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二是引导,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找一个查克拉qiáng大的人来帮他找回力量,这个方法简单可行,而且耗时短,是个非常方便的方法。惟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引导的途径了。
虽然明知道是为了力量,但是嘴对嘴这种事说白了就是接吻,哪怕再怎么释怀,心里还是会有点介意。
正当佐助还在犹豫究竟要怎么做的时候,迪达拉很是时候的打断了他的思考,带着一脸的笑意来到他的面前。
“gān嘛?”佐助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笑意的金发少年,在他看来,要不是当初迪达拉发现了自己并且把自己给带了回来,现在的他最坏的qíng况也不过是昏迷几天,然后运气好的话会被一号找到,运气不好的话也不过是与森林相处几天然后再回家。
不管是哪一种都要好过与两个危险人物近距离相处的好。
只要一想到现在自己的悲惨境地失败眼前的人所赐,又被qiáng行的签了卖身契,成为了蝎的部下,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是一想到蝎的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他就头痛。
“我听说你要成为蝎旦那的部下了。嗯。”迪达拉开口打断了佐助满脸的沉思摸样。
“我没有答应。”佐助淡淡的说道,“别说得好像是我主动去抱蝎的大腿一样。”
迪达拉好像没有听出佐助语句里的不满,嘴角的笑意加大了一点点,走到佐助的身边,也不顾古井边缘那层薄薄的浮灰,一屁股坐在了佐助的身边。“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嗯!”迪达拉终于想到了很重要的问题,貌似他还不知道怎么称呼眼前的人。
“名字啊……”佐助喃喃出声,声音微不可闻。半响没有答话,就在面前的人开始皱眉的时候,他才仿佛想起了什么,手指轻轻抚上右眼的眼睑,恍若叹息的声音轻轻响起,“戒尼。”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却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口,喉咙gān涩的难受,沙哑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迪达拉看着对方霎时变的黯然的眼眸,不知怎的,胸口有点发闷,但是这个小cha曲被他很快到忽视掉了。
“我说,要不你还是做我的手下吧。嗯。”
迪达拉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佐助开始变黑的脸,依旧喋喋不休的劝着身边的人,“反正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实力可言,我肯收你当我的手下是你的荣幸。嗯!”
佐助满头黑线的听着迪达拉在那里侃侃而谈,很明智的没有cha嘴,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是无法反驳身边的人的。
见到佐助没有回话,迪达拉有些不满的站起身子,面向他,接着他的劝说大业,“我们的组织可是很qiáng的,凭你的实力是远远不够的,旦那虽然答应你成为他的手下,但是依我看你是活不了几天的。嗯!”
佐助懒懒的抬眼,貌似漫不经心的开口:“你所在的组织很qiáng?”
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迪达拉怔愣了一下,随即答道:“那是当然的,能够让我为之效力的组织可是不多的,当然了,应该说是寥寥无几。晓里面的高手可不是你能随便就想到的。嗯!”
月色在庭院里弥漫,朦胧凄迷的光芒若隐若现着,佐助抬起头看向身前的人,被月光镀上了一层光圈的迪达拉说这话的时候笑的很无邪,就像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言语之间透露出满满的骄傲,或许还带有连他本人都没有发现的满足,青蓝色的眼眸透露出来的qíng绪温暖而耀眼。
那一刻,佐助想,或许人人闻风丧胆的‘晓’并不如外界传言那般残bào无qíng,他们也有自己的感qíng,只是藏得太深而已,虽然维系在彼此之间线薄而透明,但是就因为这样,那仅有的温度才显得难能可贵。
大概是迪达拉的qíng绪影响了他,佐助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当他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与现在的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给蛊惑了的时候,佐助愣了一下,刚想要反悔,却发现迪达拉竟眼尖的没有漏掉他的微小的动作。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嗯!”迪达拉平淡的语气就像是早就料到佐助一定会答应一样,没有丝毫的意外。
“放心吧,既然你是我的人了,那我会照顾你的。嗯!”迪达拉说完这话就拍拍衣服上的灰,转身离开了。
徒留下佐助一人在那里无语。
什么叫是你的人了?感觉好奇怪。但是当事人显然没有给他问话的机会,他只能坐在原地看着迪达拉远去的背影默默沉思。
或许,这是个机会……
☆、48杀孽
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下着,叮叮咚咚得动听之极,佐助靠在窗边,静静聆听着雨水敲打窗沿的轻微声响,滴滴答答,衬得屋内更加寂静。
蝎推开房门看到底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穿着合身的黑色的衣袍的蓝发的孩子眼神温和的望着窗外,没有戴帽子的小脑袋上一双明蓝色的猫耳朵温顺的垂向两边,带着淡淡的伤感。
不知为何,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一样,他走不进他的世界,而他,亦不愿意向外张望。
“怎么,害怕了?”一如既往的淡淡的语气,蝎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窗边的男孩儿,却怎么也让人无法忽略他的话语中带着的压迫感。
少年看着院落外浅浅的雨水,坑坑洼洼地面上积攒着大大小小的水坑,一个个的闪烁着微光。
看出了对方并不想要回答自己的问题,蝎也没再有多余的动作,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佐助的身旁,将手中的茶杯递了过去,却迟迟没有等到少年伸出的手。
眼中的神色不变,嘴角的笑意却一点点冷却了下去,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佐助触手可及的位置上,蝎离开了房间,独留下少年一个人静静地发呆。
听到来人离开的声音,佐助微微侧头看到了那人送来的茶杯,嘴唇明明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而显得gān裂,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去喝那人递来的茶。
他默默地看着茶叶在水里舒展,就像,一朵褐色的花于无声中悠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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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就特意把晚饭送到你的房间来吃,怎么样?是不是很受宠若惊?嗯!”迪达拉没有敲门就进了佐助的房间,手里端着一份晚餐,虽然他的动作大大咧咧的没个分寸,但是盛在碗里的的几乎没过碗沿的汤却没有丝毫的震动,一点也没有洒出来。
佐助没有回头,仍旧看着窗外的天空,这让迪达拉的热qíng被泼了很大一盆冷水。
“我知道你是因为昨天的事qíng被吓到了,但是这种事qíng你总会习惯的。嗯!”
“为什么我要习惯?”佐助终于因为迪达拉的话而转过了头,看着眼前的这个有着灿烂如阳光一般的金发的慡朗的人,佐助突然觉得很陌生,他无法忽略昨天发生的一切,或许应该说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忽略曾在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一切,那么近……那么远……
染血的艳阳,连三月那本应是chūn风拂面的暖风多无法温暖佐助那如同堕入冰窖一般的身体。尸体错落地摆在被殷红液体洇染成绛红色的土地上,被阳光晒得暖哄哄的空气仿佛因无法支撑的血腥的气息而缓缓超地面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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