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蝉语
然而,三代有些为难地看着前来请假的蝉语,“蝉语,唉。虽然我知道这段时间的任务大概真的很占用你的时间,但是因为调任的关系,我现在不能给你放假。”
蝉语就被编入了卡卡西的小队。因为鼬被团藏看中挑选进了根。空缺下来的位子卡卡西推荐了蝉语,而三代大概是因为蝉语连续两个任务毫无挑剔的执行力也就同意了。当然了,他口头上面说的是实在找不到太合适的人手。
蝉语在三代面前一向是像鼬那样乖巧的存在,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认了这些突然繁重起来的暗部任务。大概是因为卡卡西在火影眼里也是很不同的存在,卡卡西组所能接触到的任务基本都是危险且包含极大机密的那种。偶尔蝉语也会对于三代突如其来的信任感到不知所措。但大概是xing格使然,任务的时候还是严肃谨慎。这也使得他们小组的任务完成率出奇的高,甚至因此而引起了有些人不必要的兴趣。
蝉语自从被迫掺和到这件事qíng之后几乎没有再和任何一个宇智波有过jiāo流,一来是他自己想要避嫌,二来也是这段时间局势紧张,各自的工作任务也十分的繁忙。但是这两个理由都不能阻止有心来找他的人。
难得的在天黑之前赶回家,虽然连续几天的任务让蝉语有些疲惫,但是他心qíng还是不错的。只是,这份恬淡的心境也没有维持太久。走到自己门口的时候他就看到止水抱着臂斜靠在自己家门前正在等自己。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像之前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改变。比起已经渐渐沉默起来的鼬,显然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才是个真正看开的人。
止水心qíng挺好地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哟,好久不见了。”
“嗯。”蝉语走上前打开自家的房门,然后侧身,“进来讲吧。”
两人坐下来之后,止水直接开门见山:“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你想做什么?”
“我在半年前转入了根部。”
蝉语抬头瞟了止水一眼,“这件事我知道。”
止水笑了笑像是完全不在意蝉语的冷漠,“那你可知道团藏大人把你在宇智波设下封印的事qíng告诉我了。”
蝉语像是有点疲惫地微微闭了闭眼睛,“你居然还相信团藏?”
止水不以为意,“我也有着自己的考虑。这次来是想要像你要一样东西的。”止水探过身盯紧了蝉语的眼睛,“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封印式的‘钥匙’jiāo给我?”
“我如今身在暗部,接受三代直接统领。团藏是什么?”蝉语语气平稳,还是像平时一样的冷静,他甚至没有问止水是用什么样的身份来提出这个要求的,就已经下了定论。
“你知道这次是根部的任务?”止水挑了挑眉像是有些疑惑。
“我不觉得你是优柔寡断的人。你们这类人是绝对不可能让村子在这个节骨眼上面有什么危险的吧。”用着完全是陈述的语气说着问句,蝉语现在的表现甚至称得上是麻木。
止水坐了回去,像是察觉到蝉语qíng绪上的变化他变了语气,轻松起来,“哈,真是奇怪!明明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你居然会心生怜悯,而我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却毫不犹豫地可以抛弃它。”
蝉语摇了摇头,“我和你们不同,你的决定也不是可以和我相提并论的。像你那样殉道者一样义无反顾地相信希望、爱和理解什么的,我大概这一辈子也做不到。正因为不会轻易相信,我也不必承担风险所带来的压迫。”
“在你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理解能力才是可怕啊!”
蝉语对于止水突兀得转移话题没有纠结,他稍微想了想就不加掩饰地说:“团藏对我的试探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三代大人相信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团藏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火影。”
止水像是有所触动,但最后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再聊了些不咸不淡的话题没花多少时间止水就准备告辞了。
蝉语低下头,稍长的刘海遮蔽了平时显得有些锋利的淡红眸子,他叫住了已经起身的止水,“止水老师。”
止水有些诧异地看向蝉语,蝉语这孩子自从进了暗部就再也没有称呼过自己为老师了。
“你们宇智波一家的人最大的毛病似乎就是自负得可以呢!鼬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明明人人都知道团藏的危险,你却还是不自知地往前凑。那个老头子已经被权利腐蚀了心,再过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足以掩盖他过于偏激的行事风格。”
止水似乎因为被自己的弟子教训了而有些不好意思,“哈哈哈,蝉语你这话也是太过于绝对了啊。”
蝉语看着止水走出自己的家门,在关门之前还是忍不住再次嘱咐:“多一份小心总不会错,他似乎是很觊觎宇智波一族的力量的。”
止水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如果真的听到心里面去了就好了。”看着止水渐渐远去的背影蝉语不由得喃喃自语。
连续执行了好几天的任务,蝉语忙着这些到是把宇智波一族的事qíng放到了一边没有再过多地去在意。正好这次是下午回到的木叶,蝉语收拾好自己然后照常地训练了一会,看了看天色。这时候好像正是忍者学校放学的时候了,想到这蝉语就回房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准备去接宁次。
忍者学校门前倒是有不少的家长已经在等着了,只是基本没有蝉语这个年龄的。蝉语站在一旁没有去在意不远处因为他的到来有些谈论声的日向一族的人。那些应该是来接日向雏田的。
没过一会一群群的孩子就走了出来,大多是比较年幼的孩子快乐地小跑着上前拉起父母的手然后欢快地离去。宁次出来的时候也不算晚,大概是还记得蝉语和他说的会在今天回来的消息。到是看到蝉语来接他的时候一瞬间有些惊喜但是又深深地压下去,最后有些别扭地走到了蝉语的面前。
蝉语不同于在人前的冷漠,见到宁次就微微地笑了,“出来的还挺早嘛,今天不需要加训吗?”
“哼!是谁说今天要带我吃顿好的?”
蝉语心qíng不错地摸了摸宁次的脑袋,“那我们就走吧?”
“那、那个,宁、宁次哥哥,蝉语哥哥。”
本来已经动身的蝉语似是有些惊讶地看了眼默不作声居然跟过来的雏田,再一看宁次,果然脸色已经臭起来了。
似是对这样的qíng况更加不知所措,雏田憋红了脸,双手使劲地绞着。
蝉语没有为难一个小女孩的意思,就开口解围,“是雏田啊,是想和宁次说什么吗?”
不等雏田开口,宁次像是压抑不住qíng绪似得开口嘲讽:“哼,雏田大小姐是有什么事qíng想要吩咐吗?”
蝉语无奈地拍了拍宁次的肩膀,开口提醒:“宁次!”
似有不满,宁次别开脸,“切!”
雏田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蝉语,“我、我看到宁次哥哥受伤了。这、这个是很好用的外伤药!”
蝉语接过已经递到自己面前的盒子,随即想到,雏田这个小丫头倒真是像漫画里面描写的那样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