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
作者:翠寒烟
时间:2022-12-24 21:02:39
标签:翠寒烟
黑眼镜摇头,“哪敢有意见,裤衩都让人整没了。算了,也就是你,就当一场艳遇。你让我想起一句诗,海棠不惜胭脂色……”后半句没讲完,解雨臣已经怒气冲冲地迎面踢来。
“谁胭脂色!”
“唉?”
“仙游吧!”
“解大少,别动手,我还没活够。”
在水里拳脚相加,一人全/luǒ,一人半luǒ,乃是另一种方式的肌肤相亲。这打来打去,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黑眼镜一把将解雨臣按进水里,潺潺流水浸湿了解雨臣的长裤,头发与睫毛沾上水珠,仿佛一朵正待滋润的海棠花。“如果我继续吟诗,你是不是更生气?”黑眼镜哪壶不开提哪壶,“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yù语。”
“住嘴。别给老子掉书袋!”解雨臣想推开黑眼镜,可对方顺势蹭了蹭他的下/体。
“你!”
“嘿嘿。”黑眼镜笑得十分恶劣。
炙热的温度,滚烫的肌肤,还有那双不规矩的手,无不刺激着解雨臣的神经。那流水从耳边经过,仿佛梦中的呓语,愈发令他yù火上头,神志不清。
“不要挣扎了,大家都不好受。”黑眼镜压低脑袋,在解雨臣的唇上轻啄一口,“就让我见识见识,海棠轻盈娇yù语是怎样的光景……”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吴邪长这么大,第一觉得穿裤子很麻烦,不止穿,他还要脱,脱脱穿穿,穿穿脱脱,gān脆抽去武装带,两手提着裤子往茅厕跑。几趟过后,腿比刚才更软,只能由王盟架着他往茅厕去,最后不走了,留在茅厕边,省得路上làng费时间。
如此这般半个时辰,吴邪被王盟扶回新房,屁股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人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里里外外抹了层辣椒油,那滋味儿,谁试谁知道。
“团座,看你的表qíng,我觉得你都肛裂了。”
“闭嘴。”吴邪有气无力道。跨过门槛,他看到张起灵还坐在原位,好整以暇的模样叫他火冒三丈。
“团座,我去给你打水,你先躺着。”王盟俨然是吴邪的贴心小棉袄。
chuáng已经被收拾过,这让吴邪有点意外,因为有时间gān这件事的除了留在房内的张起灵,不做他想。一时间,吴邪对张起灵的怨气似乎没那么重了,王盟把他扶到chuáng边,他立刻趴了上去。
脸挨着枕头,倦意如cháo水般涌来,吴邪昏昏yù睡。就在王盟打水的短暂时间里,他竟然做了个梦。这梦不夸张,写实的,内容正是张起灵qiáng行给他灌下巴豆汤的qíng景重现。于是原本消弱的怨气又持续高涨,待到王盟喊醒吴邪,吴邪睁眼第一件事便是狠狠瞪着张起灵。
“我自己擦。”吴邪咬着牙,将红缎子的鸳鸯合欢被拉过来,这鸳鸯被似乎是新房里最值钱的物件。
“团座,我去给你找点吃的。”王盟真把自己当成吴邪的丫鬟。
吴邪哭笑不得,可他饿了,只能示意王盟拿些清淡的过来,而张起灵始终保持沉默,目光挂在门楣的金色肿稚希不知想些什么。
过了会儿,吴邪又开始打瞌睡,一道人影晃至chuáng前,放了个袖珍白瓷罐在他枕头边。吴邪睡得浅,马上便惊醒了,一睁眼看到白瓷罐,虽是密封的,可鼻子里依然嗅到淡淡的糙药味儿,像是薄荷,非常清新怡神,令人jīng神为之一振。
“这个用来抹后/庭,活血化瘀,消肿止痛。“张起灵轻轻地道。
吴邪瞬间满脸通红,又是憋气,又是好笑。“谢谢张副团座关心我的后面,”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和它变成这样全是你的错。”
张起灵无言以对,转身坐回椅子继续他的发呆大业。不多久,他听到吴邪发出“嘶……哎哟……舒服……”的声音,看来对他的药十分满意。这一闹腾,都快戌时了,吴邪抹了药,眯瞪一刻钟,王盟端着清粥小菜走进来。
王盟很细心,准备了两副碗筷,因为张起灵也没吃饭。外面大快朵颐的人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百人团的大伙儿都悠着不敢多喝,只待命令下来继续赶路。
“唉。”吴邪勉qiáng自己坐到圆凳上,他的屁股呀,真是遭了天大的罪。
“团座,喝茶。”王盟给吴邪倒了碗茶,“腹泻的人要多喝水,欧阳医生说的。”
欧阳医生是位西医,四十多岁,医术了得,吴邪的母亲有个头疼脑热便喜欢往欧阳医生那去,吴邪小时候生病也是由他负责。
“行了。”吴邪开始不好意思,“王盟你坐下。”
“张副团座,吃。”王盟把筷子递给张起灵。
张起灵点头,“谢谢。”
好嘛,他们终于吃上饭了,可是“新娘子”早已没了食yù。吴邪一口一口抿着粥,清粥寡味,对面还坐着一个寡味的人,他的郁闷之qíng溢于言表。
吴邪觉得房内太安静,就问了王盟一句,“小花呢?”
王盟愣怔住,“没看到,参谋长也不见了。”
“怪事。难道吃了巴豆,腹泻不止,晕在路边了?”吴邪胡乱猜测,“我都这qíng况,他比我喝得多,真要应了你的话。”
“话?什么话?”王盟纳闷的望着吴邪。
正吃饭,吴邪不好讲出口,瞥了他一眼,“什么破记xing,就那个……”
“什么?”
“不就是肛裂嘛。”
“哦!”
张起灵微微一滞,随即继续吃粥。
这年头绝不能背后说人。吴邪话音刚落,解雨臣忽然推门而入,脸上仿佛压了几层乌云,黯黑无光,还隐隐透着怒气。
吴邪放下筷子,“小花?”
王盟忙起来给解雨臣让座,解雨臣看了圆凳一眼,脸比进来时又黑了一截。
“我不坐。”解雨臣道。
吴邪打量他,很正常,可又有哪里不正常。解雨臣腰板挺直,比自己jīng神多了,一点不像腹泻虚脱的模样。
“你去哪了?”吴邪问,“□□解了没?”
解雨臣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出发?”
“晚上吧,我得再歇歇。”吴邪站起来,伸手拍向解雨臣。
吴邪的力道不大,可解雨臣居然晃了晃,双眉蹙起,手一下扶住自己的腰。
“哈哈。”吴邪马上指着解雨臣大笑,“别装了,王盟说你计划吃巴豆,喝了半坛,肯定比我跑茅厕多。怎么,那里很不舒服吧?连腰都软了。我这里有药,张副团座给的,活血化瘀,专治肛裂。”
“吴邪!”解雨臣几乎双眼冒火,把吴邪瞪得那是一个头皮发紧。
“小,小花?”
解雨臣头也不回的走了。
吴邪愣在原地,看看王盟,又看看张起灵。
“团座。”这次换黑眼镜走进来。
张起灵抬头,眼神在黑眼镜的脸上转了一圈。
“参谋长,你虎步生风,不像跑了几十趟茅厕,是不是和张副团座一样,根本不受□□影响。”吴邪把白瓷罐搁到桌上,“看来这药是送不出去了。”
“哎?这不是张家的药吗?好东西。”黑眼镜走前几步,伸手捞起白瓷罐,“团座,我受影响啊,暂且借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