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谢芷瑶本以为huáng蓉心属郭靖,刚才连行礼都不愿意,这下必是不会去接,没想到huáng蓉却娇笑着伸手接了。
看着她狡黠的神色,谢芷瑶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但还是费心注意着,免得除了什么差错到时候huáng药师下不了台,闹将开来。
果然,huáng蓉伸手接过锦盒之后,暗中掷出一把金针,饶是谢芷瑶见机的快,也只是拂开了一部分。
huáng药师见状喝骂:“gān什么?”左袖挥出,也是拂开了huáng蓉掷出的一把金针,右手反掌便往她肩头拍去。
huáng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叫道:“爹爹你打死我最好,反正我宁可死了,也不嫁这坏东西。”
“师父……”谢芷瑶挡在huáng蓉身前,但是到底是huáng蓉伤了欧阳克,此时她也不好多言,只能躬身向欧阳锋道歉道:“欧阳世伯见谅,蓉儿不懂事,还望您和欧阳公子多多包涵。”
欧阳锋将通犀地龙丸往huáng蓉手中一塞,顺手挡开huáng药师拍下去的手掌,笑道:“令爱试试舍侄的功夫,你这老儿何必当真?”huáng药师击打女儿,掌上自然不含内力,欧阳锋也只轻轻架开。
欧阳克站直身子,只感左胸隐隐作痛,知道已中了一两枚金针,只是要qiáng好胜,脸上装作没事人一般,但神色之间已显得颇为尴尬,心下更是沮丧地想道:“她终究是不肯嫁我。”
谢芷瑶看欧阳克的样子,倒真象是对huáng蓉动了真心了,可惜huáng蓉却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欧阳锋笑道:“药兄,咱哥儿俩在华山一别,二十余年没会了。承你瞧得起,许了舍侄的婚事,今后你有甚么差遣,做兄弟的决不敢说个不字。”
huáng药师道:“谁敢来招惹你这老毒物?你在西域二十年,练了些甚么厉害功夫啊,显点出来
18、箫铮合奏 …
瞧瞧。”
huáng蓉听父亲说要他显演功夫,大感兴趣,登时收泪,靠在谢芷瑶身上,一双眼睛盯住了欧阳锋。
谢芷瑶也是颇感兴趣地看着欧阳锋,见他手中拿着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似是钢铁所制,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诡异,更奇的是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的婉蜒上下。
欧阳锋笑道:“我当年的功夫就不及你,现今抛荒了二十余年,跟你差得更多啦。咱们现下已是一家至亲,我想在桃花岛多住几日,好好跟你讨教讨教。”
huáng药师听欧阳锋满口谦逊,却不禁起疑,素知他口蜜腹剑,狡猾之极,武功上又向来不肯服人,难道他蛤蟆功被王重阳以一阳指破去后,竟是练不回来么?当下从袖中取出玉箫,说道:“嘉宾远来,待我chuī奏一曲以娱故人。请坐了慢慢的听罢。”
欧阳锋知道他要以《碧海cháo生曲》试探自己功力,微微一笑,左手一挥,提着纱灯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姗姗上前,拜倒在地。
然后,欧阳锋笑道:“这三十二名处女,是兄弟派人到各地采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是远远不及江南佳丽的了。”
听完欧阳锋的话,这下是谢芷瑶的脸色不好看了,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有些紧张地看着huáng药师,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现自己根本并没有理由去阻止,心里微微有些发酸。
huáng药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兄弟素来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视天下美女如粪土。锋兄厚礼,不敢拜领。”
谢芷瑶听了huáng药师的话,先是一喜,接着却又有些难过。喜的是他拒绝了这三十二名容貌艳丽,姿态妖媚的女子;难过的则是虽然她得以伴随在他身侧,却只能以弟子的身份。
此时,众女已在音乐之下媚态百出,变幻多端,跟着双手虚抚胸臀,作出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诸般姿态。驱蛇的男子早已紧闭双眼,都怕看了后把持不定,心神错乱。
看着眼前女子的丑态,谢芷瑶忍不住“哼”了一声,转身就想要离开。没想到huáng药师却伸手拉住了她,尔后把玉箫放在唇边,chuī了几声。
众女突然间同时全身震dàng,舞步顿乱,箫声又再响了几下,众女已随着箫声而舞。没一会儿,连弹奏的八女乐器所发出的音调节奏都已经随着huáng药师的箫声伴和,驱蛇的众男子已在蛇群中上下跳跃、前后奔驰了。
看到这qíng况,谢芷瑶心里好受了些,对着huáng药师抿唇一笑。
欧阳锋在侍女拿上来的铁筝的筝弦上铮铮铮的拨了几下
18、箫铮合奏 …
,发出几下金戈铁马的肃杀之声,立时把箫声中的柔媚之音冲淡了几分。
“师父,欧阳世伯也是难得来桃花岛,不如您和欧阳世伯合奏一曲,也让芷瑶开开眼界。”谢芷瑶拉了拉huáng药师的衣袖,笑着说道。
“芷瑶想听?”huáng药师转头看谢芷瑶,笑着问。
“嗯。以前都是师父一人chuī奏,未免单调了些,既然欧阳世伯带了乐器来,想必对乐曲一道也是非常jīng通的。如果能听得师父和欧阳世伯合奏,可是芷瑶的福气。”谢芷瑶笑眯眯地把话说得很好听。
不过,huáng药师在听到谢芷瑶说以往都是他一人chuī奏的时候,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谢芷瑶被他看得面上一红,登时不作声了。
欧阳锋叔侄自是将这一切也看在了眼里。
“来,来,咱们合奏一曲。”huáng药师笑道。他玉箫一离唇边,众人狂乱之势登缓。
欧阳锋看了谢芷瑶一眼之后叫道:“大家把耳朵塞住了,我和huáng岛主要奏乐。”他随来的众人知道这一奏非同小可,登时脸现惊惶之色,纷撕衣襟,先在耳中紧紧塞住,再在头上密密层层的包了,只怕漏进一点声音入耳。就连欧阳克也忙以棉花塞住双耳。
看着他们的样子,谢芷瑶倒是没有开口,只是huáng蓉却娇声道:“欧阳克,我爹爹chuī箫给你听,给了你多大脸面,你竟塞起耳朵,也太无礼。来到桃花岛上作客,胆敢侮rǔ主人!”
谢芷瑶怕huáng药师责怪与她,笑眯眯地接口说道:“蓉儿,这算不得无礼。他不敢听师父的箫声,乃是有自知之明的表现呢。以前他可是领教过了的。”说完,谢芷瑶朝huáng药师看了一眼。没想到他也刚好朝她看来,谢芷瑶吐了吐舌头乖乖地站在他的身后。
“锋兄,小徒顽劣,你可千万不要见怪。”huáng药师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丝帕撕成两半,把huáng蓉的双耳掩住。
看huáng蓉的表qíng有些不乐意,huáng药师说道:“你叔公铁筝之技妙绝天下,你有多大本事敢听?那是轻易试得的么?”然后,又让哑仆带着驱蛇的人将蛇远远驱赶至别处之后,huáng药师对欧阳锋说道:“锋兄,我们开始吧。”
欧阳锋奇怪地看了谢芷瑶一眼,不过见huáng药师不以为意,也存心想让谢芷瑶知道他的厉害,也不多说,点头示可。然后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之上,闭目运气片刻,右手五指挥动,铿铿锵锵的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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