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苏醒
尽管和大人无比过瘾的调戏了小包子一把,却也导致某别扭小孩正式宣布——孤要炸毛!
不给你亲亲!不给你抱抱!‘哼~老子是纯爷们儿!纯纯纯纯的大老爷们儿!’
——此言出自太子殿下语,和大人郁闷憋笑猛挠墙。
未了将某只一出门就悲剧的水晶包降服,乾隆大大想了很多的办法……均无果。
最后只好气急败坏的猛一拍桌子:“忠臣廷议!”
(#‵′)靠!太子爷一翻白眼,拒绝参加这种没有内涵的会议,自己溜达着回宫打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爷晚上还要闹绝食呢~~
([扶额]这没心没肺的小坏蛋啊!)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诶~这是怎么个事儿啊?
傅恒站在朝臣的最前列,用脑后勺沉稳而无声的表达了他的哲思:爷没有背景,爷只有背影。
纪晓岚吧唧吧唧的嘬着烟袋,穿越朦胧烟云方能窥见他深奥的真容:爷比烟花磨叽……
和大人风神俊秀玉树临风的凝眉叹息,那脸上的凄楚之色令人不忍再看:死小孩何时才能长大啊,然后就白日衣衫尽……咳咳咳……
o(╯□╰)o
小和子……乃脑袋里在想什么不CJ的事qíng啊啊啊!
既然皇上说了议论,自然就要各抒己见喽~~于是一些看不清形势的愣头青,开始蹦跶了。
“皇上,康熙年间的废太子胤礽就曾有过不臣之心,可见就算父子qíng深也终究不得不防!”
乾隆愤怒掀御案:“大胆!竟敢挑拨朕与太子的父子之qíng!其心可诛!罪无可赦!”
于是yīn谋论的某大人……碉堡了。
“皇上圣明,太子爷对皇上一片赤诚可见日月,此乃朝廷之幸!万民之幸!大清基业之幸!”
乾隆黑脸丢茶盏:“废话!朕是让你出主意没让你拍马屁!滚蛋!”
于是和稀泥的某达人……胡椒了。
“启禀皇上,微臣素闻太子爷为人做事严谨公正,现正有一件难办的事yù求教太子殿下。”
乾隆大笑摸下巴:“大善!爱卿此言深得朕心!”
于是撞大运的某大人……福彩了。
其实这位大人求的事qíng,也不是多么难办的大案要案,只是那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一团糊涂账,可就是这种稀里糊涂,又没有法典可考的事qíng才是最最最难办的!
太子爷抱着和大人送的软枕头狠狠拍打之!
“坏蛋!坏蛋!坏蛋!别让孤知道是谁出的破主意!!!”
————————————我是威武威武威武~的分割线——————————————
案件一
“小人和他家是邻居,正好住对门。”一个胖子拉着一个瘦子进衙门告状。
“我们两家门前有一条过道,这家伙每天早上扫地都要把脏东西扫到我家门口,您说说有他这么办事的吗!”那胖子气的不得了~露胳膊挽袖子直要揍人。
“小人我冤枉啊!我每天要出早摊起得比他早,扫街出门也比他早的多。他每天起来的时候只看见我那一半gān净无比,自然就觉得自己那边脏了!怎么能因为这种原因,就污赖我把垃圾扫到他家了呢!”那瘦子简直要憋屈死了,恨不得天降白雪大旱三年了有木有!
这一胖一瘦的两个人,就为了这点儿jī毛蒜器的事,就要打上公堂?!
永璂皱着眉头听了几句就听不下去了,火气压都压不住。“肃静!”
那么个金雕玉琢的jīng致小孩,板着脸一排惊堂木,底下人倒是真不敢再呛声了。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你们街坊邻居的住着本来就该互相帮助、互相信任,否则岂不是家宅不宁四邻不安!不过扫街这么点小事,何必就要喊打喊杀的闹上公堂!”
“以后你们爷不要再各人自扫门前雪了,自己回去商量单双日,一人一天少整条街口,这样可好!”两人尴尬的抓抓头,乖乖退下……
案件二
“请大老爷为我老太婆做主啊!”
一个泪流满面的老太太,一瘸一拐的扯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进来。“老太婆我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个后生还把我撞倒了,不说请医问药反而还怪我自己跌倒了要讹诈他!求大老爷做主啊!”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自己倒在路边没人理,我不过是看你可怜才伸手扶了一把,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反倒要讹诈我!”那公子也气得不轻,脸红脖子粗的梗在那里。
永璂望望天望望地无语凝咽:“这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伸手一指那老太太,“这位老人家已经年逾古稀了,跌倒在路上竟然没人肯搀扶帮助。”
又一指那年轻公子,“你既然已经伸出援手了,为何不帮人帮到底?难道你在帮助别人之前,图的就是别人的赞许和谢礼吗?”
“无论这老人是真摔假摔,无论你是撞了没撞,尊老爱幼都是我大清每一个子民都该懂得的为人之道。岂不闻: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真正能体现一个民族jīng神的,恰恰就是我们身边的每一件小事!”
“当有一天,一个老人在路上摔倒,所有人都抢着上去扶起他,让他不知道该讹谁的时候……我大清就真是正当之无愧的礼仪之邦了!”
永璂这一番话,无疑是说到了众人的心坎上了。
老百姓的心思都单纯得很,你跟他们说那些家国天下的大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牛嚼牡丹。反而是平常生活中的细节,更能打动他们。
谁没有年轻过,谁又能永远不老?帮了别人又何尝不是帮助你自己呢……
有了这件事的处理方法来打样儿,地下跪着的许多本来想告状的人,也都歇了心思不再闹了。
原告和被告都在自己的心里合计了班上,觉得自己要告的状其实也挺没意思的。
只有少数还不死心的,或是真有冤qíng的人仍然不罢休。
“太子殿下!民妇有冤!”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跪在地上哭泣。
永璂手中转折茶杯盖子,稍稍认真了一点,这妇女虽然布衣荆群看起来贫寒的很,但神色之间自有一股雍容之气,并不似一般的农妇。
“这位夫人但说无妨。”
那妇人倒是一动不动,“民妇要状告的人是朝中的大官,所以民妇还是跪着说的好。”
太子爷一脸纯良的眨眨眼:“唔……以孤的手段,只要你不告我皇阿玛,孤都能摆得平~”
众人那个囧啊……太子爷这耿直脾气可真让人无语凝咽啊……
“既然太子爷能管,民妇就是立时死了,也不会无言面对九泉之下的公婆了!”
那妇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