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帝心欢瑜
“朕说过了,不准叫朕皇阿玛,朕不想当你的皇阿玛!”
低低的咆哮让永瑜瞬间就苍白了脸色,不想当他的皇阿玛?这是……什么意思?这算什么?明明是这个男人认真的说着要自己把他当成父而不是君,明明是这个男人用着理所当然的纵容宠溺来引着他沦陷,明明是这个男人qiáng势的侵入自己的生活不容许他的退缩……明明一切都是这个男人采取的主动,可现在却说,他不想当自己的皇阿玛?这是怎样?这个男人是想告诉自己,自己被愚弄了吗?他想让自己明白,活了三世,自己依旧愚蠢吗?
“皇上的圣意臣明白了,是臣愚钝,冒犯了皇上,请皇上圣裁!”
永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让自己没有当场质问出声的,甚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够用如此平静的声音开口说话,伸出双手,在推上乾隆的胸膛时又缩了回去,只是侧过了头,不再看向乾隆。
“闭嘴!”低低的吼着,乾隆伸出一只手,把永瑜侧过去的脑袋qiáng硬的掰过来让永瑜直面着他,眼中已经失去了往常的压抑和冷静,如同被困住了多年的野shòu重获自由,心中只剩下了不想控制的yù·望,“不是皇阿玛也不是皇上,叫朕弘历,快叫!”
被乾隆的话惊的怔愣,永瑜对上了乾隆眼中的坚持,呆愣愣的开口,“……弘、弘历?”然后,就看见刚刚还bào躁的乾隆勾唇露出了一个微笑,满满的喜悦和幸福,慢慢的低下了头,朝着他压来。
“对,叫朕弘历,不是皇阿玛也不是皇上……”
低缓的话语消失在契合的唇间,永瑜只感到他的皇阿玛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滚烫而柔软的唇瓣摩擦着他的唇,引起了一股陌生的苏麻让他颤栗着,皇阿玛的舌尖探出,轻轻的舔着他的唇描绘着他的唇形,一寸寸的,像是刻画般的细致,渐渐的,皇阿玛的吻激烈了起来,像是不满足只是在外游移一般,用长舌用力的顶开了他的牙关,肆无忌惮的闯入了他的口腔,勾起了他的舌一起jiāo缠……
这是……皇阿玛在吻他?!不是平常的晚安吻,而是真真实实的深吻,他和皇阿玛在……接吻?!永瑜猛的瞪圆了双眸,双手抵在乾隆的胸膛用力的推搡着,身体也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但就他这点力道,面对着乾隆的qiáng势,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半点的效果。
“呜呜……呜……”
被堵住了唇舌,发出的抗议只剩下了小动物的呜咽声,太过于深入的吻让他无法呼吸,渐渐的,永瑜似乎看见了眼前出现了白色荧光,缺氧使得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在永瑜以为他会窒息而亡的最后一秒,乾隆放开了他的唇,没有时间再去震惊乾隆的吻,永瑜只能张大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宝贵的空气。
而乾隆,手指渐渐的向下,趁着永瑜无心顾及其他的当口,解开了永瑜外袍的锦带,手指微挑,熟练的拉开了里衣的衣带,很快的,永瑜那无暇如玉的白皙躯体就bào露在了乾隆的视线之中,形态优美的锁骨,随着胸膛而上下起伏着的两处红樱,彻底的点燃了乾隆体内一直小心翼翼压抑着的yù·火……
疯恋
睁开了眼,乾隆带着丝丝的茫然,头有些昏,像宿醉的感觉,紧紧的闭了一下重新睁开眼,清晰的视线,第一眼看到的是永瑜苍白的小脸,紧皱的眉显示着他的痛苦,昨晚的事qíng全部涌上了乾隆的脑子,一瞬间的慌乱之后,是沉淀下的执着。
也许昨天的事qíng有着冲动,永瑜快要成婚这个消息致使他往日的压抑化为虚有,有些醉酒的状态更是把他的所有疯狂释放,qiáng行的占有霸道的索取,这些他都清晰的记得,永瑜的挣扎和哭喊,他也没有忘记,只是,他不后悔!虽然没想到他和永瑜的第一次会是发生在这样的qíng况下,可是,他真的已经忍到了极限。
想到了昨晚他的疯狂占有,乾隆心疼的把永瑜搂住,让两人赤·luǒ的身体紧紧的想贴,隔着胸腔感受着永瑜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和自己的重合起来,就像是两个个体融合,让乾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永瑜永瑜,终于得到你了……满足的叹息着,乾隆的脸上露出了欢欣的笑容,没有一丝的yīn霾,如同天真的稚童,只剩下全然的快乐,哪怕他知道永瑜醒来后很可能会憎恨着自己,哪怕他知道他能够真正得到永瑜的路艰难无比,但他没有丝毫的后悔,他一定会让永瑜接受他的,一天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一生,早在他下决心不放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把一生都赌上,哪怕于天下人为敌,他只想把永瑜拥抱在自己的怀抱之内。
……嗯?掌下的肌肤滚烫,不正常的温度让乾隆突的一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慌乱的用额头抵住了永瑜的额,传递来的高温让乾隆瞬间紧张了起来,昨晚的自己早就是没有了理智的yùshòu,怎么可能会记得帮永瑜清理身子,留在永瑜体内的东西让永瑜发起了烧。匆匆的起身,乾隆直接扯过了被丢弃在地上的外袍披着身上,往外殿走去。
“吴书来!”
“奴才在!”
在殿外候了一宿的吴书来听见寝宫内的叫唤,急急的在外应声,不敢进去,在外面等候了一个晚上,隐隐约约的声音让他把昨晚的事qíng猜测了个七七八八,冷汗沿着额际滑下,屏息等候着乾隆的吩咐。
“让人马上准备沐浴的水,你去把孙太医叫来,记住,不准让任何人知道!”
“嗻!”
吴书来对着几个远远的候在养心殿最外面的殿门口的奴才们开口吩咐道,“你们几个去清理寝宫内的那个浴池,备满温水,待会儿皇上和九阿哥要沐浴,记住了,有些地方不是你们该去的,有些事qíng不是你们该看的,知道了吗?”
“奴才省的!”养心殿的奴才哪个不是心思玲珑的人,昨晚上皇上的不对劲他们全当不记得,听见吴书来的吩咐,就安分守己的去准备温水了,也没有去询问皇上,更不敢踏入那个此时犹如禁地的寝宫,在准备好一切后,也只是在寝宫的门外边禀告了一声,然后在皇上的命令下全部离开。
等乾隆帮永瑜清理好回到寝宫时,孙太医已经在候着了,和吴书来两人都是垂首而立,眼观鼻鼻观心的,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这孙太医虽说一开始不知道乾隆对永瑜的心思,可是进了这个寝室后,看着那些凌乱的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还有某些gān涸的rǔ白色污渍……明眼人都猜的到几分了,现在看到乾隆抱着昏迷的永瑜出现,更是完全的落实了猜测,如果不是吴公公路上隐晦的示意让他无论如何都要镇定,估计他现在真的会掩饰不住震惊和恐惧的。
“还不快给朕来帮永瑜看看!”
“嗻!”
战战兢兢的上前把脉,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孙太医还是白了脸色,勉qiáng压住了双手的颤抖,站起身,不敢看向乾隆。
“禀告皇上,九阿哥是由于过于劳累造成的体力不支,再加上……受了伤,qíng、qíng事之后没有及时清理,才会发烧引起昏迷!”后面的话孙太医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完的,他一直惊叹皇上对九阿哥的重视,却没想过皇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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