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赤黑]欢迎回来
剩下的话绿间没有再说出来,他相信赤司已经明白了,挂了电话绿间还是将实qíng告诉了黑子,当然他也没错过黑子动作的僵硬。沉默许久,黑子还是轻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另一边,赤司挂了电话后,就立刻叫了车去了东京。赤司征臣看着手里的消息,皱了皱眉,能让征十郎公然违抗他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哲也。
对于这个现象,赤司征臣有些不满,不过直接勒令征十郎回来显然不是一个好的办法,这样只会让征十郎反抗的更激烈,一个jīng明的商人是不会这么做的,因此他换了一个方向,他给黑子打了个电话。
黑子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让他整个人一惊,本来以为是赤司打电话来质问,可当看到手机屏幕上的两个字时,黑子还是不可否认的抱有了一些异样的期待。
迟疑的接起了电话,黑子的声音轻缓的道:“父亲……”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父亲依旧严厉的声音:“哲也,征十郎似乎去你那边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那么希望你不要因为一些无聊的小事影响征十郎,最近对于作为继承人的征十郎来说是很关键的。”
冷酷的不带一丝感qíng的话语通过电波传输过来,黑子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了,父亲怎么可能是因为关心自己才打电话过来呢,压下心头的钝痛,语气格外平静。
“我知道了,父亲。我会立刻联系征十郎君的……”
还没说完,父亲“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听着耳边嘟嘟的声音,黑子觉得心里一刺一刺得痛,不过他还是动作迟缓的拨通了赤司的电话,不多时耳边就传来不久前还听过的熟悉的声音,没有疾言厉色的质问,只是略带焦急的关心道:“怎么了哲也,身体不舒服么?”
听着那熟悉又温和的声音这样说着,黑子怎么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眼眶酸涩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上,也许真正还关心着自己的人就只有他了。
由于不希望赤司担心,黑子并没有出声,可呼吸依旧稍显急促。赤司那么敏锐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怕是因为病qíng恶化,于是语气更为焦急的道:“哲也,是哪里疼吗?说出来就好了。”
黑子想着之前赤司教过的如何隐藏自己的qíng绪,于是渐渐平息了波动的心qíng,声音平静却微微有些嘶哑的道:“没事的,征君。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会立刻赶过来,但你现在那么忙,就这么过来的话好多工作都会停滞,那我一直以来瞒着你就没有意义了。请不用担心我,我一直都有好好接受治疗的,我不希望征君你为我违抗父亲。”
赤司听着黑子的话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大概也猜到是父亲向黑子施了压。一向冷静的赤司心中少见的燃起了浓浓的怒意,这就是他们的父亲,哲也的死活对他来说大概完全无所谓吧,对母亲是这样,对哲也也是这样。
深吸一口气,敛下所有的qíng绪,口气温和的对黑子说道:“哲也,这些都不重要,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你只需要安心的等我去接你。”
黑子咬了咬嘴唇,低低的应道:“好……”
他不想再一个人面对这些事qíng了,越来越模糊的视野带着恐惧时刻侵袭着他的每一寸。那个被打碎的杯子,时时刻刻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回不到之前了。就连曾经赖以生存的篮球部,也因为他失误过多而被产生了质疑,除了在绿间家,他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即使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可是也许哪一天眼前的一切都会变成灰暗。
就算他再坚qiáng再努力的坚持着不示弱,但是空虚与恐惧偶尔让他也希望能够依靠一下,尤其是现在面对攸关生死,一个人也会有抗不下去的一天,更何况他现在仅仅是个高中生而已。
这个时候他无比庆幸,虽然母亲早逝,父亲对自己也并不关心,但是他有着这个时时刻刻为他着想的人。
听黑子这样说,赤司也稍微放下了心,他同样也不希望黑子什么事都自己撑着,作为哥哥他更希望黑子能更多的依靠他一下。再三确定黑子没事,赤司就先挂掉了电话,其他的见了面再说也可以,现在他需要做的是把所有的事qíng都安排好,可不能让这些无聊的事qíng打扰到哲也呢。
快速解决完手里的工作并向洛山的教练请好假,飞机准时的降落在了东京的机场。几乎是没有丝毫耽搁,赤司就来到了绿间家。看着许久未见整个人都略显消瘦的黑子,赤司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很希望能好好的和黑子相处一会儿,但目前首先要做的是要清楚的了解一下黑子的病qíng。
基于具体病qíng被黑子知道会影响到他的qíng绪,赤司还是十分贴心的选择和绿间单独去了书房,也许这些繁杂的专业名词对于其他人来说艰涩难懂,但对于从小接触各个领域的赤司来说都不是问题,也正是如此,赤司也了解到黑子目前的病qíng有多么如履薄冰。
虽然并未去主动去想,但是母亲死去时的面容始终缠绕在赤司的脑海中,压下一些负面qíng绪,赤司详细的将黑子的近况记了下来,越是听到最后,越是逐渐涌现一种无力。
黑子的状况如此糟糕,这么久都要一个人承担着这种不安,他无法想象向来坚qiáng的黑子每天睁眼面对越来越模糊的景象是抱着怎样的绝望。尤其是作为篮球手的黑子,在视力低下的qíng况下是怎样加倍努力不被落下,这一切的一切远在京都的他都不知道。
第一次赤司对自己产生了愤怒,如果那时候没有跟随父亲,而是拉着哲也做了检查,也许哲也就不用一个人去面对这些本不应该属于他一人的恐惧,如果自己能偶尔过来东京,也许就能早些发现异样。作为家人,作为哥哥,自己无论怎么看都是如此失格。
chapter 44
再次将黑子带到了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进行检查,正如绿间所说的那样,黑子的眼睛已经不能再拖了,及时摘除眼球才能防止癌细胞的扩散,这本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但是确实的,赤司产生了迟疑。母亲手术失败的yīn影牢牢的刻印在他的脑海中,他已经失去了母亲,他不能再失去他现在仅有哲也,一半的成功率他赌不起。
赤司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黑子活下去,可现在的qíng况已经刻不容缓,即便有药物的抑制,癌细胞也还是在不断的增殖,不久后黑子就会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必须要做些什么。在和绿间商讨过后,还是决定让黑子住进医院,一来在医院可以随时监测黑子的病qíng,二来对于视力下降到影响生活的黑子来说,医院没有多余的障碍物,更安全一些。
起初知道要住院时黑子曾激烈的反对过,但是迫于赤司时不时的压力,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而赤司和绿间则在黑子住院治疗期间扩大了资料的搜集范围,不再局限于国内,只为了能够救活黑子。只是即使是这样治疗也没能有过大进展,反而是另一边有着大麻烦等着他们。
赤司征臣坐在书房中大大的办公桌后,双腿jiāo叠,听着助理从东京传来了的报告,脸色晦暗不明。这几天已经多次下令让征十郎回到京都,但是每次都十分qiáng硬的拒绝。而且态度总是带着些压抑,虽然从管家那里听说是哲也的身体出了问题,但是如此公然的违抗可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该有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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