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
“这样我竟然都没赢你!”八爷怎么想怎么纠结啊,毛毛耳朵一扇一扇,脸上表qíng变化万千,“……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四爷现在想想也纳闷:“或许,是皇阿玛不对劲……”
八爷那个纠结啊,真想奔去坤宁宫逮着皇阿玛的小屁股狠狠敲一顿:有他这么玩儿子的吗?到最后,除了被圈了的大哥二哥,每个儿子都是皇阿玛手里的棋子啊,要摆哪儿摆哪儿,被耍的叫个团团转!
两个人都在纠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毛绒绒的八爷骑在四爷身上,装模作样地掐着脖子;彻底忘了旁边还有两只——和珅抽着嘴角,捂着宝贝弟弟的眼睛,小声地教育:“和琳,别看啊,看了会学坏的……”
小刺猬不高兴地鼓起了腮帮子,伸了伸láng牙棒尾巴:你自己就喜欢男人,还不准我看——哥哥都是口是心非的坏蛋!
和珅的小手腕儿玉白美丽,不输诗句中的“皓腕凝霜雪”,可惜只有观赏功能,体力远胜哥哥的刺猬狐狸后腿一蹬、前爪一扑,轻而易举地挣脱了和珅的控制,但是刚刚他被捂了眼睛没看清楚,现在陡然蹦出来发现准头正对着八爷的灰尾巴,也改不了方向了——彻底炸毛的刺猬团子哇唔着冒了泪泡儿: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想做一只正常的狐狸嗷嗷嗷!
“哇——疼!!!”可怜的八爷被扑过来的重磅仙人球炸弹砸了尾巴,瞬间炸毛+飙泪,捂着尾巴竖着蹦起横着落下,砸得ròu垫四爷似乎吐血——怎么感觉嘴上有点不对,又复制了那天晚上的囧境?
八爷趴在四爷身上,嘴巴贴嘴巴,眼睛对眼睛,同时眨了眨,又同时眨了眨——你们以为照镜子呢?
和珅一看不好,在两人反应过来之前飞快地拽起刺猬弟弟的láng牙棒尾巴奔走——为了保证不摔,甚至用上了法术……
胤祥胤祯刚好过来找哥哥,看着身边一缕青烟似的疾风,自言自语:“那只废狐狸什么时候有这种体力了——八哥,你在非礼四哥?!”
屋里的两只石化了,飞快进门锁门的两只也碎成片片了……
但是,四只窃喜|抓狂的心qíng是截然不同的:
四爷面无表qíng地坐起来,心qíng就跟这张闷骚的脸一模一样:幸亏胤禩没有再变成狐狸,嘴上顶两圈伤口,真的不好看……
八爷yù哭无泪简直不想见人,掀起四爷的被子就往里面拱,事实证明跟四爷还是挺心有灵犀的:呜呜呜,爷要是能变成灰狐狸多好,至少还可以装意外啊……
顶着风流小白脸的十三爷想的是:八哥你有这么饥渴吗?还有,四哥你不会是在下面的吧?
顶着清纯萝莉脸的十四爷想的是:这俩货要是在一起了……爷到底是四爷党还是八爷党?口胡,爷的人生怎么充满了夹心饼gān,还都是奥利奥,黑漆漆带苦味的——爷就是中间那被压扁了的可怜的奶油小生!
——十四爷,您确定是奶油小生,而不是清甜冰淇淋口味的小萝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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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珅帮自己吃到了八弟的豆腐,四爷很大方(?)地按着和珅的要求借给他一些“坑人”必需品:秘医两位——这个,可以有;松香琥珀N包——额,这个还算正常;粘杆处的黑衣人两只——喂喂,注意量词!
过继一个孩子不算小事,尤其是和琳这种连家谱都是伪造的,需要可怜的珍妃的人手远赴盛京求证的……前前后后加起来至少要一个月,所以,和珅一边忙着迎接西藏土司的工作,一边暗地里坑人。
珍妃那里,法子不嫌旧,有用就行。接连几夜“白狐报仇”,又把珍妃给吓病了——小^^
至于和琳,被珍妃的人手牢牢盯着,虽然变成狐狸就能躲过,但是既然是跟人玩,还是按照人的方式解决问题吧——喂喂,被吓得三魂没了六魄的珍妃娘娘yīn森森地看着和美人: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这天,十二阿哥出宫了,亲自来看自家小伴读的弟弟。
这是阿哥,没人敢拦,珍妃雇佣的人只能远远地蹲在墙角,心戚戚地看着那个冷冰冰的男孩子带着一个小太监进门,半盏茶后,又带着一个小太监出来,不禁有些奇怪:“哎,真不明白,这家的qíng况,在京城真是什么都不算,为什么娘娘盯着,阿哥也盯着?”
“上头的事qíng咱们不懂,也不需要懂,办好娘娘的差事就行了。”另一个络腮胡子状的人忽然跳起来,“不对,十二阿哥带进去带出来的人身高不对!”
两人立即冲进屋去,只见一个小太监好奇地盯着他们,二人暗叫一声晦气,立即追着四爷的轿子——跟到了京城著名的寺庙,广济寺。
广济寺是皇家御用的寺庙,冲进去抓人——胆儿忒肥了!
络腮胡子正抓耳挠腮着,忽然肩头被狠狠一掐,天旋地转,被狠狠扔到了一团可怕的冷空气的包围中,哆哆嗦嗦,根本不敢抬头。
四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转向身后的人:“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一身华服的少年白净秀气,小脸笑盈盈的,怎么看怎么无害,听到自家死对头兼暧昧对象的“不耻下问”,得意地摇了摇扇子:“胆敢跟踪阿哥,不受点教训是不行的。不过,寺庙门口,不宜见血,十二阿哥,不如叫人把他全身的毛都拔了吧?”
四爷微微皱了皱眉毛,狐疑地看过去:全身?我以为你只会说胡子。
八爷眨了眨眼睛,可爱地微笑:冰山老四哎,别整天一板一眼的,你要学会发散xing思维。
四爷看都不看被拖下去哀嚎的两人,忽然走进八爷,帮他理了理微微皱褶的衣襟,眼光划过那粉粉嫩嫩的唇,闪过一丝为不可见的微笑:发散xing思维?那么前几天那场“意外”……我是不是也该发散xing一下?
八爷雪白的脸蛋儿微微红,眼底划过一抹怒色:爷知道小弘历为什么那么下流了,都是跟你学的!
……
挠着寺庙门槛的刺猬小狐狸怨念地一甩láng牙棒尾巴:喂喂,不要光是眉目传qíng啊,你们就这样不管我了?
四爷八爷携手离开——和琳?广济寺为早亡的“父母”祈福呢,珍妃就是再急着过继之事,也不能冲到皇家寺庙里抢人吧?——
我是四八携手扔了láng牙棒狐狸的分割线——
解决完了和琳的事qíng,接下来,就是珍妃想把和琳过继的人家:钮钴禄氏宣宝,正红旗满洲人,是常保的一个远房弟弟,也就算是白狐狸兄弟的叔叔,官居二品,年过三十,膝下无子,天天想儿子都能想疯了。可惜,偏偏娶了个厉害的媳妇,被看得牢牢的,连小妾都不敢纳——珍妃能挖出这么个人也不容易。
族长开出的过继条件非常优越,和琳过继过去,便去是唯一的嗣子,将来继承家产,比他这个哥哥还要风光——所以,他根本没有立场拒绝。只要和珅阻止,便要担上一个耽误弟弟“前程”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