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综]
公子将闾及其昆弟三人自刎而死后,公子高惊惧万分,日日闭门不出,唯恐招致杀身之祸。
一日,一位布衣男子求见公子高,献计道:“公子若想保命,为今只有一计可行。”
公子高忙道:“请先生赐教。”
布衣男子淡声道:“殉葬。”
闻言,公子高怒道:“大胆刁民,竟敢戏弄本公子!来人,将他拖出去!”
布衣男子不慌不忙道:“请公子听完,再将糙民拖出去也不迟。”
公子高见他姿容不凡,从容不迫,实在不似江湖骗子,便耐下xing子,道:“你今日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公子定要取你xing命。”
布衣男子探手入怀,取出一枚色泽红润的果子,道:“此果名千岁,长于东海蓬莱仙山,食之可长生不老。”
公子高双目圆睁,难以置信道:“此话当真?”
“当真。”布衣男子道:“公子食下千岁果,再去二世皇帝面前自请殉葬于骊山始皇陵寝,以殉葬之名,行避世之事。待二世皇帝薨逝,公子自可出陵寝,纵享无边寿数。如此一来,不仅公子xing命得保,一众族人亦能无虞,难道不是两全其美吗?”
公子高疑道:“如果这真是长生不老之果,你为何自己不吃,反而要送给我?”
布衣男子道:“因为我已是不死之身。”
公子高又疑道:“那你又为何助我?”
布衣男子抬起头来,看向公子高,沉声道:“如果,我说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相信吗?”
“什么?!”公子高着实吃了一惊,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布衣男子,竟觉得他的五官当真与先皇有几分神似,半晌,才嗫喏道:“你……你是……”
布衣男子躬身道:“氓蚩见过皇兄。”
“氓蚩……氓蚩……”公子高蓦地恍然大悟道:“氓蚩!我想起来了!你是十五年前突然从咸阳宫消失的华美人之子!”
氓蚩笑道:“皇兄好记xing。”
公子高诧道:“你竟然还活着……你不是还有三个同胞弟弟吗?”
氓蚩道:“他们都很好,劳皇兄记挂。”
公子高慨然道:“十五年前,华美人带着你们四兄弟突然消失,父皇发疯般的寻找,几乎将整个天下翻过来也没找到你们的踪影。一统天下之后,父皇又数次出巡,虽然他没说,但我们都知道,他是为了找你们母子。可惜,父皇到死都没有找到你们……”
离宫之时,氓蚩刚满一岁,对嬴政实在没有太深的印象,但听了公子高的话,心中不免怅惘,眼圈发红。
氓蚩又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递与公子高,道:“此乃一种特制的膏脂,燃灯则万年不灭,陵寝漆黑无光,皇兄届时可作照明之用。”
公子高接过来,心中感动,连声言谢。
氓蚩与他客气几句,告辞离开。
出了公子高的府门,氓蚩伫立良久,长叹一声,道:“母亲,你马上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不久,公子高果然自请殉葬,胡亥甚是高兴,赏十万金,亲送公子高入骊山陵寝。
陵寝幽暗yīn森,公子高取出怀中膏脂,置于油灯之中,点燃,登时洒满一室昏huáng。
灯光照在墙壁上,映出一副画。
那是嬴政壮年时的画像,浓眉如剑,目似寒渊,鼻如悬胆,唇似刀刻,俊朗非常,便如他和九生初遇那年,正值他们一生中最好的时候。
一盏灯,一副画,两个人。
光影纠缠,相伴万年。
☆、第114章 高冷将军爱上我-01
司徒鸩远远便听到了熟悉的琴音,心中顿时一喜,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推开门,便见越寻楼临窗而坐,正信手抚琴。
见他进来,越寻楼依旧是那淡淡的三个字:“回来了。”
不知为何,司徒鸩蓦地心中一酸,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来到越寻楼身边,静默站着,也不说话。
越寻楼停下抚琴的手,偏头看他,道:“怎么了?”
“没事。”司徒鸩摇摇头,道:“只是有点儿想你了。”
越寻楼默了片刻,道:“这一世过得好吗?”
司徒鸩道:“很辛苦,但也不虚此行。”
越寻楼道:“那便足够了。”
司徒鸩道:“上次我回来的时候,登徒迦陵说你转生去了,我等了你好久,都没见你回来。”
越寻楼“嗯”了一声,却并没有要多说些什么的意思。
司徒鸩也不好再问,他清楚越寻楼的xing子,若是不愿意,连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沉默片刻,司徒鸩小心翼翼道:“你还生我的气吗?”
越寻楼淡声道:“我从未生你的气。”
司徒鸩知道这是假话,但也不戳穿他,只道:“但我生你的气。”
越寻楼偏头看他,也不问他生什么气,微微一笑,道:“那我应该哄一哄你。”
司徒鸩呆了呆。
欸?哄……哄我?
怔愣间,越寻楼已站了起来,伸手便将他拥进了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现在还生气吗?”
司徒鸩整个呆住了。
如果他现在有心跳的话,估计胸膛会爆炸吧?
司徒鸩试探着伸出手,搂上越寻楼的腰,半晌,软声道:“寻楼,你在人世里学坏了。”
越寻楼道:“登徒兄说,男人要坏一点儿才更有魅力。”
司徒鸩冷哼一声,道:“登徒子果然名副其实。”
越寻楼道:“你现在还生气吗?”
被越寻楼抱在怀里,司徒鸩哪里还有气,早已有些飘飘然了。
可若是说不气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太容易哄了吗?越寻楼以后怕是要越发小瞧他了。
于是,司徒鸩装腔作势道:“还有那么一点儿。”
越寻楼道:“那过几日我便陪你一同到人世里走一遭,权当散散心,如何?”
“真的吗?!”司徒鸩大喜,立时从越寻楼怀里直起身来,一个劲儿确认道:“我没有听错吧?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寻楼,你当真愿意同我一起转生?”
越寻楼点点头,道:“你没听错。”
“太好了!”司徒鸩再次扑进越寻楼怀里,抱着他又叫又跳,兴奋地不得了,“你都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我真的太开心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和司徒鸩的过度兴奋想比,越寻楼便显得淡然许多,道:“你才刚回来,过几日吧。”
司徒鸩道:“可我怕你反悔!”
越寻楼便道:“绝不反悔。”
“好!”司徒鸩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司徒鸩只呆了两日,便再也按捺不住,一个劲儿央求越寻楼一起转生去。
越寻楼被他缠得没了办法,只得依了,与他一同上了奈何桥。
***
汉武帝元朔六年夏,长安。
韩臻今天上午收获颇丰,从一个胖子身上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里面的钱足够他挥霍一阵子了。
为了犒劳一下自己,韩臻到长安城最火的酒楼——醉仙居饱餐了一顿。
吃饱喝足,韩臻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消食儿。
昏昏yù睡之时,忽闻下方传来鼎沸人声。
睁眼去看,见街道两边挤满了人,全都伸着脑袋往一个方向看。
看来有大热闹啊。
韩臻最喜欢凑热闹了,不禁打起jīng神,扒着窗户往外看。
未几,从远处传来踢踢踏踏的马蹄声,韩臻凝眸去看,那马上坐着的全是身穿甲胄的将士,各个器宇轩昂,姿态不凡。
尤其是当先那人,最是英气b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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