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帝心欢瑜
被弘昼的叫喊声惊醒,奴才们一边在心里为自家主子的物尽利用鄙视一番,一边匆匆的跑去叫孙太医了,弘昼捧着脸一边哀嚎着一边对着守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小明子等人挥挥手,“等小九把东西扔完了再进去收拾吧!”
说完就晃悠的离开了,真是的,他这个做弟弟做叔叔的容易么这?为了他四哥的追子大业,不仅要贡献出他无上的智慧想办法出主意让小九消气(和亲王乃确定乃真的是在帮小九消气而不是增加小九的愤怒指数吗?),还要贡献出ròu体来让小九发泄(喂,说话不带这么有歧义的,小心乃家小心眼的四哥把你咔嚓了啊!),更要贡献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来让小九砸个gān净。
要知道,这房间里面的东西可都是那些大臣们送来的东西中最高档次的了,听着那乒乒乓乓的声音,唉哟,ròu疼死了,这要办多少次丧事才能够补得回来啊,要知道里面有个花瓶他挺喜欢的,现在都没了,哎,这年头,叔叔不好当啊,一边唉声叹去的和亲王不禁忙里偷闲庆幸一番——幸好没把压箱底的宝贝放出来!
不过……弘昼回头看着大门未关的房间嘿嘿一笑,他是答应了小九不把这场谈话说给任何人听,可是小九啊,你难道认为,四哥把你放出来散心会只派一些太监宫女就会放心吗?按照你这个恨不得逃的远远的态度,四哥没把御林军派来那估计还是怕你反弹,不过,暗卫什么的可不会少,估计现在,那些个暗卫早就报告一份jiāo到四哥手里了啊,果然,爱qíng这东西,不论爱不爱,都是件费脑子的活啊,都把那个沉稳冷静的小九折腾的这般大意了,幸好自己没爱上个谁啊,真是先见之明啊先见之明……
晃着脑袋,睿智英明的和亲王得意的咧嘴笑开,只是下一刻,得意的笑容马上被狰狞取代,啊哟,小九下手还真不留qíng,疼死爷了!
而此刻在房里摔了一地东西的永瑜发现没东西摔了之后才停了下来,苍白的脸色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而染上了血色,一直泛着空dòng的哀伤的眼也第一次这般的无忧,只是单纯的浮现出了一股哭笑不得的怒气,喘息着坐在chuáng上,永瑜握拳——该死的爱新觉罗·弘昼,敢出这种馊主意,下次爷我见你一次砸一次,砸不死你也心疼死你,别以为爷不知道你爱财!
静坐了片刻喘匀了气息后,永瑜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虽然这个五叔比较抽风,出的主意也荒唐透顶,一天到晚没大没小没个正经的,不过,还真不错呢,找个人谈过之后,尽管问题没有解决,但心中却再也没有之前那般死命挣扎也挣脱不了的苦闷了,甚至因为刚刚的一阵发泄,心qíng竟前所未有的轻松,这样想来,这五叔还真的很不错,最起码可以让他尽qíng的砸东西发泄一下,嗯,以后多多互动一下吧!
……不过,压回来吗?永瑜侧着头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然后他发现他惊、悚、了,抖了抖身体,永瑜连忙把自己的思维拉了回来,真是的,自己怎么会真的去想那个抽风五叔的话啊,太恐怖了,果然,爱新觉罗·弘昼的话不可当真啊不可当真,下一次,去书房砸吧,听说那里面有很多是五叔心仪的宝贝啊……
御书房,乾隆在看完暗卫的报告后,知道永瑜并不恨自己后心qíng大好,突然间觉得希望那是噌噌噌的涨啊,前段时间自己太紧张了,把永瑜bī的太紧,竟然忘记了永瑜那吃软不吃硬的xing格,接下来,看来要尽量的控制住自己的qíng绪了啊,不过,乾隆眯起了眼,压回来吗?弘昼是不是最近太闲把脑子养残了?竟然敢给永瑜出这种馊主意,哼,现在还需要你让永瑜开心,等以后再找你慢慢算总帐!——于是,这货就是典型的卸磨杀驴的农夫啊。
只是……乾隆摸着下巴思索,自己是不是适当的运用一些苦ròu计让永瑜心软一下?可是,这苦ròu计一不小心就会弄巧成拙,让永瑜更加愤怒的怎么办?难道……自己要等个刺客临门的时候来一场高技巧的“意外”?
此时的乾隆没有想过,不久的将来,他现在的这些胡思乱想竟然会成为真实,只是,假意外成为真的了意外,没有刻意的编导是最真实的心意,刻入骨髓的保护,才是世界上最好的“苦ròu计”。
所谓偷窥
“主子……”
“四哥来了?”
没等管家说完,和亲王就已经“未卜先知”了,满脸的无奈,而被截断话的管家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qíng,但眼中却有着和自家主子相似的无奈。弘昼无力的拍了拍管家的肩。
“幸苦你了,下去吧……”
管家顿时双眼泪汪汪了,主子啊,您也知道奴才的幸苦啊,那为毛您还每天要派奴才去迎接皇上啊口胡!“……嗻。”
等到满脸怨念的管家退下后,弘昼对墙兴叹了半天,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才晃悠晃悠的走出了书房,熟门熟路的来到了永瑜住的地方,没有进永瑜的房间,而是径自穿过了庭院来到了某个隐蔽的角落,就见他家四哥正透过窗户透出的小小fèng隙悄悄看着房内,脸上也是一个劲的傻笑,而身后的吴书来,则是眼角抽啊抽的离了足足五步远,试图撇清关系。
“四哥。”弘昼无奈的叫了一声,我说四哥呐,您知不知道您现在非常之猥琐,掉脸啊!
“……四哥!”弘昼发现自家四哥根本没听见自己的叫声,额头的青筋蹦达了起来,他有那么容易被无视吗?!稍稍加重了点语气再次叫了一遍,这次倒是引起了乾隆的注意,只不过……
“嘘——”乾隆像个担心被发现的小偷一样,对着弘昼轻轻的嘘着,还时不时的看向窗内,满脸不安,“你小声点,永瑜敏感,被发现了怎么办?”
弘昼无语了,被发现了又怎么样?最多也就得个小九的冷脸啊,小九都说了不舍的杀了你的,你怕啥你!而且……“四哥啊,我说你想见小九就去见啊,何必这么……”斟酌了一下,弘昼还是选择舍弃了“偷偷摸摸”这个词,“小心翼翼的在暗中看呢?”
他这个四哥,小九来他这里的那天还硬撑着不来送送小九呢,可才第二天,就每天偷偷的跑来偷窥小九,还威胁他不准他告诉小九,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啊?
“你懂什么?”乾隆瞪了一眼弘昼,不忘压低了声音,“我这还不是怕影响永瑜的心qíng不利于永瑜的修养吗?”
弘昼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你怕小九影响心qíng那就索xing别来了啊,你这样很像暗恋小九的偷窥狂啊知不知道?!而且,您这样每天来还不准让别人知道的,让我家下人神经嘣的很紧的知不知道啊!最主要的是,你来就来吧,可不可以先把那一身显眼的龙袍给我换下来啊啊啊——
压下内心的抓狂,弘昼深呼吸一口,缓和了心qíng,“四哥,你这样也不是长久的事qíng啊,还是出去和小九直接面对面的相处吧!”省的这四哥天天跑来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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