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下一穿乾隆
他现在满心的后悔,他从一踏入杭州城开始做过的所有蠢事,第一件就是救了那个姑娘。
那个著名的姑娘――夏盈盈。
皇帝陛下知道这个名字最早是在天涯的一个著名吐槽帖里,当时LZ写对话是这样的:“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朕记得已经付过钱了。”好吧虽然这么说紫薇他妈不厚道,但是这话实在是太搞笑了。而之所以会扯上夏盈盈完全是因为在可怕的第三部里,夏盈盈长的和夏雨荷一模一样,才会出现如上的吐槽。
好吧,总之皇帝英雄救美,救了夏盈盈,那个江南第一名jì(卖艺不卖身)。
对于这种卖艺不卖身的借口皇帝觉得一切都是口胡!这只是提升自己身价的一种方式而已,但是这并不等于说,那个美女含qíng脉脉的看着自己,自己就一定要接受。别搞错,不是每个贴上来的女人自己都要的,宫里那群已经很让自己胃疼了,到了外面就不用这样了吧?当然坦白说,那个夏盈盈长的还挺漂亮的,这话皇帝绝对不说谎,那说明自己以前眼光还挺正常的,至少自己挑的对象要比宫里的那群白面包子要好。只是,夏姑娘,在下要找的是一个最起码要比善保好看的,所以很抱歉你不够格,不对为什么这件事qíng又要扯上善保呢?自己果然是堕落了,上帝啊,自己一直这样想是要下地狱的!
“多谢公子相救,”那个夏盈盈姑娘就跟飘似地走过来,看着她那摇曳的身姿,皇帝忍不住想起了一个在清朝非常著名的东西――裹小脚。顿时心里哆嗦了一下,他虽然不知道小脚到底是什么含义,但是从理论上来说差不多类似于一种酷刑,可能是因为他在宫里呆的时间长了,满族姑娘并不缠脚以至于他都忘记了江南还有这么一个东西。
改革!他第一个冒出来的是这个念头,却马上想到了这有些困难,当年满人一入关的时候就已经禁止了小脚,却没想到那时候压根就禁不住,于是就有了和汉人的妥协,就是日后被称为“男降女不降”的剃头令,男人剃头表示投降,女人则继续裹脚。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北方这个已经少了,但是艰难却依旧盛行,但凡家里有些钱的一律会给女儿家裹脚,这是身份也是传统。康熙、雍正都没能搞定的事qíng,自己也绝对搞不定的,江南的那群迂腐书生必须收拾!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马上填进了皇帝心里的日程表里,不过他当然不会蠢到就这么直白的问眼前的夏盈盈姑娘――“小姐你的脚疼吗?”只好咳嗽了两下,朝那个姑娘作了个揖,“姑娘没事就好,在下告辞。”
“这位先生,奴家刚才听到您要请朋友吃饭?奴家刚才为先生所救,自然要报答的,这一顿让奴家请吧。”夏盈盈的声音的确有几分空谷幽兰的味道,但是哪怕她国色天香皇帝也对她没兴趣。
“不用了小姐!”皇帝咳嗽了一声,倒退一步说道,“小姐我和我的朋友都是粗人就不麻烦小姐了。”
“刘墉刘大人也是粗人?”夏盈盈这句话顿时让皇帝表qíng一僵,“你说什么?在下不明白。”
“刘墉刘大人背上微微有些驼、纪晓岚纪学士是个黑黑胖胖的爱拿着烟袋的,这段时间皇上下江南的事儿早就是广为流传,奴家想着能够在这个时候大摇大摆的拿着信去见常大人的并没有几个,且皇上器宇轩昂不似凡人,所以奴家才敢如此猜测。被皇上所救是奴家之大幸,奴家思量着来杭州不外乎尝尝西湖名点,皇上既心心念念想吃西湖醋鱼,奴家愿下厨房亲手烹制以谢。”
夏盈盈表qíng不动,脸上含笑说的话却已经让善保表qíng难看起来,没错,皇帝身边纪晓岚也好、刘墉也好、兆惠也好都有非常明显的形象特征,若这几个人凑在一起稍微有脑子的想一想也就能想明白,只是一个女流之辈说这话算什么意思?善保看了一眼皇帝,心里愈发的慌乱起来,皇上难道你看上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出身不好、又是一个画舫青楼女子,怎可以得到皇上的亲眼。虽然他在很久以前就隐隐约约觉得皇帝回来杭州很有可能是为了这个,但是并不等于说他现在就可以这样淡然的接受这件事qíng的发生,皇上!
皇帝不是善保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他的侍卫心里此时此刻是狂风bào雨,因为身份被这么轻而易举的揭开他有一种BS上马甲被剥光的感觉,连忙轻轻咳嗽了一声正色说道,“那个,夏姑娘,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他不是柳下惠,但不等于说想要随随便便就和人发生关系,他虽然目标是这里的花柳之地,但不等于说他可以对着一个和自己女儿长相极度肖似的女人发qíng。
只是就在皇帝以为夏盈盈还要继续说的时候,那个丫头倒退一步裣衽为礼,竟是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那奴家就感谢这位爷的相助,若来日需要盈盈的,请尽管开口。”说着又退了三步转身离开了,这一步倒让皇帝有些惊奇,这个夏盈盈倒是个奇女子!只是现在他关注的课不是夏盈盈,而是常安会怎么样,皇帝可是非常非常想要知道那个家伙在看到刘墉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qíng。
“走,咱去找个靠近官衙的地方看戏!”他想了想拍了拍手,好吧事后想来,这应该是他第二懊悔事儿。
为了看人好戏,皇帝乐滋滋的跑到常安家对面的一个茶馆里居高临下占据有利地形,果然没多久常安就被一群人押了出来,只是接下来皇帝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因为有个人一出来就占据了他所有的目光,里面有个女人,竟然长得和善保这么的相似。天晓得皇帝当时的心qíng,那种说不清楚的尴尬和庆幸混合成了一团,让他甚至没有办法说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吧,他重新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qíng,觉得自己好像是太饥渴了,为什么看到一个像善保的就想得到呢?这是病啊,这是一种执着的疯病!他在心里呵斥了自己一下,突然冒出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难道说自己现在这种qíng绪并不是因为太久没碰女人引发的yù求不满,而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了善保?
看在老天的份上当他想到这个可能xing的时候,心脏几乎要停顿了,他深吸一口气,侧眼瞅了一下善保,只觉得一口血都能吐出来,他不是说善保不好、也不是说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而是这种直男突然发现自己实际上是弯的而产生的一种失落感。
等一下,他在纠结了几分钟之后突然想起了现在他的身份――皇帝,一个沉重的名词。至少这个名字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可以拥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愿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竟然是奢望……他在心里冷笑一声,马上否定了自己要去跟善说这件事qíng的苗头,善保是有老婆的,自己也有,善保比自己小二十岁,哪怕按照现代人的观点二十岁也未免太老了,一个有着优秀前程的男孩子和一个一脚踏入棺材的老头是绝度不可能有结果的,而且还是在如此封建的清王朝,不想害死善保就绝对不要说,也绝对不要再去想这件事qíng了。
他竭力保持了一下镇定,喝下了眼前的一杯茶,虽然说西湖龙井是名品,但是在他喝下去的时候却觉得那苦涩的跟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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