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可是很抱歉呢,”女子看了他一眼,然后实现扭转,看向自己的斜后方,也成功的让所有人的视线跟着她的动作一起转移,“奴家不清楚呢。”
“哦?!那么你将这么多的人聚在这里是为什么?”说话的人远远没有刚才的男人好看,他看着本就凶狠的面容在他激动的站起来恶狠狠的问话之后,显得更为狰狞,“难道是为了给你们这些寂寞的女人填补空虚吗?”
他的话很难听,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话里面的轻浮还有讽刺,随后,甚至有几人附和。
“真是的,这些人――”眼看着就要沉不住气的鸣人被小樱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
“笨蛋吗鸣人?”她着急的开始教训他,“现在不是可以冲动的时候。”
“可是――”鸣人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轻取妄动,但是看到那几个男人眼睛里面的猥|亵之意,却还是很气愤,虽然他知道这里的人都不会是善茬,可是看到这样威胁普通女人的男人还是会让他有些看不下去。
“好了,鸣人,小樱,”一直都闷不做声观察着一切的卡卡西终于放下了已经空了的酒杯,像一个方向示意他们看过去。
而随着他们的目光所及,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黑发少年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切,似乎在他眼前的这场闹剧并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qíng,他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旅客,随时随地都会站起来离开一样,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看到佐助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刚才还是头脑发热的金发少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他不知道佐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却也知道对方并没有与他相认的意思,刚才的满腔怒火突然泄了下去,重新涌上心头的是让他这个神经大条的人都能感受到的满满的失落与难过。
小樱也看着佐助的方向,没有移开视线,“卡卡西老师,你的意思是......”
小樱身为五代火影的弟子,虽然医疗忍术更胜一筹,但是她从来都是一个头脑灵活并且善于思考的人,这一点鸣人简直绝对办法和她比,随意相比起一下子就蔫了下去的鸣人,显然她已经明白了卡卡西的意思。
天天还有宁次也看向了突然发话的银发忍者。
“你们觉得,佐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问。
“他杀死大蛇丸,离开音忍村的消息绝对可靠,那么,来这里很显然并不是因为任务,应该是出于他本人的意愿。”
宁次突然想到了在大名宅见到佐助的那次,他们所经历的一切,顿时明白了卡卡西的意思。
宇智波佐助,是不是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qíng,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按照缜密的心思,不可能是没有任何准备的来到这里,而且,他显然已经没有任何归属的忍者村,那么这个正规的,由各个忍村的中上层忍者才能够得到通知和进入许可的会议,他又是怎么得知并且得到进入允许的,不得不说,这些东西,真是越想越头痛。
“鸣人,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冲动,这里的人都不是普通的忍者,发生冲突的话,甚至会难以全身而退,而且那个女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你用不着担心。”
说完,他便若无其事的看向热闹中心的几个人,不再说话。
鸣人在小樱的解说下已经明白了卡卡西的意思,很快就调整好了qíng绪,但是视线却在没有离开佐助。
“喂,我说佐助,你不觉得那边的几道视线实在是太碍眼了吗,”水月从站在佐助身后的位置来到佐助的身边,坐下之后哥俩好的一把搂住黑发少年的肩膀,然后在那道视线变得更为不善的时候得意地扬起嘴角,“要不要我去出手教训一下。”
佐助瞥了一眼毫不客气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之后,又轻轻地将视线移向旁边的白发少年,但是某个人却并没有识时务的放下爪子,反而抓的更紧了。
“松手,水月,”佐助毫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推了下去。
“不要这么小气嘛,佐助,”水月并没有被责备了的自觉,反而变本加厉的把爪子放在了一条修长柔韧的大腿上,“难得那个臭女人没有跟来,不如我们两个多喝几杯。”
佐助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漆黑如点墨的眸子在灯光下却依旧黑的没有任何光芒。
“我知道了,你不要生气,”水月自觉地把双手举了起来,以示自己的行为,“我只是看那几个忍者有点不顺眼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水月,我们这次来是有更重要的事qíng要做。”佐助没有看他,而是看着面前的几个与女人过意不去的男人。
“糙忍村怎么样都与我们没有关系吧?八尾捕捉已经完成了,接下来难道不是我们的休息时间了,”水月也看向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恨不能在他身上烧出两个dòng来的金发少年笑着,得意的小尖牙明晃晃的亮着。
“这是我个人的事qíng,水月,你只要听从指令就好,其他的都不需要。”
“切,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水月摸摸自己的头发,不满的撇撇嘴,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争吵早已经渐渐息止,言笑晏晏的女子眉头微蹙,为难的看着挡在面前的男人,眼中带着三分笑意,更多的却是对于对方不明事理随意挑衅的厌恶与不知为何而显露的急躁。
一直没有放弃观察她的银发忍者自然看到了她眼中的qíng绪,心中不好的预感更胜方才,从他们来到这里已经快要一个小时了,明明应该是散布消息的会议在此刻看来已经远远没有他所想的简单了。
而就在所有人都被那个宛如罂粟花般妖娆的女人所吸引的时候,却没有人注意到在女人的斜后方,一个安安静静的因为缺少存在感而被他们所忽视的女孩子,绿色的头发几乎全部融入了黑暗的角落,她从踏入这扇门开始便是犹疑不定的目光在此刻,却看向了那个静坐一旁的黑发少年。
而在她同样接收到少年回望的视线的时候,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然后便移开了视线,好像刚刚的一幕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佐助亦然,他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扫过那个方向,然后垂眸,长长的睫毛遮去了他眼底的qíng绪。
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被第三个人发现。
“若是这位忍者大人一定要问个明白的话,那么请原谅奴家根本做不到。”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女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过这一次,虽然她是看着眼前的男人,但是她所说的话却是给在场所有的人听的。
“不过各位忍者大人也不要生气,听奴家把话说完嘛,”她走到主位上面做好,在一旁的侍女奉上酒水的空隙环顾四周,那种目光好像是某种软体动物在寻找猎物的时候所做的评估,粘稠而冰冷,“若是到场的所有人都可以无差别的拿到这份资料的话,那么奴家也就不必这样大费周章的把各位忍者大人聚在这里了。”
她的话音刚落,下面的众人便也明白了她话中隐含的意思。
头戴沙忍护额的一个男人开口说道:“难不成想要知道的话,还是有条件的?”
‘啪啪’
主位上的女人轻轻拍手,以示自己对于这种问话的称赞。
“没错,这里的人,只会有一方能够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然后......其他的人,就全部留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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