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综]
极尽温柔的把他放到chuáng上,盖上被子,转身之时,却被轻轻扯住了袖子。
竺清耘虚弱道:“过儿,陪着我。”
杨过轻声道:“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擦擦脸。”
“不用。”竺清耘道:“陪在我身边就好。”
杨过便跪坐在chuáng边,握住他的手,安抚道:“好,那我便在这里陪你,哪里都不去。”
竺清耘闭着眼,道:“好。”
杨过望着他虚弱的模样,心疼如绞,眼中一酸,竟落下泪来,忙压住喉间哽咽。
竺清耘觉出不对来,睁开眼,见杨过脸上全是泪,便扯了扯嘴角,道:“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杨过忙擦了泪,道:“都怪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若不是你,我早被金轮斩碎了,论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竺清耘顿了顿,道:“过儿,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怕啊,当然怕。”杨过望着他的眼睛,慢声道:“但是和失去你相比,死就什么都不是了。为了你,我甘愿死一千次,一万次。”
竺清耘抬起手来,抚上他被泪水沾湿的脸,柔声道:“傻过儿,你这又是何苦呢?为了我,不值得。”
“值得的。”杨过把脸贴在他手上,坚声道:“只要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得的。”
竺清耘垂眸道:“可我却给不了你什么。”
杨过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活着,活在我触目可及的地方,这便够了。”
竺清耘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杨过便也不再吵他,坐在chuáng边,安静的陪着他。
竺清耘这一觉直睡到日暮时分。
睁开眼时,房间已昏暗下来。
杨过趴在chuáng边睡着了,手还握着他的手。
竺清耘便静静看着他的睡颜。
他睡着的时候就像一个孩童,似乎做着什么美梦,唇角微微翘起,带着一点儿纯净笑意。
此刻的他,与独孤晟又是那般不同。
独孤晟即使在睡觉时也散发着戾气,仿佛下一刻就会惊坐而起,提剑杀敌。
竺清耘心中叹息。
过儿,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
竺清耘想要把手从杨过手中抽出来,可刚刚一动,杨过便醒了,见他睁着眼,忙道:“师父,你醒了?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渴不渴?饿不饿?我让人煮了粥,端一碗过来吧?还是先喝口热水吧,你一定渴了。”
竺清耘一一答道:“我没有不舒服,不渴也不饿,你别着急。我且问你,师父他们呢?”
杨过挠挠头,道:“哦,师祖他们都来过了,见你睡着,便又走了。”
竺清耘道:“可有说什么?”
杨过摇摇头,道:“只让我好生照料你。”
竺清耘作势要下chuáng,杨过忙来扶他,道:“你还是再躺一会儿吧,我瞧你还虚弱的很。”
竺清耘道:“我要去找师父,免得他担心。”
杨过知道劝不住他,只得扶着他,与他一同前去。
还未进到正厅,便闻欢声笑语一片。
进门之前,竺清耘推开杨过的手,在原地稳定片刻,才举步进去。
杨过心中微黯,跟着走了进去。
杨过放眼望去,厅中甚是热闹,不仅全真教的人都在,还有郭靖夫妇,以及他们的女儿郭芙,郭芙旁边还站着武敦儒、武修文两兄弟。
竺清耘一进来,便被尹志平迎到自己身边坐下。
杨过便板着脸跟过去,站在竺清耘身后。
丘处机关切道:“清耘,身子好些了吗?”
竺清耘道:“劳师傅挂念,已经好多了。”
“嗯,那就好。”丘处机原想询问一下关于先天功的事,但碍于有外人在,便没再多言。
郭靖便笑道:“郭某今日真是大开眼界,竺道长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竟能单凭一把普通长剑劈开金轮,实在出人意料。”
竺清耘道:“郭大侠过奖了。”
郭靖又道:“竺道长不但自己功夫好,教导弟子的功夫也甚是不俗。短短一年时间,过儿已经脱胎换骨,全仰仗竺道长教导有方,郭某在此谢过了。”
竺清耘不擅长说这些客套话,只微微一笑,简单道:“郭大侠客气了。”
郭靖朝杨过招招手,道:“过儿,来郭伯伯这里。”
杨过便慢吞吞走到郭靖身边,郭靖拉住他的手,道:“过儿身世凄苦,父母早亡,独自沦落江湖多年,幸得全真教诸位道长收留,教他武功,教他做人的道理,过儿如今才能成才。过儿今年也十五了,到了娶妻的年纪,婚姻大事,该当由师父做主。竺道长,我有意将小女郭芙许配给过儿,你觉得如何?”
此言一出,厅中众人尽皆愣住了。
☆、第66章 痴狂侠客爱上我-19
郭靖所言,如风乍起,搅乱一池chūn水。
郭芙早已对杨过芳心暗许,顿时双颊绯红,羞得扑进了huáng蓉怀里。
武家兄弟对郭芙亦是qíng根深种,心中既委屈又愤怒,一时看看郭芙,一时又看看杨过,只觉绝望无比。
杨过没想到郭靖会突然说起这个,心中一个咯噔,只将竺清耘定定望着,默不作声。
竺清耘怔愣片刻,抬眼去瞧扑在huáng蓉怀里的郭芙。
但见她身姿窈窕,容貌清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顾盼生辉,极尽小女儿神态。
又去看杨过,挺拔如松,面如冠玉,俊朗非凡,与郭芙相配极了,真真是一对璧人。
竺清耘便朝郭靖笑道:“必成佳话。”
必成佳话。
再简单不过的四个字,却振聋发聩。
杨过还以为,经过昨日的真qíng告白和今日的生死劫,他在竺清耘心中已有了些许位置。
不成想,竺清耘一句话便破灭了他所有的希望,心字成灰。
郭靖笑道:“既然竺道长也如此认为,那我便……”
“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杨过突然打断他,疾声道:“除了他,我谁都不娶。”
闻言,郭芙脸上的娇笑立时僵住,心中悲怒jiāo加,骤然流下泪来,哭着跑了出去。
“芙妹!”武家兄弟追随郭芙而去。
huáng蓉嗔了郭靖一眼,亦安抚郭芙去了。
全真教众人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厅中死寂,场面一时尴尬无比。
杨过依旧死死盯着竺清耘,双眸通红,也不知是愤怒还是委屈。
竺清耘垂头敛目,面上从容淡定,心中却惴惴不安,生怕杨过说出些出格的话来。
在场众人中,只有一个赵志敬是心如明镜的。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杨过和竺清耘之间的暗流汹涌,兀自盘算着什么。
郭靖懵了片刻,才道:“过儿,你是不是不喜欢芙儿,所以才拿这话搪塞我?”
杨过道:“郭伯伯,过儿没有骗你,我心中确是有了爱慕的人。我心悦他,他却视我如糙芥,弃之如敝履。纵然如此,我对他的心意却不曾稍减。除了他,过儿这辈子不会再喜欢旁人。”
郭靖见他言之凿凿,不似诳语,但心中仍是疑惑,道:“你在重阳宫日日与男子为伍,如何能遇到心悦之人?”
未待杨过答话,赵志敬突然上前一步,道:“郭大侠,贫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过怒道:“赵志敬,你休要胡言乱语!”
郭靖责道:“过儿,休得无礼,怎能如此对你赵师伯说话?”
赵志敬不以为意道:“杨过眼中向来只有竺师弟一人,何曾将我当师伯看待,贫道委实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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