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只因是你
三思而行吗……皇后不经意的看向皇上,刚好看到皇上谢绝了宫女,自己拿过一颗葡萄剥起皮来,而下一刻,皇后惊讶的张开口,她看见皇上把那颗葡萄喂给了永璂!
这……
手上无意识的绞动着绣帕,何时起皇上居然宠爱永璂到了如此地步?这到底会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这一幕除了皇后外,还有两个人看到了,太后暗沉了眼,随后瞪了永琪一眼,恨其不争。
魏佳氏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满是yīn霾。
“皇阿玛?”胤禛皱起眉头,却不得不再次任那甘甜多汁的葡萄落入口中,不着痕迹的扫过四周,暗自庆幸此刻众人都被含香吸引了去而忽略了这边的一切。
“不好吃吗?”乾隆宠溺道,大有胤禛一说不好吃就立刻赐死那负责采购的官员。
胤禛摇摇头,“永璂只是惶恐……”
“呵呵,”乾隆自然明白胤禛所想,但仍忍不住打趣道,“莫非朕的小十二害羞了?”
心下一恼,胤禛正要说什么,忽闻一个角落传来喧哗。
“永琪!你怎么可以看得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毫无疑问,这刺耳而尖锐的声音只有那小燕子所为,胤禛抬头看向乾隆,却不料乾隆丝毫不为所动,仿若没听到般,一心只等着他的回答。
看来,弘历根本就看不上含香……胤禛扫眼戏台上还在舞动的女人。
少年脸上dàng起微微笑容,眼神清澈,“皇阿玛,这含香公主不光人长的漂亮而且舞也很好看。”
一听胤禛夸赞他人,乾隆的脸色立刻暗得犹如能滴出墨来,恨不得把这个骨子里藏着个成熟灵魂的少年囚禁起来,让他日日夜夜只能看到自己!
乾隆嘴角上勾,眼里幽深一片,“既然永璂如此喜欢这回疆公主,不如皇阿玛把她留下来吧?”
永璂喜道,“皇阿玛真要留下含香公主?”
含香?乾隆眼微眯,杀气一闪而过,缓缓松开死扣着椅侧的手,“朕最疼爱小十二了,怎么会让永璂失望呢?”
没有错过那抹杀气的胤禛无辜的看着乾隆。
乾隆转而对旁边的阿里和卓道,“阿里和卓,你这女儿还真是不错,如此美女,朕还是生平第一次看见。”上挑的尾音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埋怨,埋怨某人的不解风qíng。
一听这话,阿里和卓眼珠一转,起身拱手道,“含香是我最珍贵的女儿,她出生的时候,香味弥漫,是以也是我们回部的宝贝。”
戏台上,女子的舞蹈愈发生动曼妙,直至音乐渐停,含香刚好位于戏台正中,对着乾隆匍伏在地。
永璂不觉轻拍起手来,自然引得乾隆怨气更深,一气之下,站起身来,走至台上,扶起含香。
含香抬起头,自有一股凄绝之美。
明白那凄绝从何而来的乾隆差点没一把甩开,心下狠狠道,若非要气气皇阿玛,像这般水xing扬花朕没当场赐死已经算仁慈善良了。
阿里和卓趁机道,“皇上,为表示我们回部对皇上的敬意,我把我这个珍贵的女儿就献给皇上了!”
阿里和卓此言一出,满座变色。
唯有胤禛脸色凝重,他在发现乾隆对含香不感兴趣时就设了局,若他表现得对含香感兴趣那么弘历必然为了杜绝他和含香在一起而把含香掌控在身边,否则的话待他成年他完全可以去回疆找含香,所以弘历gān脆纳了含香,这样无论他如何做,他和含香都只有殊途陌路,而一切也按他所想的发展了,可是,这也从侧面证明弘历对他的执念有多深,深到宁愿戴上绿帽也要隔离他们。
若再这样发展下去……
胤禛看向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突然一个冷颤,疑惑的看过去,却只见永璂一脸茫然,按捺下疑问,复又看向台上,刚好看到乾隆扶起含香,脸色一沉,看来这后宫又要多一位了。
魏佳氏望着乾隆,表qíng莫测,她的父亲已经被革职,所以如今的她只有靠着以前安cha在各处的眼线,这让她常常暗恨,不过,就快了,太医说这胎是个阿哥,等她的小阿哥出生后,皇上一定会再回到她身边的!
也许这样也不错……唯有皇后对这一切的发生抱有乐观,若含香进了宫,那么皇上就不会再那样待永璂,这样永璂也就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而含香,再怎么取媚也会因为身份无法登上后位。
一个含香引起众人千般心态,相较之下,只会吵吵嚷嚷的永琪小燕子一群人却要肤浅不少。
胤禛脸上毫无怒气也无嫉妒,这让同睡了好几天的乾隆更为生气,他本来以为皇阿玛肯让他喂食肯让人搂抱说明已经对他有了好感,结果此相下来,倒让他的那点沾沾自喜成了讽刺。
手紧握成拳,乾隆努力克制下内心的涌动,生怕自己一个没克制住就去质问少年。
现在还不行,时间还未到!“阿里和卓,你的礼物太珍贵了,从此后大清和回部休兵!再也不打仗了!”举杯遥敬,既然不得不收下那就让这个废物有利用价值吧,照含香这xing子不出错很难,所以寻机光明正大的灭掉回部并非难事。
阿里和卓笑着举起杯子。
含香眼神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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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所依旧冷清,唯有几盏烛火飘散着光亮,夜宴散后,各自回府,趁乾隆和含香在一起时,胤禛唤上血四慢慢走了回去。
粘糕脸上的红痕已经好了,今夜他留守阿哥所,当看见十二阿哥独自回来时心下不觉一惊,脱口而出,“爷,皇上怎么没来?”
胤禛停步,冷冷的看向粘糕,虽然知道粘糕是粘杆处的,但现在却是在宫里,“粘糕,皇阿玛的行踪岂是你一个小太监可探知的?”
粘糕这才发现他的语气过于随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知罪,还请爷恕罪。”
“起来吧,”胤禛道,“自己下去领二十板子。”
粘糕苦着脸,难道脸好了就要轮到屁股了吗?
临近中秋,晚上的月亮越发亮圆,高悬于空中,犹如银辉玉盘。
放下帷帐,胤禛刚要闭上眼入睡时,身旁的chuáng位凹了进去,很明显有人上了chuáng,而那人只会是……
睁开眼,果然是弘历。
可是,怎么可能?今夜含香进宫,弘历不是该去尝尝那美人吗?难道弘历打算就此以后不再碰女色?
嗤,胤禛嘲讽一声,bī着儿子接受父亲,这弘历不是不抽而是抽得越发离谱。
掀起被子,乾隆盖住自己的身子,然后熟练的环上胤禛的腰,“永璂,皇阿玛纳含香进宫是为了稳住回疆,没别的意思。”本想赌口气让皇阿玛吃醋的,但当看见少年转身离开时顿时气着的反而成了自己,所以,乾隆决定还是好好解释,至少不能让皇阿玛误会了自己,而这也是他能找到的最为冠冕堂皇的理由,比起小心眼什么的可要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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