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帝心欢瑜
弘昼也被乾隆这意外之举惊吓了一下,这一年来他是把自家四哥对小九的重视看的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次四哥是真的很喜欢小九这个儿子而不是和以前对那些人一样纯粹是喜欢着玩,所以在前天宫里传出九阿哥失宠被禁足的消息时他也是纯当笑话来听的,也就一些没眼色的人才会相信这消息,就四哥那子控样,禁足什么的估计也就是父子在闹别扭呢,瞎cao心啥?最多不超过三天,他这四哥肯定会主动凑到小九那里求和解了!
这不,这才过了一天,他就看到这两人一起出现了,而且看四哥的样子,别说失宠了,就是吵嘴了,估计先低头的还是他四哥而不是小九!他这四哥啊,宠小九都宠进骨子里去了,对着小九,那简直就是一副忠犬样!现在更是打破了抱孙不抱子的规矩把小九抱在怀里,一点都不知道避嫌,也不怕吓坏他这府里的下人。
只是,看那吴书来一脸镇定的神qíng,估计四哥和小九这个样子的相处已经不少次了吧?这四哥真是yīn险,他摸一下小九的脸蛋都不允许,自己倒是抱小九抱的欢快,还一刻都不肯放,哼!弘昼内心冷哼一声:小九只是你儿子又不是你老婆,用得着像防色láng那样防着我吗?不,好像四哥护老婆都没护那么严密过!而且……弘昼摸了摸下巴,难道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的四哥在对着他笑的一脸得意加挑衅?!
醉酒后的同寝
前方正厅哭声震天,gān着嗓子乱嚎着,这边内厅却是好酒好菜伺候,两兄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永瑜在一开始抗议无效后也只能尽量催眠着自己让自己无视了其他人的视线,乖乖的窝在了乾隆的怀里,时不时的吃一口送到自己嘴边的菜,耳朵里听着乾隆和弘昼两人没啥重点的话,无聊的相当于催眠曲,掩住嘴偷偷的打了个哈欠,永瑜开始自己找乐子来转移注意力,要不然,在这种时候窝在乾隆怀里睡着,那还真是不仅仅面子,连里子都要丢光了。
双眼在视线范围内溜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旁边桌子上那纯白剔透的酒杯上面,或者更具体点,是落在那杯中物上,弘昼虽然一天到晚跟乾隆喊穷,但作为现在最得宠的王爷,是不可能真正穷到哪里去的,这招待乾隆的酒,自然不可能是劣等品,醇香的味道扑鼻,盛载在酒杯之中,澄清透彻,如同山中甘泉,清冽的诱人。
永瑜三世为人,自然不可能没碰过酒,只是,三世为人二世病弱,饮酒也只能偶尔为之,而且喝的还只是酒xing非常之温和的类似于果酒这种不醉人的酒,而此时,正是年少好奇之时,闻着那隐隐暗香,望着那澄净甘酒,心中的yù念蠢蠢yù动,唔,要不要尝一下?抬眼看了一眼乾隆,发现他此刻正看着他五叔笑的晴空万里,专注的好似第一次见弘昼这个弟弟,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视线溜了回来,克制不住心中想要尝一下的念头,永瑜对着站在身后的吴书来悄悄招了招手,无言的示意他把酒杯递给他,吴书来瞧了一眼对九阿哥的小动作没有察觉的皇上,又瞧了瞧用眼光威胁着自己的九阿哥,咬了咬牙就把杯子递给了永瑜,算了,这酒算得上是养生酒,酒xing并不烈,九阿哥喝一点不会有碍的!
入口的酒液并不呛口,微微的辛辣中透着丝丝的甘甜,抿了抿嘴,感受满口的酒香,沁人心脾,喝的浑身暖洋洋的,很是舒坦,再次对着吴书来招手,示意再来一杯,吴书来听话的给永瑜再次斟满,内心的悲伤已经奔腾到海了,皇上啊,要是九阿哥醉了,您可千万要饶了奴才啊!
就这样,在除了忙着盯紧对永瑜“心怀不轨”的弘昼的乾隆和被自家四哥盯得浑身凉飕飕的弘昼之外的众目睽睽之下,一个斟酒一个喝,甚是惬意,直到乾隆认为自己已经警告妥当回身端起酒杯想要喝时才发现杯子空了,惊讶的挑了挑眉,他怎么记得这杯子刚刚还是满的?
“主、主子……”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吴书来苦着脸,小心翼翼的喊着乾隆,“主子,是、是九阿哥喝的……”
“嗯?永瑜?”对此乾隆更加惊讶了,他至今都没看见永瑜喝过酒,以为永瑜并不喜欢饮酒呢!低下头,乾隆带着笑意声音愉悦,“永瑜喜欢这酒?”
“嗯!”听见了乾隆的问题,永瑜抬起头,乖巧的对着乾隆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软软甜甜的,带着丝丝的羞涩,因为酒气而晕染出红晕的双颊,水光潋滟的双眸,比平时艳红的薄唇闪现着诱人的光泽,这一切都让乾隆暗下了眸色,但同时也发现了永瑜的异样。
“永瑜?”试探xing的叫了一声,等来的是永瑜再次无辜的乖巧微笑,那双平时总带着小心翼翼戒备的眼,此刻正专注的看着他,弯弯的如同月芽儿,柔和的荧光让乾隆的心一瞬间被充满,异常的满足。
“四哥,小九不会是喝醉了吧?”听见了这边的对话,弘昼从座位上走了过来,醉酒的小九诶,一定很好玩!
只可惜,弘昼的愿望是注定打水漂了,还没等他走到,乾隆就把永瑜搂的更紧,那张时时刻刻诱惑着他的小脸也被他朝着里侧收揽入怀,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不给他人窥视一丝半点,这般风qíng的永瑜,他不想和其他人分享。
“嗯,看样子永瑜是醉了,我就带永瑜先回宫了!”
说完,不给弘昼挽留的机会,直接抱着永瑜起身朝着来时的那个侧门而去,那急迫的速度,让弘昼傻眼,喂,四哥,你真把我当成和你抢儿子的混蛋防了吗?!
由于永瑜的醉酒,回去时全程都坐了马车,坐在马车里面,乾隆抱着状似清醒的永瑜苦苦的压抑着自己想要占有永瑜的yù·望,甚至连轻吻都不敢,他不知道永瑜清醒过后会不会记得醉酒时发生的事qíng,若是记得,那么,他现在费力掩饰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之后,自己连阿玛都当不成了……现在的乾隆,还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只想当永瑜的阿玛就够了,忽视了自己对永瑜做出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一个阿玛该做的事qíng,一边苦苦压抑着快要冲破牢笼的疯狂,一边却又一次次的偷窃那不能诉说的甜蜜,父子的界限,已经岌岌可危……
“永瑜……”手指轻轻婆娑着永瑜薄薄的唇,乾隆的声音有着无力的苦涩,“永瑜,永远都不要离开阿玛,好不好?”
“嗯!”
乖巧的应答了一声,永瑜对着乾隆笑的无邪,像只温顺的猫咪一般,在乾隆的胸膛蹭了蹭,喉间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继而沉沉睡去。
这一系列亲近的动作让乾隆唇边的弧度更加艰涩,如果永瑜你清醒之时也这般亲近与我该有多好啊!俯身在永瑜的唇角落下一个亲吻,乾隆拥紧了永瑜,永瑜,不管你醒来是否留有此刻的记忆,朕都会把刚刚的应答当成你的承诺,不要离开……
不惊动其他人,马车直接驶到了养心殿前,拒绝了奴才们上前,乾隆亲自抱着熟睡的永瑜步入了养心殿后殿的就寝处,把永瑜放在自己的chuáng上,刚把被子帮永瑜盖上,就见永瑜一把拥住了被子,用脸蛋蹭了蹭后就舒服的滚了一圈,贴到了里端继续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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