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我再问一次,是谁派你来的。”佐助感觉握刀的手被震得虎口有点发麻,心下认为对方应该是有些身份的人,虽然他会透露消息的希望很渺茫,但是佐助还是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近卫藤连续攻击了几次未果以后,硬生生的用蛮力将佐助手中的刀击飞,苦无在一瞬间抵上了少年白皙的脖颈。
“区区一个武士也想要知道大人的名讳?不过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他说着,手中的利器更是靠近了几分。
“既然你要杀我,为什么不能将原因告诉我呢?至少也要让我明白一些吧。”佐助说的无奈,他没有想到对方比他想象中的要qiáng这么多,虽然他有意隐藏了自己的灵压让对方误认为他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论剑术来看,这个人确实不简单。
“既然你马上就要命丧我手,让你明白一些也是未尝不可。”
在敌人的武器对佐助产生威胁的时候,宁次紧张的本就白嫩的小脸显得更加苍白了,他不想连累一个无辜的人,更何况敌人的目标是他,所以是不会留下佐助的xing命的。
压抑着内心的恐慌,宁次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站出来,以求对方可以将这个哥哥放走。但是当他刚刚有一点动作之时,佐助就用一只手将他的动作制止住,肩上传来的微凉的触感让宁次的脚步滞在原地,动弹不得。
佐助稍稍释放了一点点的灵压,控制住在身后的小孩子,专心听着对方的言语。
“大人想要的是木叶的瞳术,拥有写轮眼的小鬼我去观察过,还没有开眼,正好遇见了拥有白眼的这个小鬼,虽然不算太称心,但是总归是任务需要,只能拿这个凑合了。”他很无所谓的说道,语气之中透露出慢慢的狂妄。
“那位大人是谁?”听了他的话,佐助压不住心里的怒火,他居然不知道有人在暗处观察过他,这绝对是一种耻rǔ。
“和你说再多也没有用,那位大人可是没有在我们面前出现过,我也是通过上级接收到的命令而已。好了,闲聊就到此为止了,再见了,无名的武士。”手起刃落,宁次慌张的睁大了眼睛却还是动弹不得。
佐助迅速抬起右手指向身前的人的心脏位置,薄唇微张:“白雷。”
白色的光束在佐助的话音刚落时直直穿过近卫藤的心脏,一击毙命。
收回手,没有去看倒在地上的身体,佐助拔出被cha入地里的斩魄刀,
刚要离开就被宁次伸手拉住。
“谢谢你救了我。”莹白色的眼眸看着佐助的脸颊,虽然看不到少年的眼睛,但是宁次从对方柔和的面部线条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温和的人。
“不用,你还是快些回家吧,太危险了。”佐助一边收刀,一边安抚xing的摸了摸他的头,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宁次终归只是一个孩子,对方是为了夺取他的眼睛而来,他是分家的人,所以只有将他的眼睛活生生的挖出来才会保留白眼的能力,那是多么残忍的手法宁次不敢想象,而且他的父亲也是因为那些窥视白眼的人而死,儿时留下的伤痕不是简简单单的就能愈合的。
所以宁次明明微微发抖的身子却还是qiáng装镇定的样子让佐助暗暗好笑。
“你叫什么名字?”佐助没有像平常那样转身离去,而是拉着宁次走到树荫下坐了下来。
“我,我是日向宁次。”白嫩嫩的小脸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宁次看着佐助的侧脸在树荫下是那么的宁静。
“日向……”佐助重复了一遍听到的话,心下了然,原来这就是那个日向一族的天才,难怪会招惹到这种事qíng。
看来他早已经开眼的事qíng并没有bào露,幸好他没有泄露出来,要不然估计被麻找上门来的人就是他了。
只是这个想法在不久之后就被推翻了,看来再低调的生活也掩不住他人贪婪的心。
圆弧眼具后面隐藏的右眼之中,黑色的三勾玉缓缓流转,氤氲着看不清的qíng绪,灵体的他虽然有义骸帮忙掩饰自身的灵力,但是血继这个东西骗不了人,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到底是太缺乏火候了,但是从带土那里得到的写轮眼却是与他异常的契合,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刚才的战斗中要是没有这只眼睛的帮忙,估计就算是他也逃不开会受伤。
静谧的环境总会让人忘记时间,等到佐助从沉思中回神的时候,身边的小孩子已经靠着树gān睡着了,看来刚才jīng神的极度紧张让他的身体非常的疲惫啊。
佐助叹了一口气,将睡得很熟的宁次抱了起来,让这么好的一个猎物bào露在这种树林的事qíng他做不到。
循着印象中的路线飞到日向日差的家中,趁着无人把宁次轻轻地放在了大门前。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佐助悄悄挣脱开了宁次攥着他的衣领的手,瞬步离去。
“真是的,睡个觉怎么也让我不得安生啊!”佐助抱怨着站起了身,凉凉的夜风chuī拂在身上凉慡而又舒适,布满了星光的夜空闪着盈盈的光,美丽的让人想要伸手去触碰。
佐助站在村旁的树林里,因为感觉到三代火影的‘望远镜之术’在查看着自己的本体,所以佐助没有冒险回去,而是选择了在树林里小憩一个晚上,但是没有想到刚刚睡着的他就被一阵莫名其妙的哭声给惊醒了。
抓了抓因为睡觉而显得凌乱的头发,佐助无奈的向着反方向走去,他很受不了别人的哭声,大概也和他这个人总是心软有关系。
本来只是想着看看到底是谁在扰他清梦,但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前方那个有着金huáng色的头发的身影时,他停在了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男孩子的身子蜷缩在一起,无助的用小小的手背抹着脸上滑落的泪水,压抑着的哭声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异常的清晰,佐助站在他的身后,看到他此时的láng狈,心里满是复杂的qíng绪。
鸣人的金huáng色的发丝隐隐与记忆中的那个有着温暖笑意的男子相重合,佐助还记得那个温柔而qiáng大的男人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是他将深陷在罪恶的沼泽中濒临崩溃的自己拯救了出来。
抿了抿微薄的嘴唇,佐助缓缓的走向了哭泣的颤抖着肩膀的孩子。
“别哭了。”佐助很不习惯安慰人,索xing蹲下了身子,轻抚着金huáng的短发。
鸣人没有想到在夜深的时候会碰到人,一下子惊得抬起头来,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凉凉的触感,诧异的连哭泣都忘了。
“你是谁?”鸣人注视着蹲在他的眼前的长发少年,他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却能够感觉到对方没有让他恐惧的厌恶与害怕的qíng绪。
“你是鸣人吗?”佐助换了一个话题来引开鸣人的注意力,貌似他已经被问过好多次‘你是谁?’这个问题了。
“你知道我?”鸣人的表qíng里有着明显的担忧,凡是知道他的名字的人没有人会再对他好,大家都是一边叫他怪物一边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除了火影爷爷和伊鲁卡老师,还没有人像这样摸过他的头。
“嗯,知道。”佐助勾起了嘴角,看着在他面前忐忑不安的鸣人,心里有些悲凉。
当年老师牺牲了自己的xing命将九尾封印在鸣人的体内,想来也不会预料到鸣人不但没有被当成英雄,反而还被人们排挤,厌恶,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他的牺牲换回了全村的和平安详,却唯独没有保护好他所珍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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