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坑神专业户
“公孙先生说的是。”展昭点头,又询问起周扬的qíng况,“那位公子有了公孙先生出手,展昭也放心了,只是不知他要到何时才能醒过来?”
“这公子之所以晕倒乃是缺少休息,再加上心神起伏太大,休息够了自然就就醒了。”对于周扬一直“昏迷不醒”这事,公孙竹子倒不是很在意。
“那就好。”展昭颔首,转而移开了话题,“展昭今日陪同包大人上朝,圣上提及了陈州灾祸之事,那陈州乃是庞太师之子安乐侯之地,放眼整个朝廷,敢趟这场浑水了估摸也就剩包大人了。”
公孙竹子透过敞开的木门,瞧着外面,天色已黑,再看向屋内的时候才猛然发觉屋内昏暗。慢吞吞地取过烛灯,边将烛灯点燃,边说:“这事大人回来也给我商量了,大人的意思是不能不管这事。大人做事向来愿意与他人商量,但一旦他做了决定,也不是我等能阻止的,况且,我觉得大人的决定很对。”
“那是自然。”展昭赞同公孙竹子的言论。
说着,公孙竹子站起来,往周扬所在的内室走去,“展护卫今日巡街的时候有一灾民前来找大人伸冤,很凑巧的是这位灾民正是来自陈州,告的还是那安乐侯庞昱。”
展昭自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执起放置在桌上的巨阙,上前去,问道:“那灾民状告了庞昱什么?”
“糙菅人命,粉饰太平。”公孙竹子丢下八个字,停了下来,将周扬周身的纱布医药收拾gān净。
展昭还待再问具体一些,不由失了稳重凑了过去,可是这一凑,没来得及张口发声,倒是被chuáng上躺着的人面貌惊了一下。
公孙竹子见状,好笑地转头问道:“怎么?展护卫你救的人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展昭这才回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时他甚是láng狈,脸也被血迹遮住了,展昭倒没仔细看,却没想到是这般俊秀的人物。”
“恐怕还及不上展护卫俊美招人,看那逢年过节,大人和当今圣上为展护卫这求亲之事忙得焦头烂额就可知一二了。”公孙竹子打趣展昭的档口,还不忘将手中没有用完的药粉放回医药箱。
展昭一听公孙竹子这么说,脸蓦然一红,连那一双“御猫”耳朵也没能幸免。他尴尬地抬手低咳了一声,从chuáng边退开,“公孙先生还是和展昭讲讲那安乐侯怎么个糙菅人命,粉饰太平吧。”
公孙竹子低笑了一声,先是不语,将用过的棉布和纱巾团在一起放到火盆里,准备端出去烧了。展昭自然地接手了公孙竹子手中的火盆,接替了公孙竹子手中的工作,这也让公孙竹子腾出了空。
“安乐侯怕是从他那爹口中得知了圣上已经注意到了陈州的事,猜测到圣上会派遣官员下来调查。所以他提前做准备,威bī利诱陈州的百姓装作粮食丰收,安居乐业的样子,还不准谁露出风声。要是哪个不配合或者配合的不好,轻则打个二三十棍子,重则直接终身关押或者弄死。”
“这安乐侯实在太过分了!”
展昭气急,手上的力道失了准头,眼看那火盆就要丧命在展昭手中,那公孙竹子也不出手阻止,只是清淡地瞥了展昭一样,公式化地微笑道:“展护卫,那盆坏了可不报公账,展护卫的奉钱我会记得扣除这盆的钱的。”
一股凉气袭来,展昭手上一颤,讪讪地松了松手。盆已经在自己手中变了形,展昭无力地垂下头,认命,连带说话的口气都是去了几分底气,“大人定然不会放过他。”
“唉!哪里说不放过就不放过呢!”公孙竹子将外间的烛灯放置到内间,以防周扬半夜醒来看不见,“那庞昱不仅有权倾朝野的庞太师撑腰,他那得宠的贵妃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是大人也不能和他硬碰硬啊!”
展昭端着盆,站在外间等着公孙竹子,随着公孙竹子的思虑,展昭也不由更加忧心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公孙竹子背着药箱出来,叹息着摇了摇头,没有给出展昭策略。
“我和大人也正商讨着呢!这些天怕是有的忙了,展护卫将这些绷带烧了之后也回去早些休息吧!”公孙竹子jiāo代了一句,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率先离开。
两人都出了屋子,展昭从外面关上门,逐渐远去。
而此时,只剩下周扬的屋子里,烛灯猛然一闪,灭了。屋子陷入黑暗,而周扬却在黑暗中睁开双眼。
“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无可奈何庞昱?那么我就让你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吧!”周扬摸着上扬的嘴角,幽幽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展昭被称为御猫,所以我称他的耳朵为猫耳朵,额,不是真的猫耳朵啊,别误会。==
☆、本官誓死要成仙(三)
周扬“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因为他的伤口并不影响行动,所以周扬坚持要下chuáng,公孙竹子也没有阻止。
“周公子,虽然你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但你还是要注意一些,别让伤口见水,也千万不能剧烈运动。”公孙竹子给他换好药,叮嘱道。
周扬乖乖听话地点头,将公孙竹子给他准备的衣服穿上。
公孙竹子给他准备的衣物都是一些粗布麻衣,周扬从小到大就没穿过质地如此差的衣服,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只是忧虑似的轻拢了拢眉,真切地给公孙竹子道谢:“还谢谢公孙先生了,真是麻烦你了。”
这番行为在公孙竹子看来就是周扬虽然娇生惯养,不习惯粗劣的衣服,却涵养极好地珍惜别人的好意。
这也是放着公孙竹子这种人才会思虑这么多,脑补了一番反而对周扬好感度更高了。要是换了展昭,恐怕就没这么多揣度了。
而这一切也正是周扬知道的,所有公孙竹子这番反应正中周扬下怀!
公孙竹子摇摇头,淡笑了一下,回道:“周公子不必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倒是周公子真的要谢的话还是该谢谢展护卫才是,要是没展护卫将周公子带回来,我就是想给周公子医治也没这个机会啊!”
说到展昭,“不知道展大人现下?”
“展护卫去巡街了。”公孙竹子是个明白人,周扬这么一说,他就知道周扬想问的是什么。
周扬面容一僵,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qíng一般,公孙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他在害怕什么,出声安慰道:“周公子,你不用担心,虽然展护卫不在,但只要你在这开封府,那些人必然不敢放肆。”
周扬没有反驳公孙竹子的话,只是朝着公孙竹子弱气地一笑。这笑容显然表达了他的不安,公孙竹子本还想进一步安慰,但转念一想,没有展昭,包大人也不知道被行刺了多少遍了,所有这么想想,好像没有展昭的开封府也不是多么安全啊!
公孙竹子一时被自己的想法噎住,再没有底气去劝说周扬了。公孙竹子用拳头抵着唇,尴尬地咳了咳。
“公孙先生……”周扬踌躇半响,动了动嘴唇,说道:“我并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追杀我,而且我似乎忘了一些东西,我不记得我的家在哪里,也不记得我的家人在哪儿,我只知道我叫周扬,那些人想要杀我。”
说着,周扬停了下来。公孙竹子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静静地等着他下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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