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帝心欢瑜
在永瑜的屏息等待之下,乾隆轻轻开启了那形态优美的薄唇,一张一合,“永瑜,我想吻你。”
“……”永瑜不知道现在他是什么表qíng,他只知道,他的内心由无数的黑色小点点组成,无语成为了他心中的全部感觉。
看出了永瑜脸上的空白,乾隆直接自我理解成他想要的意思,“既然永瑜不说话,那我就当是默认了……”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乾隆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那薄薄的唇总让他觉得是世界上最甜美的食物,吸引着他吞噬了一遍又一遍还无法满足,伸出舌尖,如同舔着糖果一般,一下一下的舔着永瑜的唇,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重重的吮吸和碾压,让永瑜感受到一股苏麻扩散开来,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来,迎来的是乾隆更深的侵入。
软舌轻扫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舌尖抵过那柔软的压chuáng、黏膜,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深深的吮吸,让永瑜无法呼吸,只能本能的张开口,吸食着对方口中的氧气,似故意般,乾隆总是只给永瑜渡仅仅维持着最低限度的空气,喉间窒息般的难受,让永瑜从被动化成了主动,却不知道,索取空气的同时,也把自己的领地彻底的献给了对方,小舌被纠缠住了,对方来势汹汹,把他的舌拉出了口腔,在空气中紧紧的纠缠着吮吸着,无法闭合的嘴,津液从嘴角处滑下,拖拽出了一条透明的小溪,泛着yín靡的光泽,那水渍声,更是如同炭火,在房内燃烧起来,同样烧起的,还有乾隆忍耐许久的yù·望。
那抵住小腹的坚硬让永瑜从缺氧的昏沉中清醒过来,一股羞恼占据了他的脑海,反shexing的想要伸手把乾隆推开,可才触及乾隆的胸膛,那包扎的厚厚的绷带让永瑜停下了动作,只能报复似的狠狠的揪紧了乾隆因为伤口而散开在两边的衣襟。
乾隆自然是感觉到了永瑜的动作,也知道了永瑜因为他的伤口而不会拒绝,于是,愈发无耻的贴近了永瑜的身体磨蹭着,双手也不安份了起来,从衣摆处钻入了,探上了那令他迷恋的身体,光滑如脂,柔嫩而紧致,那敏感的颤栗,生涩却能够轻易的勾起他的yù·望。
“呼……呼……”
终于被放开了双唇,永瑜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因为对乾隆伤口的顾忌,又不能做太大的挣扎,只能从口头上面阻止了。
“阿玛,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你很……风流,但是你需不需要这么急色?!”这人还受着这么严重的伤啊,居然还这么有……jīng神,感受着抵住自己的那越来越硬的东西,永瑜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风流?乾隆愣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永瑜这个时候说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不过随后就理解了,立即喊冤,“永瑜,你可不能冤枉我啊,自从知道自己喜欢你后,阿玛可是没有再碰过任何女人了,不,应该说,自从对你上心后,阿玛就没怎么去后宫了,就是去了后宫也提不起兴致啊,永瑜,你可要相信阿玛啊,而且,你住进养心殿后应该也知道的啊,阿玛真的没有临幸过后宫!”
听完乾隆的话,永瑜幽幽的看了乾隆一眼,他终于悟了,慢腾腾的开口。
“阿玛……”
“嗯嗯!”期待的看着永瑜等待这永瑜的相信,却在下一秒,乾隆华丽丽的石化了,他的耳边只有一句话在回dàng回dàng再回dàng。
——永瑜不知道,原来阿玛你还有恋童这种“特殊”的癖好!
擦身君再现
送晚膳过来的是小明子那些本来就是宫中出来的奴才,因为孙太医嘱咐,皇上和九阿哥最近事宜食清淡一点的,故晚上多以粥这类的流食为主,在桌子上摆放好后,众奴才就站列两边恭等主子了。
小明子帮着永瑜更衣,尽量忽视从chuáng上躺着的皇上眼中传来的各种视线,对于皇上和九阿哥的关系,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皇上对九阿哥的感qíng已经超过了父子之qíng,不过那又如何呢?他只是主子的奴才,只要好好的伺候主子就好了,其余的,他不会去在意。
等小明子更衣后,永瑜转身,上前小心的扶乾隆坐起来,其他的奴才只能搭把手,没办法,乾隆这货在永瑜说了那句话后就一直这样,用哀哀戚戚的目光看着永瑜,让永瑜着实的体验了一把毛骨悚然之旅。
不过幸好乾隆没忘记永瑜的手臂也受伤了,是以尽量减少了压在永瑜手上的重量,乖乖的坐了起来,奴才们端着矮桌放在chuáng上,垂眸,他们对于皇上的怨夫状,什么都没有看见!
奴才们端来了洗簌的温水,浸湿了毛巾拧gān,永瑜接过,帮乾隆擦脸,享受着永瑜的服侍,前一刻还哀哀戚戚的乾隆立马就jīng神灿烂了起来,目光灼灼的望着永瑜,眨都不眨一下。
等到帮乾隆和自己洗簌后,永瑜把其中一碗粥推到了乾隆的面前,另一碗就端到自己的面前,正拿起勺子想动手,就被乾隆制止了。
“阿玛?”永瑜不解的望着乾隆,他今天可是很饿了,qíng绪波动比较大,现在恢复后就觉得肚子里面空空的难受。
“永瑜,你手上有伤不宜动,阿玛来喂你!”
永瑜满头黑线,扫了一样占据了乾隆半个胸膛的白色绷带,才慢悠悠的开口。
“阿玛,你别忘了,你的伤比我严重的多!”
“可是阿玛手没受伤啊!”总之,他就喜欢喂永瑜。
“阿玛,要不,让奴才们来吧?”
永瑜试图说服乾隆,只是每一次,遇上这类问题,乾隆总是固执的让他不得不妥协,这一次亦然。
“不行,阿玛来喂!”他不喜欢让别人碰永瑜,对于永瑜的事qíng,无论是什么,他都喜欢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这会让他感到欢喜。
乾隆一脸的坚持让永瑜无奈叹气,他不明白,这种事qíng有何固执的,喂食这种事qíng,难道不是针对婴儿才有的行为吗?只是……叹息着看着已经送到嘴边的一勺粥,永瑜张口,顺从的吞了下去,罢了,随他吧,既然这样能够让他高兴,那就随他吧。
一顿晚膳就这样在乾隆的喂食下结束了,吃完后,本应该先休息一下,让胃部消化消化,只是,这对于把心思完全扑在了吃永瑜牌豆腐的人身上,休息这两个字简直就是折磨,这不,才吃完不久,乾隆就又开始折腾了。
“永瑜啊……”
“嗯?”正在房间内踱步消食的永瑜疑惑的看向chuáng上,鼻间发出了一个疑问音节。
“我想洗澡了。”
“不行!”永瑜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乾隆这个要求,“阿玛……”
“弘历!”
“什么?”一时间对于乾隆打断他叫他自己的名字让永瑜十分的不解。
“刚刚说过的,私下永瑜要叫我的名字。”说着,乾隆还委屈的瞪了永瑜一眼,来谴责永瑜的不守信。
“……弘历。”好吧好吧,他认输,认输行不行?不要再用这种诡异的眼光瞅着他了,他浑身发毛啊!在乾隆的一脸傻笑中,永瑜接着说了下去,“孙太医刚刚说过了,在伤口痊愈其间不可沐浴,只能擦拭一下,以防伤口遇水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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