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谁动了我的棺材
塞勒斯想了想,也放松了自己,背靠着栏杆,“那好吧,阿不思,你说对了,我的确在发愁……”
沉吟了一会儿,发现邓布利多没有催促的意思,塞勒斯整理了一下思绪,仔细斟酌了一下内容,“我有个很敬佩的长辈,他知识渊博、力量qiáng大,虽然有时候有些霸道,可还算对我不错,他曾经经历过很多~很不好的事,嗯,怎么说呢,他失恋了,很严重的失恋,几乎搭上xing命……嗯,我一定是疯了,居然和你说这么多!”
塞勒斯搔搔头,小心翼翼看了看邓布利多,发现对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接着说,塞勒斯!”
“不行,再说下去我会杀了我自己!”塞勒斯摇摇头,连连摆手,转身准备走。
“有的时候,说出来可以让朋友帮你参考参考,你不是一个人,塞勒斯,这里是霍格瓦茨,是你视为家的地方。”邓布利多轻飘飘的一句话止住了塞勒斯的脚步。
“你所说的长辈,给你什么困扰了吗?”邓布利多慢慢走到塞勒斯身后,关切的问。
塞勒斯转身,重新走到栏杆前,一个轻跳斜坐在栏杆上,看着远处轻声说,“他曾经救了我的命,现在他来索取回报了。”
邓布利多皱皱眉,“救命之恩吗?塞勒斯,他想要什么回报?”老人的表qíng有些严肃。
塞勒斯苦笑一声,“我付不起的代价。”
“他对你很重要吗?”邓布利多叹口气,揉揉额角。
塞勒斯淡淡的笑了,“也许吧,他不在的时候我没怎么想念他,但他回来的时候,我会想依靠他,相信他。”
邓布利多抬起头,把眼镜取下来,轻轻擦拭,“听我一句忠告,塞勒斯,真正在意你的人,不会为难你,除非他对你抱有更深的期望;但无论你怎么选择,必须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有的时候,人在冲动的时候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qíng,这个时候,需要有人保持冷静。”
邓布利多戴上眼睛,有些怀念的看着远方,“人总会在茫然失措的时候,失去一颗冷静的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qíng,这个时候我们容易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东西,直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这样很不好……”邓布利多摇摇头,叹口气,“错误已经造成,即便用一辈子的去弥补,也无法重获幸福,有的时候,塞勒斯,当你觉得他不对的时候,不要因为你们感qíng深厚而蒙蔽了你的理智,我们要帮助别人认清自己的心,避免他做出令自己痛苦一生的选择,这才是真正的爱。”
塞勒斯捏了捏拳头,“……帮助他认清自己的心吗?”
喃喃自语着,渐渐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塞勒斯突然笑着说,“阿不思,我以为你会问我和冈瑟教授之间的事呢!”
邓布利多眨眨眼,“你会告诉我吗?”
塞勒斯想了想,“也许会说,但不能全部说,这家伙可是伏地魔的继承人,你也是凤凰社的头儿,夹在你们中间的我很为难的,我只能有保留的回答,你想知道什么,能说我一定不吝啬,但是不能说的,那就抱歉了。”
邓布利多笑了,“和你说话很轻松,塞勒斯,你总是那么坦率,如果当初汤姆也能和你一样洒脱,后来也不会出那么多事了。”
塞勒斯眨眨眼,“这就是他成为了魔王,而我成为了教授的原因。”
邓布利多叹口气,一脸无奈的指了指塞勒斯,“你们啊,在这一点上,我始终不能理解斯莱特林的价值观,一个两个的都认为称王称霸才是成功的体现,成为霍格瓦茨的教授很丢人吗?适合当魔王的人不见得适合当教授,但如果霍格瓦茨的教授真的想做出一番大事业,我想他们中任何一个放在外面,都是出类拔萃的。”
邓布利多耸耸肩,摊开双手,“孩子,听我一句忠告,能够安于平淡的心,才是qiáng大的。”
塞勒斯很认真的想了想,幽幽的来了一句中文,“树yù静而风不止啊!”
邓布利多一愣,瞪了塞勒斯一眼,“伊尔拉査特教授,别总考验你校长的外语水平,当心我给你再开一门外语课,必修的!”
塞勒斯哽住,马上讨好的看着老校长,“别,校长阁下,我错了还不行吗?”
廊桥上,传来一老一少慡朗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认为,邓布利多最好的扮演者还是那位逝去的老爵士,最符合我心目中邓布利多的形象
☆、斯内普的转变
慢慢的放下信纸,西弗勒斯?斯内普面无表qíng的起身,走到墙角边的小酒柜旁,右手手指轻轻在几瓶红酒、威士忌、伏特加上掠过,左手已经驾轻就熟的纷纷挑出调酒所需一切器皿。
动作优雅缓慢,节奏控制得不快不慢,西弗勒斯?斯内普就在调制混合酒jīng与心qíng的过程中,分离出自己的失落、悲哀、寂寞和悔恨,直到一杯颜色碧绿中隐藏火焰的酒呈现在漂亮的玻璃杯中。
“每次看到你调酒,就像欣赏一门艺术,西弗勒斯!”身旁的卢修斯?马尔福着迷的看着斯内普手中的酒杯,“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无比钦佩主人,没有他的打磨,你不会想像一个高贵优雅的普林斯,曾经落魄到什么地步。”
“不用你成天提醒我对主人的忠诚,卢修斯。”斯内普转身,把手中的酒杯递给卢修斯,斯内普自己却不尝一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看到她幸福,我也很高兴,真的!”斯内普低声说,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卢修斯闭着眼轻抿一口美酒,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他顿了顿,睁开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斯内普,“这酒叫什么名字?”
斯内普抬起头,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名字?我可没心qíng给一杯酒起名字!”
卢修斯努努嘴,无奈的耸耸肩,“看来打磨得还不够……”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西弗,人家已经拥抱幸福了,你却还没走出虚幻的童年时光。”
斯内普转过头,开始在试验台上架坩埚,“卢修斯,我还有几个实验要做,请自便吧。”
卢修斯皱皱眉,突然伸手拉住斯内普的胳膊,bī迫他转头看着自己,“听着,西弗勒斯,你这个别扭的习惯得改改,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明明知道她和你不可能了,还在那里纠结什么,你该成熟点,如果真的把她只当朋友,看见朋友怀孕了,你应该给她道贺,而不是在一旁暗自神伤,你的心什么时候能跳出你那片狭小的天地,接受一下更广袤的世界?”
斯内普抬眼直视着卢修斯的眼睛,他眼中的空dòng让卢修斯心寒,“我的私生活不需要你关心,马尔福学长,我以为一名斯莱特林知道怎么尊重别人**。”
“哼!”卢修斯狠狠甩开斯内普的胳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斯内普,你在怨恨纠结,认为是我们bī你离开她,可是你心里应该更清楚,你和她早没希望了,我们这么做只是给你一个体面的理由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