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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学精分手册

作者:子木桃 时间:2023-01-02 06:06:14 标签:强强 无CP 柯南 少年漫 马甲文

  尤其是琴酒……
  降谷零想起那天深夜在工厂,琴酒捻起松江时雨的发丝,意味深长的模样,就觉得头大。
  更别说从北欧回来了个“尤尔”,近期还要兴师动众找卧底。
  “我会从公安那边先调查的。”他干脆收回话题,转头看松田阵平,“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松田阵平表情阴郁了几分,他望着降谷零,黑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昨天是你送松江来医院的,他的身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降谷零的动作顿了顿,眼睛瞬间眯起:“你在下面发现了什么?”
  “他没有午睡。”松田阵平想起自己看到的场面,攥了攥拳,“他只是不想我们看到……”
  金发青年在门关拢后便收敛了笑容,他忍耐不住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却连一丝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明明已经没有人了,还强忍着一声不吭,好像已经习惯了保持沉默。
  “我看着被子都快被他抓破了。”松田阵平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从一开始见面就这样……”
  松江珣也出现后才多久的时间,他们光在医院就见了两次,平时听榎本梓念叨小毛病也一点不少。
  哪怕已经确认了真相,松田阵平也很难把他跟之前能揍他的教官联系在一起。
  中间他消失的七年,究竟在哪里?
  听他讲述的两人怔在原地。
  降谷零想起昨天,他这个家属,连带着烧得晕乎乎的青年,一起被医生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自己对你身体的过敏反应都不了解吗?”
  医生显然对不在乎自己身体的病人怒极了:“要是我真信你勾起来的‘无过敏症状’,你现在已经可以去停尸间了!”
  挨骂的松江珣也像是个拆家等罚的大金毛,连呆毛都耷拉了下来,眼睛只敢盯着地面,嘴里唯唯诺诺地念着“对不起”。
  降谷零在一旁跟着挨骂,心中却有些发凉。
  松江珣也的身体差显然不是短时间造成的,可现在怎么才知道自己对药物过敏?
  那么之前呢?全靠硬撑?安全局那边到底对他是什么定位?
  等医生骂完,松江珣也才挠了挠头,问他:“总之,我起码还能活一年吧?”
  本就年纪大的医生,差点被他这几句话气得高血压:“你现在再不去好好休息,明天的太阳都不好说了!”
  某金毛被灰溜溜地赶去床上休息,留下降谷零在室内等着医生的最终答复。
  “你是他的谁?”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他们同样的发色,“家人?”
  降谷零张了张嘴,把同事憋了回去,点头:“嗯,是家人。”
  “你们对患者也太不关心了!”
  医生又忍不住想念叨:“他自己不在乎身体就算了,你怎么也不管管?话说——你们都是做什么的?”
  这家医院是在公安挂上号的私密医院,出去都得封口。
  降谷零垂着眸,难得说了实话:“警察。”
  医生瞬间哑火了,他叹了口气,道:“怪不得……刚才我是不是骂他骂得太凶了?”
  “该骂。”降谷零双手交叠着,紫灰色的眼眸望着医生,“您直接说吧。”
  然后降谷零就见医生将体检的单子全都翻了出来,上面各种上上下下的箭头,足以说明松江珣也的身体机制有多么紊乱。
  他听着医生说了许多涵盖着专业词汇的内容,最终对松江珣也几乎处处是毛病的身体状况,表示了万分忧心。
  “不过说那么多,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可以归结在一点上。”医生道,“他受过很严重的伤,并且没有及时治疗,免疫系统被破坏掉了。”
  降谷零张张口,有些艰涩地道:“那要怎么治疗?”
  “好好养着吧,早睡早起,饮食健康,起码心态要好。”医生点了点桌上的纸,回避了降谷零的目光,“起码那句——能不能活一年,就不是什么好状态。”
  就好像,松江珣也对自己生命的长度,就只量了一年一样。
  ……
  “他身上的旧伤很多,不能剧烈运动,而且……不能靠止疼药。”
  降谷零清楚这个结果,但是看着松江珣也朝他笑容灿烂地招招手,他也就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曾经将他摁在草地上揍的教官啊……
  *****
  三人沉默地往楼下走,在经过松江珣也的病房时,他们透过小窗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
  金发青年盘腿坐在病床上,摆弄着那个由爆处组和水果店联名宣传的炸弹小模型。
  他们只是鼓励民众认识并积极报警,制造得并不复杂,任何对拆弹技术有一定了解的,都可以把这个模型给拆开。
  金发青年手指修长,却在摆弄模型时呈现一种极为笨拙的状态,模型在他指尖转了一圈,又落到了惨白的被子上。
  他垂头看着模型,略长的金发挡住了视线,伸手拨开后,露出的却是有些微红的眼眶,那双钴蓝色的眼眸眨了眨,睫毛上多了丝湿意。
  他又一次将模型捡了回来,却在双手触及表面时,突然崩溃般地俯下身,将自己重新埋在了被子里,泄愤般地锤着床沿。
  暖橘色的炸弹模型被他死死地攥在手心,最后又无力地顺着被单滚落到地上。
  为什么解不出来……
  明明时间,不多了啊……


第42章
  “APOTOXIN-433,三年前宣布终止,理由是……经费不够?”
  诸伏景光看着手中泛黄的纸质资料,第一次在组织看到如此朴实无华的理由。
  他下意识看向了贝尔摩德。
  金发女郎略微上挑的眼眸扫过资料,表情带着些嘲弄。
  “怎么?组织中拒绝批款的实验年年都有,这只是其中一例,毕竟研究到最后也就A一个成果。”
  “A接受了什么实验?”诸伏景光觉得心跳有些快,一种莫名的失重感传来。
  三年前废止——三年前他跟zero刚好在组织里拿到代号,也是同一年,他们接触到了A。
  而那时,松江时雨已经“死”了四年了。
  贝尔摩德点了点下唇,难得产生一些怜悯:“A当年攻击组织防火墙,试图玉石俱焚,BOSS打算给他个教训,那个小组主动请缨,说会将A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工具。”
  “工具只需要两个作用,好用、听话。”
  贝尔摩德的身体也需要组织出产的药剂稳定,她时常出没在实验室。
  对于首例妄图将“光明拽入黑暗”的实验,看乐子的人一点也不少。
  贝尔摩德还记得那时,她看着A四肢被束缚在医疗床上,蒙着双眼,浑身上下都是伤。
  为了防止他自尽,他连嘴都是被布条堵起来的,活着全靠营养液。
  而在他的旁边,疯狂的科学家们旁若无人地当着他的面,争辩着是要“清除记忆”还是“灌输记忆”。
  “技术要留下来,但意识又不需要!”那人说着,“反正那位先生要的只是一个‘挑衅组织的惩罚证明’,为什么我们不能实验更多的东西呢?”
  他甚至俯下身拍了拍A的脸:“你打算怎么选?”
  “哈!”
  贝尔摩德听到A从喉咙中滚出一声轻笑,是嘲笑。
  原来他一直清醒着。
  于是,最终讨论出来的结果就是都要。
  他们成功将飞鸟的羽翼折断,并且在上面烙上了沉甸甸的、刻着组织标记的铅块。
  之后她再回实验室,见到的不是昏昏沉沉被囚于室内的青年,就是暴躁失控、在迷失自我边缘的野兽。
  但是失控的工具依旧有着伤人的风险,他们必须矫正,将失控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
  于是……极度怕黑且不良于行的A便诞生了。
  诸伏景光在听贝尔摩德讲述的时候,手上不由自主地翻阅着一打一打的资料,他看似在迅速阅读,实际上什么也没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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