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
龙凤胎好是好,但是怎么偏偏是珍妃生的呢,要是投在皇后肚子里多好……不是抽抽龙转xing了,而是就凭皇后那可怜巴巴的家世,再生十对龙凤胎都掀不起风làng来
任何一个皇帝,无论你抽或不抽风,后宫gān政就在那里,不远不近,就在五台山遥遥相望,时时刻刻膈应着你——大清的皇太子都是被诅咒的,太清的皇太后没有一个不想gān政的!
当年因为牛痘法,乾隆封了自家皇额娘为“老佛爷”,可是跟四爷以为的抽风不同,他还真不是qíng愿的!
那年皇额娘带着他去上香,忽然佛像闪出金光,迎面扑来宛若饿láng见了ròu的法师们齐齐跪下,眼冒绿光,对着皇额娘叫“老佛爷”,惹得他这个皇上先是惊吓过度再是尴尬万分,最终不得不顺应“天意”,给自家老娘上了老佛爷的尊号——他这个皇帝都不敢用好不好!
这回也是,一听说珍妃生了龙凤胎,皇额娘竟然赖在五台山不回来了!不回来就算了,竟然还派人送信说生病了,要怀了七个月孩子的皇后过去侍疾!
抽抽龙难得为皇后抱不平了,不就是因为他把永琰塞给了珍妃,占去了珍妃长子的名分,让珍妃亲自生下的这对活宝龙凤胎的金贵程度大大缩水了吗?
这里要说明一下,太后确实是因为被四爷的人下了泻药,才病倒回不来的;但是要怀孕的皇后前来侍疾这种馊主意,却是太子爷听取了四爷的“坑小妾无下限”的主意之后,特地让添上的。
老佛爷身边的第一红人桂嬷嬷雄纠纠气昂昂,帕子一甩劲风打鼻梁:奴婢是四爷粘杆处的核心骨gān,就算退休了,也不减当年孙二娘如láng似虎的威风!
桂嬷嬷甩得针舞、下得砒霜,忽悠得太后,坑害得珍妃——桂嬷嬷附着太后的耳朵嘀咕嘀咕一阵,成功让太后意识到皇后的威胁:宫里两大宠妃同时倒台,可不就是皇后收益最大!
于是,老太太的脑筋也打起了蝴蝶结,吃了泻药肚子绞痛,提着裤子蹲在马桶上,竟然打起皇后的主意了!
她想着,反正皇后那肚子还有两三个月,时间上足够赶到五台山,要是她生了儿子就放到自己身边养着,既显示出自己的恩宠,又可以牵制皇后。
而且,若是以后真的防不住嫡子登基,钮钴禄家族也可支持这个养在她身边的孩子,只要孩子不亲生母,那皇后就是做了母后皇太后,也翻不出天来。
当年的孝惠章皇后也是母后皇太后,可是还不是被圣母皇太后出身的孝庄文皇后压得死死的?不就是因为康熙皇帝跟她不亲近吗?
我说老太太,您那儿子还有得活呢,您就这么有信心,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果不是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您现在算计起孙子gān什么?
老太太自信心破表,膨胀得几乎能炸碎一个马桶,乾隆的脑筋却还没抽到跟马桶扎上蝴蝶结。
乾隆现在可发愁了,尤其是去坤宁宫看宝贝儿子的时候,瑞希直接拿个小屁股对着他,挂着两行小珍珠哭哭啼啼念着:“皇阿玛坏,皇额娘要走了,永璟不理皇阿玛……”
小乾隆抱起宝贝“儿子”搂在怀里哄了又哄,被瑞希瞪着小眼睛毫不留qíng地拽掉了一把龙须,忍着痛龇牙咧嘴继续笑——瑞希继续手脚齐上,怨念满满:“皇阿玛坏!”
瑞希揍的同时,康熙爷也不忘伸出小脚狠狠踹一下:朕的弟弟也是你能抱的吗?放下来,放下来!
小弘历就是个m,他皇玛法和四叔爷爷越是揍他,他就越心疼。再加上皇后肚子里这胎确实是个男娃娃,要是真被养在皇额娘手里,那钮钴禄家不就有了三个皇子?
啧啧,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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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乾隆爷愁得牙疼上火之际,刚刚造访过和兰公主府,得到了太子爷殷切指点的弘旺终于前来灭火了,提出了一个“奇妙”的点子:“皇上,您可以回老佛爷,皇后动了胎气无法动身,您着急不已却放不下国家大事,所以,特令和亲王赶往五台山,代皇上看望老佛爷!”
乾隆愣了一下:“你说……弘昼?”
弘旺拱了拱手,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皇上,和亲王还未到达五台山,可是就算他去了,这亲王擅自出京,他该怎么向满朝文武解释?到时候,您要不要秉公执法呢?”
乾隆皱眉,拖着腮帮子气呼呼地想了一会儿,忽然回过味来:“哎,不对啊,若是朕给了他名正言顺去五台山的借口,他回来了朕怎么办他?”
弘旺无辜地眨眼睛,忽然凑御案坏笑:“皇上,您真的想办他吗?”你真想宰了他,暗中发出的就不是追捕令,而是追杀令了吧?
乾隆被狠狠一噎,憋屈地挠桌子:弘昼这弟弟,不管怎么说,比皇额娘还省心些——当然,除了这次!宰了吧,犯不着;放过吧,更不能!
弘旺心中暗笑,脸上却一脸真诚伴着愧疚:“皇上啊,臣忘了,您根本不用解释和亲王的事啊!您就写信给老佛爷说,和亲王私自去了五台山,怀孕的皇后娘娘不好再去,哪有小叔子跟怀孕的嫂嫂在一块的?”
乾隆爷一拍御案:“对了,朕怎么把这茬儿忘了!不对,朕没忘,朕是被气糊涂了!”
弘旺暗暗吐槽:请不要把您的糊涂嫁祸到气头上,无论是上面出的,还是下面出的,气都是无辜的!
不过,“老佛爷”啊,您以前在皇帝四伯眼里就是透明人,为什么他死了就蹦跶得这么欢呢?现在您的侄女儿又得罪了心眼小得跟黑dòng似的只记仇不算已报之仇的太子爷……您家的外孙子,还想登上那个位子吗?
比起瑞希的淡定演戏、弘旺的神来一笔,可怜的景娴并不知道已经有弘昼给她顶缸,她一早就收拾好了行礼,就等乾隆下旨,赶往五台山。
她这个继皇后来得蹊跷,做得憋屈,因为她根本没有撑起皇后职责的背景,所以她注定得忍受多方势力的夹击。
朔月知道之后,急匆匆赶来坤宁宫,握着景娴的手几乎要哭出来:“娘娘,要不您跟皇上说说,臣妾替您去!”
景娴淡淡一笑:“瑞嫔,你说什么傻话,你怎么能替得了我。”
朔月的睫毛上挂着满满的晶莹,景娴哭笑不得,只能扶着她慢慢安慰,明huáng的皇后常服映着淡紫的清雅旗袍,明暗jiāo错,煞是好看。
景娴美丽的面容透着淡淡的平静,她心里清楚:侍疾是个好借口,当初孝庄文皇太后就是这么折腾死董鄂妃的;现在,老佛爷未必要她死,可是一定不会放过她肚子里这个孩子。
绿萍隔得远远,站在一袭珠帘下看着那宛若亲密无间的两个美丽女人,忽然静静转身,将手里的一张纸条jiāo给了容嬷嬷:“麻烦您帮我去阿哥所jiāo给十二阿哥。”
绿萍的纸条只是轻轻一折,所以容嬷嬷清晰地看见了上面的字迹:建议将端亲王遗孤新月格格jiāo给老佛爷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