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
作者:翠寒烟
时间:2022-12-24 21:02:39
标签:翠寒烟
☆、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阿宁向张起灵宣示了自己今晚属于谁,或者应该说宣示了吴邪今晚属于谁。其实她对吴邪没存那份心思,只是单纯觉得有趣,她故意亲吻吴邪,刺激捉拿嫖jì军官的门外一众人等,看到他们震怒,她便愈发觉得有趣。
“我说,你长得可真好。”阿宁坐在吴邪的大腿上斜睨着张起灵,“gān这行几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美男子。嗯……我破个例,你进来,叫他们都出去,我们三个一齐共度良宵如何?”阿宁朝张起灵抛了个媚眼。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说阿宁风qíng万种,比南京那些jiāo际名媛不逞多让,估计没人会有意见。但就算再有魅力,敢公然挑逗张起灵这种心如古井的男人,还诱惑他行yín靡之事,吴邪忽然替阿宁捏了一把冷汗。
出于人道主义,吴邪顶着众人的目光,小声提醒阿宁说:“宁小姐,这个人……我劝你还是死心吧。”
“为什么?”阿宁笑着瞥了吴邪一眼,“男人喜欢美人,女人也喜欢美人啊。”
吴邪郁闷,什么为什么?什么美人?难道光看那张没有表qíng的脸还猜不出他想表达的意思?作为JI女,她的阅人经验似乎差得很远,张起灵这种石头岂会为美色所迷?他要能被美人计击倒,自己早就用了!古语云:英雄难过美人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张起灵若逃不出颜如玉的手掌,以后有事相求或相胁,必能进美女yín声以惑之。古往今来死在美人计下的英雄太多了,不怕英雄爱美人,就怕英雄是石头!张起灵是石头,金刚石,陨石,女娲补天的五彩石,太硬太冷,不似常人,有什么好!这种人的吸引力就这样大么?还美男子,刚见面时为何不称儒雅风流的自己为美男子啊!
“你吃醋了。”阿宁格格笑起来。
吃他的醋?老子呸!吴邪脸色忽变。
张起灵走进来,淡淡的扫了吴邪一眼,瞧见阿宁诱人的大腿时,表qíng也没有一丝改变。“吴邪,该走了。”张起灵平淡地道。
走?往哪走?他的目的尚未达到,才不走!吴邪轻哼一声,当着张起灵的面,手臂环紧阿宁的腰,“gān嘛?我都没尽兴。今晚月色撩人,适合与佳人共饮,张副团座刚才不也赴宴与佳人相聚,怎么就出来了?早些回去吧,免得冷落佳人。”
张起灵皱眉,一动不动的盯着吴邪。
吴邪得意洋洋的搂着阿宁,倒了杯酒,美美的喝了几口,跟张起灵对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张起灵不说话,只笔挺的站在那儿,眼神沉静,像一尊岿然不动的完美雕像。不知怎么回事,看着这双漆黑的眸子,吴邪渐渐喝不下去了,莫名其妙有些犯憷,最后如坐针毡。
“你怎么了?”阿宁发现吴邪的异状,问了一句。他在害怕吗?害怕自己面前的男人。其实这个男人也很奇怪,来抓人,竟然到现在都不行动,难道因为抱着自己的这位军衔较高,所以不敢下手?
吴邪没有回答阿宁,沉默了好一阵,才硬着头皮开口,“我说张副团座,你杵在这,未免太不解风qíng。”
不止张起灵,他带来的张家人皆杵在门口,并且看向吴邪的目光充满敌意。好啊,好,张家存世两千余年,还没有一个敢给族长戴绿帽的族长夫人出现,吴邪可是开了先河,触犯族规,自当以族规处置!
原来……吴邪首先犯的不是军规,而是族规,可惜本人还不知道。
“真是的,你爱站便站,我不招呼你了,宁小姐,咱俩接着喝。”吴邪拍拍阿宁的屁股。
阿宁:“……”心底有点愠怒。
吴邪也是有些愠怒的,他倒了两杯酒,阿宁一杯,自己一杯。气氛略显沉闷,阿宁却极为聪慧,啜了几口酒,不说也不问。不一会儿,酒杯见底,吴邪将酒杯重重往桌面一放,心道这张起灵是不是有毛病,看多了也不怕长jī眼,心里有什么想法至少说出来啊,觉得自己逛窑子丢了他的脸,骂出来,吼出来啊!就这杵着是几个意思?闷声闷气,连带自己也闷着慌,好好的花酒喝成闷酒,这闷油瓶真会折磨他。
就这样,他们居然耗了一个小时,期间吴邪间断xing的消灭了三壶酒,后来实在忍不下去,让阿宁去给自己弹琴唱曲。
阿宁兴致不错,竟然顺从的走到窗边坐下,她实在对眼前的事qíng很感兴趣,亦愈发觉得吴邪这个人有趣。
阿宁唱:“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也不知谁给谱的曲,确实十分悦耳。
吴邪饮下最后一杯酒,拿起酒壶掂量掂量,头一扭,朝门外喊了一嗓子,“没酒了,上酒!”看到张起灵,他挑了挑眉毛,故意道:“你怎么还在这,像个跟屁虫!”
“呵呵,上校,你是不是喝高了?”阿宁坐在对面轻笑。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吴邪一直愁,愁很多事,目前潘子的死算是压在他心底最大的一块磐石。于是,这顿酒成了货真价实的闷酒,闷酒易醉,醉了便容易qíng绪化,这不,刚听到阿宁说自己醉了,他就一下子跳起来,“我没醉!”还走前几步揪住张起灵的衣领,“你说我醉了没?”
张起灵没反应。
“老子讨厌你!”吴邪瞪着张起灵。
张起灵好无辜,说吴邪醉了的又不是他,为何他却是被追问的那一个?
“我说你们不该出去吗?上校都醉了,我要服侍他。”阿宁抿起嫣红的双唇,两边嘴角微微上翘。
张起灵看了她一眼,原本淡然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然而,也只是冰冷而已,他最终没说什么,移开眼神又去瞧吴邪。
“哟,什么意思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抢了你男人。”阿宁翘起兰花指,极为妩媚的将一缕头发捋至耳后。
吴邪摇摇晃晃,抬起自然下垂的另一只手,双手揪住张起灵的衣领,“姓张的。”
阿宁坐在古筝前幸灾乐祸,“我的酒后劲足,他肯定是醉了。”
“我没醉!”吴邪继续冲着张起灵吼。
这次,张起灵有了反应,他挪开吴邪的手,扶住他的胳膊,“我不愿再绑你一次,已经làng费很多时间了,你马上跟我走。”
听到“绑”,不幸牺牲在酒后劲中的吴邪突然激动起来,“绑我?你还敢绑我?”他挣脱张起灵的搀扶,指着张起灵的鼻子,“你再绑我,我就跟你离婚!咳咳,咳咳!”说话太急促,某团座被口水呛到了。
阿宁瞪圆了眼睛,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qíng。而吴邪呢?也许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
张起灵侧身,对门外的族人说:“准备回去。”
吴邪脚底踩了棉花,东晃西歪的嚷,“老子不回去,老子要嫖jì!老子嫖jì的钱还要你来付!”
张起灵再度皱眉,伸手拉住他,把他往外带。
阿宁大笑不止,“我道氛围如何这样奇怪,原来你们不是来整顿风纪,而是捉jian,这两男人未免也太……”
“住嘴!”门外中士一声bào喝打断阿宁。
“呵。军爷真了不起,只管欺负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