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帝心欢瑜
“五哥很快就要出宫建府做正事了,那就没什么时间出去玩了,做弟弟的自然要关心一下哥哥让哥哥最后尽兴的玩一次啊。”像是给死刑犯的最后一餐,永瑜说的那是真诚无比,真真是一个“关心”哥哥的好弟弟啊。
“至于小燕子,既然来了皇宫自然要好好招待啦,要不然让人家以为我们家小气就不好了,你说是吗,阿玛?”永瑜薄唇弯弯笑的jian诈的如同小小狐狸,可爱的让乾隆着迷的看着,不舍得眨眼。
“还是永瑜考虑的周详,阿玛让人把他们添上名单。”贪看着各种风qíng的永瑜,乾隆完全是一副“有子万事足”的忠犬样,抱着永瑜眼都不眨一下的附和着永瑜那假到了极点的理由,顺带着还称赞了一下永瑜,极尽讨好之意。
“还有令嫔那里,阿玛不需要亲自挑选一下吗?”这句话永瑜问的满是戏谑,挑眉看着乾隆,那视线中的意味深长让乾隆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令妃又出什么馊主意了?
“嗯?挑选什么?令嫔又不安份了?”有些gān笑着问着,乾隆暗道,早知道就先看一下那些资料了,省的和现在这样满头雾水的接受永瑜这样满含深意的目光。
“诶?阿玛不知道吗?”此刻的惊讶是真的,永瑜还以为jiāo到自己手上的资料乾隆都已经过目了,却不知乾隆根本就没看过。
“是啊,阿玛不知道,所以永瑜告诉阿玛吧,嗯?”
永瑜看着乾隆,如同一个捉弄着大人的小孩子般,藏着小小的窃喜和期待,对着乾隆,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可以啊,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令嫔娘娘见阿玛久久不去延喜宫以为阿玛厌腻了凋零红颜,于是善解人意的帮阿玛准备几朵温柔解语花来陪伴皇阿玛,以期皇阿玛心qíng开朗身体舒适。”
“噗咳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乾隆咳了好一阵才渐渐平息,看着怀中得意的少年,乾隆忍不住用力勒了勒放在少年腰间的手,神色哀怨,“永瑜,你怎么可以看阿玛笑话?”
“啊……”腰间突然收紧的力道让永瑜低呼了一声,在听见了乾隆的抱怨后立刻摆正态度,严肃认真的对着乾隆,“皇阿玛您看错了,永瑜怎么可能看阿玛您的笑话呢?明明永瑜是在为阿玛后宫之中可以新添几朵温柔美丽娇羞可人的解语花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如果真是高兴的话还不如幸灾乐祸呢……”乾隆低低的嘟囔着,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在听见自己有女人后的反应是高兴的,他也不例外。
“啊,阿玛你在说什么?”没有听清楚乾隆的嘀咕,永瑜疑惑的问了一声,得到的是乾隆有些急迫的否认。
“没什么没什么,阿玛只是在想,永瑜啊,你看,永琪和那只野鸟留给你慢慢玩,令嫔那个女人还是让阿玛早点除去吧,她的心计不少。”而且对永瑜更是心狠手辣,他很早就想着要永除后患了,只是看永瑜的样子似乎想自己动手报仇他才没动手。
“不行!”永瑜的拒绝斩钉截铁,抓着乾隆的衣襟抬头望着乾隆,神qíng中的坚定不容置疑,“阿玛,永瑜不是心善之人,伤我者,我必百倍奉还,令嫔让我几yù入huáng泉,rǔ我额娘,害的十三体弱而逝,这一切,我都要慢慢还给她,死亡,太便宜她了!”
乾隆定定的看着永瑜,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永瑜对令嫔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嘴中吐出的话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但那双眼,却是那么的温柔,温柔的触目心惊,缱绻无息的温柔,那是残忍的极端。
见乾隆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永瑜的心中有着他不想承认的不安,“皇阿玛,您看清楚了吗?永瑜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报复,我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为了让那些人更加痛苦,我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的亲手安排血缘亲人们踏入地狱,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永瑜的手,早已经染上了洗不尽的罪,身死魂飞,能栖息的地方只剩下地狱深渊。”
他知道其实他不应该对乾隆说这些,毕竟人类,都是向阳xing生物,都喜欢看美好的东西,只是既然他已经决定接受乾隆,那么这些,是他对自己的试探也是对乾隆的试探,试探着自己的底线也试探着乾隆的底线。
望着永瑜qiáng装镇静的小脸,乾隆心疼的叹息着在永瑜的额心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温暖从那一点扩散,传遍了全身,心在一瞬间定了下来,热意染上了眼眶,永瑜的最近绽放出浅浅的笑痕,浓浓的喜悦在dàng漾,这次的试探,他赢了。
“永瑜……”这样一步步的小心试探忐忑前进,如同受过伤的小动物,带着浓浓的戒备却又坚qiáng的向着外面的世界跨着步子,倔qiáng的让他的心揪起,“没关系,刚好阿玛的手上也早就被人命染红了,永瑜呆在哪里,阿玛都可以陪着你一起。”
眼眶酸酸涩涩的,永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哭了,靠在乾隆的胸膛,听着那一声声的心跳,渐渐的,和自己的心跳重合在一起,他不知道乾隆为什么会选中自己来付出他所有的宠爱,也许就因为乾隆对自己子女太过冷qíng,所以当乾隆的父爱爆发后才会有这种可以盖过一切的纵容,但他还是庆幸着是自己得到了这份纵容,现在的乾隆,给予他的感qíng浓烈而深刻,虽然总觉得和前世的父亲给予的爱不同,但同样的让他贪恋……
又起混乱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凄婉的琴音和着歌声悠扬飘远,如泣如诉哀怨缠绵,宅子门前一位锦衣男子走过,驻足静听,未了,对着身边一个长相过于yīn柔的奴才感慨了一句,“小寇子,想不到这里面除了吟霜之外还住着一位如此才qíng的女子啊,这曲子韵味非常饱含着深刻的qíng谊,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闻啊!”
说完,就想着“如果能够见一下这位才qíng女子就好了”的敲响了旁边一户人家的门,很快的,大门打开,出现了一位头戴白花很明显就在孝期内的少女,一见的男子,就双目含qíng的迎了上去。
“皓祯……”
“吟霜……”
刚刚那名锦衣男子激动的喊着女子的名字,快步向前搂住了女子吻着女子的脸,两人亲亲我我的进入了宅子。
而另一边的院子里,金锁听见自家小姐又唱起了这歌,妩媚的眼中闪过了无奈,小姐既然天天唱着夫人留下来的曲子,那为什么就忘记了夫人的遗命了呢?那个永琪少爷虽然长相俊俏博学多才,和小姐也是qíng投意合,但小姐也不能够忘记夫人的话啊,而且那个小燕子的事qíng都还没有弄清楚啊,小姐的爹身份重大,小姐怎么就可以忘记呢!
叹了口气,金锁挎着竹篮开门走了出去,向集市的方向而去,一阵马鸣声嘶叫,金锁回身看到的就是飞扬的马蹄,惊恐抓住了她所有的神经,在马蹄落下之时,双眼一抹黑,昏了过去。
马蹄在踏上金锁脆弱的脖子前一刻被人及时的拉紧缰绳挪步了,马车上下来了一个头戴珠钗穿着林罗绸缎的中年妇人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看到倒在了地上的金锁,眉头金锁的怒斥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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