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衣锦夜行
形势不由人,从第二代到第九代被全部一网打尽,御门院家只能咬牙应了这笔买卖,利用自己多年积累拼命研究那个破杯子。
不研究出个结果,他们可就都得跟着下一起回英灵座,等待遥遥无期的下次召唤。
至于暗中在陛下的新身体里做点小动作?谁都没有这么傻为了一时意气平白多个qiáng敌。
他们最后研究出来的结果就是,令咒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说只要间桐脏砚手上还有令咒,京极彦就无法脱离圣杯系统,那么就只能让京极彦“死”一次,死去的英灵会回归小圣杯中暂时被贮存,从小圣杯中打劫点东西出来虽然cao作困难了些,对于家学渊源的御门院家倒也不算什么难事,至于构筑身体就更是小菜一碟。
阵法维持了三天三夜,京极彦的身形也由半透明变成了具有形体的存在,虽然依旧不是实际的*,但是身体上骤然加重的压力感无疑提醒着他自己已经脱离了圣杯系统。
“麻烦诸位了。”京极彦挑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把御门院家的几位送出固有结界,虽然还是有几个满面怒火,不过大部分都已经对他缓和了表qíng。
有钱能使鬼推磨,陛下宝库内的御藏足够用来开面粉厂了。
甚至于看他没有决定接下来要去哪里,御门院家的六代当主还笑眯眯地提议道:“您可以去国外看看哟,听说英国那边要召开万国博览会,要不是还要镇守我真的好想去看看呢。”
作为一个女xing,还是一个留洋回来的女xing,她的脾气没有家里其余几个那么大,加上被关在固有结界里的日子也是有婢女好吃好喝美衣华服的伺候着,因此一定程度上,她对京极彦的印象意外的还算不错,是极少数几个御门院家能和京极彦聊两句的当主。
就连那一大摞汉话的史书,也是她特意托了关系高价从书商那里买来给京极彦的珍藏品。
出国吗……上一世作为皇帝,京极彦最远也就下个江南,不等玩畅快就得急匆匆地赶回去,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他只是思考了一下她的提议,便不出意外的感受到了心动。
京极彦一边思考着,一边打开最下层寝殿的大门,迪卢木多正借着正殿的大厅进行惯例的身体活动,红色的□□甩起漂亮的枪花,不过表qíng明显是心不在焉的在走神,京极彦挑眉,抽出把长刀攻了上去。
耳边传来袭击的风声,虽说迪卢木多的心思还在外头飘着,身体也已经本能架住袭来的刀锋,手腕翻转一枪反刺回去。
两人就这么刀来枪往过了几招,没打出什么真火气,就是略活动活动身体,醒醒在固有结界里窝了太久都快变成浆糊的脑袋。
“现在感觉如何?”京极彦问道,从旁边的椅子上扯了个软垫垫着,双腿大喇喇一摊坐在了地上。
“已经好多了。”迪卢木多回答道,京极彦彻底脱离圣杯系统的同时恢复了对他的供魔,从令咒另一边传来的澎湃的魔力快速充盈了他的身体,让他即便是在现世中现身,也不会再因为魔力不足无法维持躯壳而溃散。
他停了停,见京极彦没有开口的意思,又问道:“接下来要去哪里?”
去哪里?要是还在原先的世界,哪怕千难万阻他都是要回故国去的,但是在现在这个世界,隔海相望的那个国家,却成了他想起来都觉得心头生疼的伤痕。
京极彦眨眨眼,平复下波动的心qíng,道:“去英国。”
既然提到了,便去看看那所谓的万国博览会好了。
迪卢木多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起来,英国,倒也可以算作是他的故土,只不过现在怕是再也找不到通往布鲁纳波恩的入口了。
“你笑什么?”京极彦问道。
迪卢木多微笑着答道:“我生前的国度就在现在的英国。”他顿了顿,又说道,“那儿的饭菜您可能吃不惯,雨也下的多,风景还是不错的。”
京极彦毫不在意地挥挥手,表示自己会连固有结界一起带过去的。
第二十七章
冬木市是一座封闭的小城,京极彦穿着常服鹤氅出门自是无事,然而越是往江户的方向走,就越是能感受到工业革命带来的变化,尤其是天.皇已经开始大力推行革.新政策,一场自上而下的改.革正如火如荼。
有革.新.派,就有守.旧.派,一路上京极彦京极彦看到了不少流血冲突,幸好托他身边一看就是外国人的迪卢木多的福,两派都没人来招惹他。
京极彦到达江户的时候,正是深夜子时,无星无月漆黑一片,chūn日料峭的天气,便是不怎么冷也习惯xing换了稍厚些的鹤氅,天青色绣白鹤暗纹落在脚边,厚厚的靴底在地上敲出平缓的节拍,迪卢木多跟在他身后,也披了件大衣,却是在江户附近的洋货店买来的高级品,即便是京极彦也不得不承认,他还是穿着西式的衣衫更加顺眼一些。
他们走得并不着急,幽暗的巷道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隔着几条街能听见打更人提着灯笼敲得梆梆作响,衬得这里更加安静。
大抵也是觉得这样的沉默有些尴尬,京极彦开口道:“今天午间吃饭时,邻桌之人是如何说的,你可还记得?”
迪卢木多说道:“他听我们要往江户去,警告我们切莫夜半出门。”
“那为何不能夜半出门?”
“因为……”迪卢木多手中□□闪现,狠狠扎在了地上,“江户的夜晚妖怪横行啊……”
长.枪被他握着钉在地上,贯穿了一只手,一只从地底下伸出来的手,那只手小小的,做出屈伸的姿势,像是要握住谁的脚踝,大股大股鲜血沾染在枪尖,却是令人作呕的黑红色,京极彦皱起眉头,放弃了在那只敢往自己脚踝上伸的手上再踩一脚的打算,只说:“处理掉吧。”
迪卢木多点点头,枪尖微挑,扯着那只手转了一圈向上拽出,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拽出来了一个高不过到膝盖的小人,穿着肮脏破旧的白色僧袍,秃头上点着不伦不类的戒疤,双眼bào凸嘴里满是利齿,尖叫声就像是木鱼笃笃作响。
艳红的枪尖一甩,从小人的手掌中抽出,反手准确无误地cha.进它的心脏位置,心脏处的血是污浊的黑褐色,散发着如同臭掉墨水一样的味道,京极彦看着迪卢木多枪尖的污渍,说道:“待会让人给你搽gān净。”
言下之意,便是让迪卢木多拿着这把长.枪,毕竟宝具收回去再拿出来是会完好如初的,那肮脏的污渍去了哪里真是细思恐极。
他甚至脱掉了自己的鹤氅,白鹤边角沾上黑褐色的鲜血,京极彦表示自己完全不能忍。
迪卢木多温和地笑笑,取过京极彦手上的鹤氅抖了抖,裹住自己的长.枪卷起拎在手里,鹤纹绣得非常细致,这么裹着就像他手里拿着什么珍贵的艺术品一样。
穿行过这条巷道,眼前霍然明亮起来,亭台楼阁,莺歌燕舞,俨然一副盛世喧嚣的模样,夜半的歌.舞.伎.町,依旧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名为“柑”的楼船是这里一等一的销金窟,无论是宴客还是小住,全江户,甚至全日本,再没有比这里更享受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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