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
作者:翠寒烟
时间:2022-12-24 21:02:39
标签:翠寒烟
解雨臣约莫被秀秀亲近惯了,除了刚才那一下有些不自然,现在被秀秀挽着,他是没有半分不自在。他瞧着黑眼镜,嘴里却对霍秀秀说:“他汉姓齐,是百人团的参谋长,因为老戴一副接近黑色的眼镜,我习惯叫他黑瞎子,你要怕不礼貌,只管称呼他为密斯特黑。”
“密斯特黑?”霍秀秀噗嗤一笑,转向吴邪,嫣红的小嘴儿上翘,瓠犀微露,“吴邪哥哥,你的密斯白危险了。”
“是啊,白小姐,可否……”黑眼镜顺势朝张起灵伸手,似乎也想在张起灵的手背上啄一下。
“密斯特黑。”吴邪一把推开黑眼镜,眉梢上扬,笑的很得体,“密斯白是我的人,你还是别打主意了。”说着,他将张起灵揽进怀中,牵起张起灵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张起灵身子一僵,吴邪明显感觉到了。“密斯白害羞了。”吴邪笑着说。
解雨臣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包括黑眼镜,亦是耐人寻味的弯起嘴角。
这时,胖大王cha了句嘴:“我说你们一大群人站这儿说了半天话,这儿风水好还是怎么的?准备一桌酒菜,边吃边聊不行么?”
“好吧,是我忘记了。”解雨臣看着吴邪:“我见过奶奶了,你两个叔叔还在吵。奶奶说,你既然回来了,便要主持大局。三叔名义上办丧礼,实际办了一场宴会,你是吴家的长孙,现在长辈皆没空,主持大局只能靠你。奶奶让你去招待宾客,你看着办吧。”顿了顿,他又说:“二叔、三叔会派人跟着你,就我身后这些,他们和其他人会守住房子的外围,你别想溜了。”
一旁黑眼镜拿出火柴点燃雪茄,幸灾乐祸的瞥了眼张起灵。
“我去招待宾客?”吴邪怔了怔,“现在?”他还准备打过招呼赶紧回军营,再与张起灵一起送古桐花去西藏。
解雨臣说:“当然是你,不是你,难道是我?我虽也唤奶奶,可我到底不是你们家的人。”
“你就当我们家的人算了,以后为我们家开枝散叶。”
解雨臣笑:“你去问问我爹,他同意的话,我没意见。”
两人开了几句玩笑,吴邪就被解雨臣推走,让他去一楼招待宾客。吴邪尚揽着张起灵呢,这会儿,他没放手,意思是带张起灵一起去。结果,霍秀秀忽然说了句:“你们男人讲话多没意思,动不动国家大事,政治决策,还是把白小姐留下来,我领她去玩几圈牌。”
吴家有间娱乐室,内里可以打台球,搓麻将,以及扑克、牙牌,一些新式的游戏。除了喜欢jiāo际的女子,深闺大院里的太太、小姐今日都聚在那里,一边谈论流行风尚,一边闲闲的消磨时间。
吴邪郁闷了,他是万不敢将张起灵放到那里的,而张起灵估计比他更郁闷,他这闷得一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男人,能跟那些女人坐一起打牌,聊衣服、鞋子、香水么?
倒是胖大王听后很兴奋,踊跃的毛遂自荐,“我去,我去!天真,啊,不,团座,我陪密斯白去。”
“怎么样?你总不是不相信我,怕我把你的qíng人拐跑了吧。”霍秀秀美目流盼,却隐隐笑得有些讽刺。
黑眼镜说:“好像很多美女,我也去。”
霍秀秀把解雨臣挽得紧紧的,小声道:“你可不许跑。”
解雨臣往哪儿跑?正厅不愿去,女人多,娱乐室也不想去,同样女人多。不过霍秀秀跟着他,或多或少可以挡掉一些艳遇。再者,他们不是真来赴宴的,他跟黑眼镜的目的是把吴邪平安带出吴家,还有张起灵,据张海客说,张起灵的处境比吴邪更加不妙。
于是,最后变成吴邪一人去招待宾客,其他人皆随霍秀秀去娱乐室打牌。吴邪望着张起灵,心中十分不痛快。
“我很快来找你。”吴邪对张起灵道。
张起灵亦不是那么快活,他们都走了,吴邪的安全怎么办?吴家的人会不会趁机关起他,让自己再也找不到他?
“算了,想来人够多了,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正厅有歌星献唱,我去见些老朋友,顺便感受下新文明,成天在山里转悠,我都要成野人了。”黑眼镜忽然走到吴邪身边,笑了一笑道。
解雨臣转过头,被霍秀秀挽着走了。
霍秀秀好生奇怪,不知解雨臣平白无故恼什么,闷声不吭的,似乎特别不待见那个姓齐的?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qíng吗?”吴邪用眼神询问黑眼镜。
黑眼镜思索片刻,耸了耸肩,火车上是发生了点事儿,可他不想说啊。
这时,张起灵走过吴邪身边,用只有吴邪一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道:“小心。”
☆、第一百一十九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娱乐室中,也不尽是女子,总有些单身的公子哥儿想追心仪的小姐,就巴巴的站在旁边,下棋的,打牌的,时不时cha几句嘴给些意见,或者好吃好喝伺候未来的岳母、嫂子,殷勤的不得了。
“观棋不语真君子,即使是打牌,也不该cha嘴啊。”胖大王不满的嘀咕。
娱乐室旁边有个舞厅,跟娱乐室原为两间大房,吴家将中间的墙敲掉,用一道朱色亮花天鹅绒布隔开,娱乐室占三分之一,舞厅占三分之二。现在,舞厅那边有人用留声机放音乐跳舞,这边玩乐的人偶尔通过帘fèng瞅向那边,一旦心痒了,想过去一展舞技了,随时可以放下手中的事到舞厅去。
方便是方便,就是有些吵。平日没人使用舞厅,偌大的房间只做打牌用,如今只能克服下了。
霍秀秀挽着解雨臣走进娱乐室,后面跟着张起灵与胖大王。张起灵长这么大,很少经历这种喧嚣的场面,他一是不适应,二是惦记吴邪,于是这从不显山露水,安静淡漠的男人现下看起来有点烦躁。
“哟,解公子,你回来了?”
进门的正前方摆了张桌子,铺了块钩花巾,桌子旁边还有四张雕花小矮桌,上面果盘 、瓜子盘一溜搁着,大桌中间是麻将。一个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男子看到解雨臣过来,眉毛弯起,大笑着说:“稀客,真是稀客,没想到在这碰见你。”他们是世jiāo,家里以前也是东北的,小时候常有来往,前几年各gān各的事后才渐渐疏离了。
解雨臣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那个男子又叫来其他的年轻男子,共四、五名,皆是政府要员,商会巨贾的儿子、孙子,平时一齐行动,吃喝玩乐,下舞厅,瞧电影,去戏院捧角儿。
“那位是谁?”几个男子忽然伸长了脖子往解雨臣身后瞧。
解雨臣和霍秀秀挺打眼,毕竟郎才女貌,可陈圆圆的脸不是chuī的,著名的红颜祸水。
“解公子,有霍小姐一个还不够,你身后的小姐又是哪家的名门闺秀?”油头粉面的男人故意打趣解雨臣。
霍秀秀的脸色当下就有些不好看,在解雨臣这件事上,她是抛弃了矜持的。
“前阵子吴少爷追霍小姐追得紧,我们都说算了,不去掺和了,于心不忍啊。结果你一回来,霍小姐就把吴少爷忘到脑后,当真是女子薄qíng。”油头粉面的男人以开玩笑的口吻道。
玩笑可以开,却要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