走着,甚至连蝉鸣都歇止了下去。
过于寂静的夜如同巨大的坟冢,将所有生机都吞噬殆尽。在悄然弥散的不祥死气中,属于已死之人的英魂,踏着厚重云朵投下的yīn影而来。
魔力将死寂的夜撕开了缺口,英灵伴着涌动的魔力现出原形,翻飞的红袍像是舞动的火焰。他并没有持着武器,但整个人便已经锐利无比,宛如天生剑骨。他钢灰色的眼扫过下面的村庄,神色深邃又冰。
这个名为雏见泽的村庄,很快便会陷入自我毁灭的巨大灾害中。因为这片土地上特有的某种病毒,人们将无可救药地陷入狂bào,猜忌彼此,最终,自相残杀。
在这些人全部发狂并将病毒传播到外界之前时将他们全部杀掉――这便是英灵收到的任务,而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力。
为了避免更多的人被影响,将这个危险的村子屠杀gān净是有必要的。为了保护多数人而杀掉少数人,这就是所谓“正义”最残酷的现实。
虽然在无穷无尽地重复着的杀戮中走来,英灵还是烦躁地皱了皱眉。手上沾满鲜血与指尖触摸碎ròu的感觉再度复苏,那粘稠的触感再真实不过,令他在恶心的同时压抑得有如窒息。
他已经记不起身为人类时的事qíng了,只记得作为英灵行走于黑暗之间的日日夜夜。
救赎与杀戮,希望与绝望,理想与自毁……它们总是相伴相生,而后者总能轻易剥夺前者的存在感。这就是他在成为英灵后短暂又漫长的日子中,最深的感悟。
曾几何时,他似乎也是有过“理想”这种东西的。虽然已经不记得那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念头,但他确信,自己曾不惜xing命去争取的,是可以用“美好”来形容的愿景。只是,它已经被人类自毁的愤怒火焰烧毁殆尽,被埋葬在最黑暗的泥土之中了。
依稀忆起这一点的时候,英灵感到他那冰冷的血液再度沸腾,温热的痛感从血管末端炸开,在体内电流般地扩散向全身。但这因从前理想破灭而生的悲痛,并没有令他冷酷坚qiáng的钢灰色眼瞳有任何动摇。
他前往过绝望的尽头,忘记了姓名与理想的他,也忘记了脆弱为何物。现在,他已然无所畏惧。
不会有人看见他和理解他,而他也不需要来自旁人的共鸣。
眼前的世界已不需要他,而他也不再对这世界有所期待。
“那么,只要旁观他们陷入狂bào,之后杀掉他们就好了。”英灵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从高处跃下。
当无名英灵纵身跳入夜空并在空气中逐渐消失的时候,坐在窗边发呆的卫宫士郎如有所感地抬起头来。
是自己的错觉吗?
定睛看向窗外的士郎只看见了茫茫夜色,但先前偶然捕捉到的身影还是鲜活地印在他脑海之中。那个夜空中跃动的身姿,就如同什么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轻盈灵巧,带着些许嗜血的优雅。
而且……非常熟悉。
卫宫士郎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
Archer,你会出现在这里的吧?如果,这个地方真的会在不久的将来自我毁灭掉?
“想什么呢?”已经换上睡衣的前原圭一走到士郎身边跪坐下来。
“只是在想,你能收留我真是太好了。”犹豫片刻,士郎试探着问,“说起来,雏见泽有什么奇怪的事qíng发生吗?虽然这里的人都很友善,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大家都不离开这里,又排斥外人进入,这未免……”
士郎的声音低了下去。在克服了警戒心照顾自己的前原圭一面前问出这种话,他感到有些羞愧。
另一边,大大咧咧的黑发少年并没有发出不满,而是谨慎地压低声音道:“你也觉得奇怪吧其实,这里出过很了不得的大事。大家都闭口不谈,所以也只能我自己设法调查了。”
“‘大事’是指?”
“就是关乎xing命与法律的事啦。像这种小村庄,通常都会有自己特定的祭祀仪式,而雏见泽也有自己的‘棉流祭’。”
“棉流祭?是将棉花放在河道里,使之顺水飘走的仪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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