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只因是你
不管厉不厉害,善保此行,却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胤禛执起写满字的纸放入烛火中,火舌缠绕,瞬间成灰。
坐回椅上,双眸迷惘,昨夜,当他听到新月说着继乾隆以后的皇帝是如何的败落,直至国将不国,当他听到新月说着慈禧卖国,被迫签下各种条约,赔偿百万两白银,当他听到新月说着圆明园被人掠夺,最后只剩残垣断壁,当他听到新月说着中原烽烟四起,被人肆意□的时候,什么皇位、什么yīn谋,顿时变得不再重要……
闭上眼,唯一能感谢的就是这次重生,感谢自己早早知道了未来,虽然他无法控制百年后的皇帝如何做如何想,但至少改变了不是吗?
不过,胤禛看向灰烬,那纸上记载的是后来审讯新月时的所得,若说昨晚是悲绝,那么今日则是震惊,能载着人在天上飞翔的机器,能飞上月亮的机器,能千里传音的机器,能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机器……未来,到底是何等样?
说胤禛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可他也知道未来的一切都是靠现在慢慢发展过去的,所以,纵使再好奇也莫可奈何。
“在想什么?”
突然乱入的声音先是让胤禛一愣,随即敛下表qíng,看向不请自来的那人,“青天白日,想不到皇宫守卫居然如此松懈。”
“呵呵,”陈家洛自来熟的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灌下一口,“若说失职,伺候你的也算得一个,这茶冷的。”
“不好意思,爷近来喜欢上了喝凉茶。”胤禛眉梢微挑,似有戏谑。
陈家洛一怔,随即笑道,“果然不愧是乾隆的儿子,这表qíng真像。”
和弘历很像?胤禛面上却不为所动,“天地会的陈总舵主果然不拘一格,敢直呼当今天子的名讳。”
陈家洛手一摊,“我这不是反清复明吗?”
“……今日来此所为何事?”胤禛拿起一块桂花糕,此人xing子过于狂妄,不好管束,唯有杀之以绝后患。
“听闻你们打算派人去英吉利。”
胤禛手一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带上我,我可以当翻译。”
“哦?”胤禛不置可否,“你会如此好心?”
陈家洛起身,走到胤禛面前,伸手,面色不改的拿过一块桂花糕塞进自己嘴里,咀嚼,直到咽下去后才道,“有些事从我们相遇已注定,为何不各退一步?”
“你有何值得我退?”
“……”陈家洛突然定定的看着胤禛,那专注的样子,若换了其他人定会坐立不安,“若非亲眼所见,我还真的无法相信你才十四岁,”随后摩挲着下巴,“这到底是天家果真无qíng呢?还是……”
“嗯?”胤禛斜睨陈家洛一眼,“若是闲,斟杯茶来。”
“呵呵,”陈家洛讪笑两声,“回到正题,带我去,我帮你们翻译,并尽力帮你们。”
胤禛右手搁在桌案上,屈起食指和中指,轻敲,笃笃笃的声音在这无外人的空间格外慎得慌,但陈家洛也非常人,回到椅边,一屁股坐下,看起来极不正经。
“理由,我需要。”
陈家洛低笑两声,“果然还是问了啊,想必若我不回答,你定不会同意我上船,啊,在下真真是可怜……”
“你的废话太多了。”
“呵呵,”陈家洛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样貌,可有不同?”
胤禛端详仔细,“确是和皇阿玛有几分相似。”
“呵呵,看不出来吧,我随母亲,而我母亲是纯温格格。”
“!不可能,纯温格格在皇玛法46年就卒了。”
“不,她当年看上了一个传教士,再加上出身低微,所以她从宫里消失也没人在意,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天地之大,要藏一个人也不是很难。”而且康熙后期,吏治渐坏,更不会为了一个格格而大动gān戈。
听起很荒诞,但胤禛却相信了几分,第一,陈家洛没必要骗他,因为陈家洛知道他会去查探,第二,康熙46年确实是有一支传教士来宫中要求在中土传教,只是最后皇阿玛拒绝了,而纯温格格在这之前还甚是健康,但那群传教士离开宫后不久便传出纯温格格卒了的消息,想必是皇阿玛为了遮丑而编出的谎言,毕竟当初皇阿玛是打算把纯温格格嫁至蒙古的,“想必纯温格格胆识过人。”
“是啊,”陈家洛笑道,“可惜,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父亲伤心过度,在我六岁那年因为一场重病而死,一年后我遇到师傅,虽然只年少时学过番语,但比起一窍不通的你们而言却要好得多,而且比起外人,我不是更值得信任吗?”
胤禛沉思,确实,若言语不通,那么无论有何种计划也无法实施,而且虽然他们可以去找传教士但不可否认他不相信他们,若陈家洛真心如此,那么便是双赢的局面,陈家洛武功高qiáng,甚至可以去偷听别人的谈话,“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找机会出海?”
“对,我不识水xing,所以为了自身安全自然不会选择外面那些船,虽然我是有目的去英吉利,但我可以保证不会和你们的利益起冲突。”
看着对方突然变得郑重的脸,胤禛心下也相信了几分,或者说,凭陈家洛的本事要混上船也非难事,善保虽机灵但人生浅阅,真要比起来恐斗不过陈家洛,所以,还不若就此给陈家洛一个人qíng,“好,合作愉快,”说完,胤禛扔给陈家洛一块令牌。
陈家洛顺手接过,“合作愉快。”
待陈家洛正要翻窗离开时,胤禛又开口了,“陈总舵主的义弟应该不会也同去吧。”
陈家洛的动作一滞,向后挥挥手,“啊,他不去。”
当乾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神游状态的胤禛,再看四周,粘糕不在,不由皱皱眉,挥退随侍,“皇阿玛,在想什么?”
“你觉得陈家洛此人如何?”胤禛示意乾隆坐下。
乾隆心里一咯噔,“此人虽为反贼之首,但行事磊落,不失大侠之风。”
胤禛起身斟茶,动作慢条斯理,水势极高,水龙落在杯中,竟没溅出一点,看似优雅万分,却让乾隆生生憋出了冷汗。
直到,胤禛冷冽的声音打破这一切,“所以,弘历便联同此人来骗朕?嗯?”
最后上挑的尾音本是风流尔雅,但由胤禛口中说出,却如冬日风割,若换做他人,恐怕早已下跪认错,但乾隆毕竟是最为熟知胤禛之人,虽有愧疚但还懂得察言观色,只见他取走胤禛手上的茶壶,放置一边,可怜兮兮道,“儿臣也是为皇阿玛着想,毕竟血滴子可是皇阿玛的心血,所以陈小贼一提出合作,儿臣便答应了。”
胤禛斜睨乾隆一眼,冷笑一声,“若朕没记错,朕初次和陈家洛相见,是你忽视朕而喜爱那只开心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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