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王的男人BL
他已经把恩人带丢了一次,说什麽这次的营救行动都不能失败。
“你手上拿的是什麽?可以给我看看麽?”
迦楼罗王优雅而美丽的面孔上,突然出现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她美丽而秀挺的身躯仍是树gān一样笔直地立著,隐隐透出一股王者气势,咄咄bī人的压迫著全身僵硬的佉罗骞驮,使得他冷汗直冒。
忽然只见眼前人影一晃,佉罗骞驮手上一阵痛麻五指即松,接著“咚!”地一声,一个姆指大小的银瓶掉在了地上。
45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後(下)
“把门打开。”
不怒而威的声音在寝宫门外悠然响起,迦楼罗王慑人的气势下,侍卫们不禁头皮发麻,冷汗涔涔的跪倒地上,“十分抱歉,迦楼罗王,没有陛下的命今我们不能为您开门。”
“是麽?那我就不为难你们了,动手。”
迦楼罗王轻轻一笑说罢向後倒退了二步,右手轻轻一拂,除她身旁的某宫女外,其余身後的那些个个衣衫迸裂,身形bào长,不一会儿全成了三头六臂的巨型魔shòu。
随著一声破碎的音符,shòu的利爪以ròu眼难辨的速度将某侍卫的喉咙刺穿,侍卫圆睁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从自己喉间飞溅而出的鲜血,“吱~”的一声血ròu磨擦著尖长的shòu指滑下,直直的倒在地上後再也没动一下。
眼见同伴顺间丧命,众侍卫都吓呆了,胆小的只顾嚎叫著逃命,胆大点的拼死一搏,十几头魔shòu一拥而上。
午後明媚的阳光下,辉煌华丽的寝宫顿时成了血腥的屠宰场,死亡的yīn影不断扩大,满天横飞的肢体碎片伴随著惨烈的悲鸣,转眼间寝宫外的大门上,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赤色的血浆。空气中腥檀的香味让噬血的魔shòu兴奋无比,它们之中有的还抱著血ròu模糊的尸体撕扯著当场啃食起来,惨不忍睹。
这时,迦楼罗王身旁的那个宫女缓缓上前,衣著,身形,面貌也跟著他慢慢移动脚步渐渐改变,火红战袍完美的覆盖在他颀长的身躯上,长长的发丝遮住了他半边脸,看不太清,仅剩的半张脸上苍白到近乎透明,给人一种冰的质感。
“够了,正事要紧。”男人苍白上的暗红隐隐动了动,平铺直述的音调媲美诵经。
奇形怪状的魔shòu们虽然凶惨恐怖,但男人一声令下後,立刻放下尸首小狗般听话的原地待命。
“为……什……”
血气模糊的视线里全是疑问,一个垂死的侍卫趴在地上,他永远也不明白为什麽幻界四部之一的迦楼罗王会跟魔族的人在一起。
“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口是最安全的。”绝对不能让阿修罗知道她来过这里。
只听“喀”的一声,侍卫的脑袋被迦楼罗手中冰锥般的长剑贯穿於地面,脑浆立刻四溅而出。
而站在这烂ròu腥血中的女王依然雍荣高贵,脸上淡淡的笑容依然明豔动人,好像这一切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阁下的礼物吧。”
说著迦楼罗王灵力微聚,大步上前,凌空一剑劈开大门,率先闯入寝宫,神秘男及一gān魔shòu紧随其後。
气势汹汹的迦楼罗刚一进屋,便提著利剑到处乱斩乱砍。不到片刻,偌大寝宫的内一片奢靡láng藉,竟无一件完物,更别说想要躲藏了。
“怎麽回事?”
神秘男长发下的魔瞳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苍白脸上有些yīn沈。
“可恶,一定是被人提前救走了。”
“刚才的妖jīng?”
(小七:乱酷一把的神秘男,一句话绝对不超过六个字。)
“如果刚才那个妖jīng先用了银瓶内的迷药,门外那些侍卫就不应该被我们杀死的,带走紫玉的必定另有其人。”
迦楼罗王嘴角抽动了几下,一脸的不甘。突然,她在看见地上的某物後,灰暗的脸上终於浮现出一抹狰狞的冷笑。
46错爱,错爱
“唔……”
呻吟一声,侧了侧睡得有些僵的脖子,张招泽想翻身寻找绵被却一个力量牢牢的固定住了。长长的羽睫微微动了一下,慢慢掀开,迷蒙的紫眸足渐对焦,不看还好,这一看,张招泽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他身下竟是一匹白色的天马,四脚腾空,奔驰在空中,长长的鬃毛在风中飘曳。再向下看白云缥缈间云雀穿梭,目不测底。
他怎麽会在天上骑马?这长翅膀的马也好眼熟~,在那里……在那里看过了?啊……想不起来了。
“我肯定是还没睡醒。”
张招泽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咕噜一句闭上双眼正打算接著又睡,忽闻头顶上方转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你醒了?”
不经意的抬头,紫晶望进一双深幽的碧潭中,那双透著爬虫类野xing的碧眸像有著某种不知名的魔力,令张招泽看得一时神迷,仿佛掉入了一个谜雾重重的奇异世界。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让我总是抱著那些虚空的幻想。
其实根本就不是他故意想看,那种野shòu的瞳孔本来就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蛊惑,偏偏这双充满蛊惑的碧瞳中还带著一层深郁哀怨之色,浓稠而绵密,就像是化不开的浓墨,叫人不自由主的想要去怜惜去呵护。
闻言张招泽将微红的玉面侧向一边,不好意思的扭扭被抱在男人怀中的身体,怎知一个不稳。
“小心!” 摩侯罗伽一把抓紧那差点掉下天马的纤细,惊魂未定的重新抱进怀中。
半晌後,吓傻的张招泽总算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努力的漠视那紧贴的心跳火热的胸膛,若无其事的问:“你怎麽在这里?”
“这麽不想见到我麽?” 摩侯罗伽自嘲的苦笑一声,移开受伤的目光淡淡的喃到:“不用担心,我不会去qiáng求不属於自己的。”
“也不是,我只是奇怪我们是怎麽又……,我记得我明明是在屋里睡觉来著。”
这涩qíng狂gān嘛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那个样子就像……就像是被人甩了?而且还对他说“不qiáng求”这种莫明其妙的话?以前不就是这色魔qiáng迫跟他发生关系的麽?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应该变了?涩qíng狂没道理会认识啊?难道这个家夥……,这个家夥也跟那个冰山恶男一样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是听说有人想对你不利,才将你带走的。” 摩侯罗伽还记得昨天不经意在门外听到婆稚跟人商量要去救紫玉时,他惊呆了。在得知有人想谋害那魂牵梦系的人儿後,他想都没想立刻连夜潜进皇宫等待机会,直到今晨阿修罗离开,皇宫的戒备松懈才将关在寝宫中的紫玉救走。
“对我不利?你没弄错吧?”
他跟这边的人都无怨无仇的,gān嘛非得对他不利?等等,不对……不对,非但涩qíng狂错认了这张脸,还有冰山恶男,也是因为这张脸把他当成了替代品,他好好的一个男人就因为这张脸被当成女人对待,这种污rǔ已经很过分了。可如今这张脸的仇人也找上门了,老天到底还要他怎样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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