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帝心欢瑜
脑子中想起了砰的一声,永瑜听见了自己羞恼成怒的声音,“我才没有害羞呢!”
然后,动作快过了思维,手一用力,乾隆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脱落,第一时间撇开了视线,永瑜的目光根本就不敢看向乾隆,有些yù盖弥彰的急迫。
“皇阿玛,小心着凉,我们还是快下水吧!”
这次乾隆没有再逗永瑜,顺着永瑜的话就带着永瑜下了水,等到温热的水漫上了身体如同第二层肌肤一般包裹住自己后,永瑜才暗吁一口气,刚刚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慢慢落下,心跳渐渐正常,只是下一刻,永瑜就知道,自己这是放心的太早了。
“永瑜来,阿玛帮你擦背!”
说完这话,乾隆就不给永瑜开口的机会,拿着柔软的毛巾探上了永瑜光滑的背部,开始了他的擦背大业。
僵硬的忍受着乾隆那明显技术不过关的擦背,中途还在乾隆直接用手抚摸他身体时克制住了一巴掌抽过去的冲动,终于在永瑜的生命值快要向下破零之前结束了这项折磨人的活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终于完了。
接下来,不需要乾隆开口,永瑜非常主动的帮乾隆擦澡了,尽量的掩饰住自己生涩动作中的不自在,永瑜内心泪流成河,他这不是想主动,而是不主动的话后面就被动了啊,按照乾隆以往一贯的做法,若自己不采取主动的话,估计会被要求做更多悲惨的事qíng,所以,他还是主动一点的好啊。
等到永瑜觉得擦澡终于得到乾隆的肯定得以完成之后,胡乱的洗了一下就匆匆忙忙的上去更衣了,也顾不得是不是失礼,对着还在浴池间的乾隆行礼请退,本以为不会那么容易被允许的,却不料这次乾隆意外的好说话,直接笑着点头让永瑜下去了,虽然对此过程的简单感到疑惑,但永瑜还是没有停留的离开了养心殿,而呆在浴池里的乾隆,此刻却是面色复杂的在想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去后宫纾解一下了?要不然为什么会在永瑜碰触自己时就有了yù·望?
沐浴完毕后,乾隆就翻了后宫嫔妃们的牌子,看着年轻的嫔妃美丽的脸庞上含羞带怯的神色,那抬眸间的娇羞,盈盈美目顾盼,说不尽的挑逗,入手滑嫩的肌肤雪白无暇,柔软而富有弹xing,玲珑有致的如玉躯体大胆的打开着,妖娆的姿态,无声的进行着邀请……这一切足以令所有男人yù血膨胀,可是乾隆却发现,刚刚还蓬勃的yù·望此刻竟无半点反应。
不明白自己的qíng况究竟是因为什么,纠结了半晌,乾隆终于找到了非常“合理”的原因,这女的脸蛋没有永瑜好看眼睛没有永瑜有神皮肤没有永瑜细腻……处处都比不上永瑜的人怎么能够让他看得上眼呢?所以,不是自己有问题,而是这些女人太俗气了,连永瑜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真是倒了他的胃口,还不如抱着永瑜来的舒服呢!
这样想着的乾隆看都没看那个嫔妃一眼,转身就离开了内殿回养心殿了,算了,还有几天就要和永瑜一起出发去木兰围场了,他还想想想该带些什么东西吧,永瑜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那些奴才的伺候他也不放心,还是自己来准备的好!
于是心神再次被永瑜牵着走的乾隆压根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在看到那些后宫之人时会不自觉的拿她们和永瑜做着比较,毕竟,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妻妾,从根本意义上来讲,二者根本就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啊。
莫名的独占yù
很快的,去木兰围场的队伍已经准备就绪了,就等着皇上坐上銮驾发号施令了,只是,眼看决定启程的时辰快要到了,皇上却站在銮驾前似在等着谁,而皇上的贴身太监总领吴书来也不见踪影,明眼人脑子稍稍一转就恍然了,皇上这是在等九阿哥呢!
没错,乾隆之所以还没坐上銮驾就是在等永瑜,他和和永瑜一起过来的,本打算着直接拉着永瑜坐一起的,却不料只是和傅恒说了会儿话,一转头就得到了九阿哥说是自己去阿哥的列队不耽误皇阿玛的行程这句明显是推托之词的消息,乾隆的脸顿时就黑了,这说的动听,真实目的他不用猜就知道,永瑜这肯定是去找永璇了,只是,乾隆又突然间心qíng好了起来,对于这种qíng况,他早有准备,永瑜这次注定失望而归了。
果然,须臾,吴书来就领着永瑜过来了,虽然永瑜脸上依旧那副面无表qíng的样子,但对永瑜的qíng绪变化有着足够了解的乾隆还是在那细微之间寻找到了失望的痕迹,得意之际又免不得怨念,为什么永瑜对那几个兄弟就那么在意啊?就连皇后和兰馨那两个人,永瑜也是微笑以对语气温柔的,哼,难道朕连她们都比不上?
还真别说,在永瑜的心里,乾隆此刻的地位别说是皇后她们了,就连容嬷嬷都排在他的前面,当然了,这个悲催的真相乾隆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估计就要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上朝之外永瑜就要被乾隆挂在裤腰带上随身携带着走了,美其名曰:培养父子之qíng!
“永瑜来,你身体不好,经不得劳累,就和阿玛一起坐着吧!”
dàng漾着悠悠笑意,乾隆说着就要牵着永瑜上銮驾去,永瑜脸色变了变,简单的行了个礼,刚好避开了乾隆伸过来的爪子。
“皇阿玛,太医说过永瑜的身体已经大约恢复了,只要不是太过剧烈的运动,永瑜都可以进行,所以永瑜和五哥他们一起骑马就好!”
和乾隆一起坐銮驾?开什么玩笑!这个明晃晃的就是个不合规矩又会令那些臣子们内心蠢蠢yù动的行为啊,当然,这句话他也不说了,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合规矩了,可乾隆照旧不合规矩的做着,说也纯属làng费口水了,索xing不说了。
“永瑜也说只是大约恢复而已,既然不是完全恢复,那当不得一累就又复发了,那样就不好了!”锲而不舍的重新伸爪,这一次终于心满意足的抓住了永瑜的手,不由分说的拉着就走,“而且永瑜,你的骑she功课还没学好,骑马危险,还是和阿玛一起坐车吧,啊!”
看这不容拒绝的架势,永瑜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怕,要是他再拒绝,乾隆就会直接把他抱上去,那样的话,那他的脸就丢到外姓面前了!
随行的奴才都是乾隆的心腹,在养心殿早就见惯了这父子两人的相处模式,是以也不惊诧,都眼观鼻鼻观心的沉默着,面不改色的等候着主子的吩咐。
只是,这些人是习惯了,那些随行臣子们却没有习惯啊,虽是听说了九阿哥怎样怎样得宠,但亲眼证实传言真实xing的却是没几人,是以,在看见皇上用着几乎无赖的口气qiáng行拉着九阿哥坐上了代表着至尊之位的銮驾后,惊吓过后就是一连串的异动,皇上的这个行为之下是否有着那个重要的意义呢?
掩饰住了各种小心思,大队伍浩浩dàngdàng的出发了,一路颠簸,銮驾却是平平稳稳的,永瑜坐在用毛毯和垫子铺满的车厢两边的坐沿之上,透过那小小的窗口向外眺望,似乎天上有着什么稀奇无比的东西,一望万年。
看着永瑜平静的侧脸,外面的光线笼罩,让那本就白皙的皮肤之上透出了丝丝金色的光芒,柔和了那没有表qíng的脸色,长长的睫毛微颤,在眼下投影出小小的扇形yīn影,显出了jīng致的弧度,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失去了以往惯xing的微笑,染上了几分绯色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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