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蝉语
居高临下站着的宁次脸上是不同于原著中的冷漠,这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嘲讽也没有疯狂,只是那样平静的眼睛实在是有点可怕。察觉到雏田在鸣人的鼓励下又想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一手平举于胸前,“还想坚持吗?雏田大小姐,你这么坚持的理由我很敬佩。但是!即便是挡在我面前的是宗家家主!我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和敬畏!我所需要的答案我会一直一直去索求!在你们看来有可能这只是古老家族无谓的宗家分家的权力之争,但是这对于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身份就应该被框定在规矩和礼数之中吗?我的父亲也是您的叔父,为此您是否也有一丝丝的愧疚呢?”
雏田这时候痛苦的表qíng因为这番话而产生了一丝理解,“宁次哥哥。我小时候,咳咳,在花火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每次看到你和蝉语哥哥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有一个兄弟或者是姐妹就好了。你应该比我更加痛苦和在意日向家的制度吧?只是,已经有了蝉语哥哥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呢?咳咳。”
宁次因为雏田这一番话,神qíng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身上瞬间升起了一股骇人的气势。白眼在一瞬间不用结印就自动开启,有些失控的查克拉激dàng起他身周的空气,四散在周围的细碎石子和灰尘因为这股气势都被弹开,形成了一小股的烟雾,束缚在脑后整齐的黑发也飞舞起来。“谁允许你提到蝉语的!”他一脚踏地迅速向着已经摇摇yù坠的雏田冲了过去,用力过猛使得坚硬的地面产生了一条条裂纹。
在看台上面的所有人这时也是被宁次这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实力给震惊到了,鸣人瞪大了蔚蓝色的眸子不假思索地想冲过去阻止宁次,但是他心里也无比清楚,凭他的速度是追不上的。就在他有些绝望的时候,一个身影瞬间出现在宁次身前,然后以一种全然无防备的姿势把浑身杀气四溢的宁次坚定地抱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很多人在中忍考试的时候还挺讨厌宁次的?
再回去看火影的时候,宁次那种不被人理解的状态看得人很心疼的。而且其实从一开始就能看出他在不停地暗示雏田,让她放弃。那个时候,如果有个人能告诉他没必要这么自己硬扛着,他的想法也没有错。也许宁次最后的结局就不会是那样送死的姿态了。
我一直觉得,宁次会在被鸣人一场比赛打赢就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偏激,其实是因为他自己也早就在祈祷着希望有个人能够拉他一把吧!
☆、第 二十二 章(中忍考试4)
在看到自己面前有人阻挡的时候宁次是想不管不顾地用自己布满查克拉的手打上去的,但是随之而来的一声呼唤,就让他瞬间卸下了力道。
把qíng绪失控的宁次抱到怀里的当然是在听到雏田说了那番话就知道要遭的蝉语,他半蹲在宁次的身前,以自己的身体为屏障阻隔了四面八方she来的视线。“宁次,不要难过。”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让身体还因为qíng绪剧烈翻涌而有点颤抖的宁次渐渐地平静下来。蝉语抬头和也已经瞬身到四周的上忍们对视。那眼神中的责备和毫不退让也让准备bào力阻止宁次行动的一gān上忍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察觉到宁次的qíng绪已然平复,蝉语对雏田开口:“雏田小姐,宁次今天失态了。为此我很抱歉。”因为蝉语的话宁次全身的肌ròu瞬间绷紧,蝉语揽着宁次转身走向看台,“但是,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其实并不理解宁次的痛苦吧?那又为什么要羡慕呢?”
低着头跟着蝉语脚步走动的宁次抬手攥住了蝉语的衣袖,手上的力道有些大,本来平整的布料已经难掩一条条褶皱。蝉语就像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样只是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有些失态的少年。
这时候已经冲到雏田身边的鸣人也听到了蝉语的这一番话,他一瞬间有些愤怒,但是很敏感地察觉到蝉语对宁次的保护姿态和宁次显得有些不正常的表现。他瞬间又觉得有些内疚。内疚?他内疚gān什么?把没来由的qíng绪抛出脑袋,鸣人紧张兮兮地上前询问雏田的状况。
“肺出血堵塞了气管!”红对于雏田的伤势有点不敢置信。她抬头看着被蝉语揽着走回观看台的少年,难道是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因为鸣人的关系雏田不会肯放弃吗?所以才会选择肺部出手,为了不让雏田说话回应鸣人,这样就能够很有效地平复下雏田激动的心qíng。没想下死手吗?看着因为咳出气管中的淤血已经稳定下来的雏田,红还是觉得有点无法理解宁次的做法。既然没想过要下死手,那为什么一副恶人的模样?
跟着蝉语步伐的宁次在走过第十班的时候明显察觉到有着金huáng色头发的少女有些害怕地朝着墙边缩了缩。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这些就是自己以后的同伴吗?
蝉语同样察觉到了井野下意识的动作,于是他侧过头特意开口:“抱歉,吓到你们了吗?”井野因为蝉语脸上好看的笑容瞬间脸红,本来确实是被宁次的爆发状态吓到的她这时候到是完全没有了恐惧,只是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没什么啦!老师你不用特地道歉啦!”
蝉语因为她的反应到是笑得更开了,只是一旁的宁次这时候也缓了过来,“哼!花痴!”
“什么!你不过也就是个兄控吧!有什么立场说我啊你!”刚刚还被吓到要拉开距离的井野这时候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一开始的恐惧一样,上前一步就想和宁次开骂。
站在一旁的鹿丸撇着嘴侧过头偷偷打量了一下一句话就化解了他们之间不良状态的蝉语。啧,麻烦死了!井野什么时候也这么不怕死了?鹿丸可还没有忘记刚刚就是这个少年身上涌出了一种让他们感到心悸的可怕气势。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真的好么?不过,他们说到底也确实是同在木叶的同期伙伴啊。这样一想,自己现在的才是多想了吧?而且,看起来即便是头凶shòu也还是被管教的很好嘛!
等到雏田被送走,蝉语若有所思地看着安静下来的宁次。他正在思考,他应该怎样去安慰这个年纪的宁次。
等蝉语终于想好了要怎么开口的时候,宁次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蝉语哥,我一点都不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哪怕为此不被人理解,哪怕这是一条歧路。如果就连我也不再坚持去寻找父亲当年的真相,这个世上还有谁会在意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日向一族而死?分家也好宗家也罢,如果这些名头和父亲相比,对我有什么意义?”
蝉语好像是意识到宁次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讲,这时候也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已经有打算的少年。
“我之前说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蝉语点头。
“我知道父亲去世后我还能有这么安稳的生活都是你的缘故,因此,这一点我无论如何还是想要你同意。也许,到最后的答案并不是我想要的,但是,那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不要阻止我去寻找真相。”
蝉语在日向日差去世之后就一直避免和宁次讨论他父亲的事qíng。一来是因为当初日向日差就不希望其中的内幕被宁次知道。二来,蝉语虽然也觉得宁次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但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为了自己而死这种事qíng对于宁次这种心细的孩子只会是一种负担。蝉语觉得宁次的年纪还太小,也许再过几年他也会主动和宁次谈这些事qíng。但是他没有想到,即便什么都不说,年少时父亲的死亡也终究还是给这个少年蒙上了一层yīn影。他逃不脱这个yīn影,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去直面它。就算知道真相甚至会痛恨自己,但是,宁次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是个毫不知qíng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