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谢芷瑶和huáng药师此时正站在嘉兴南湖的岸边,听着湖面上采莲女的清唱,直至时近中午,两人才来到位于南湖之畔的醉仙楼。
谢芷瑶抬眼望去,但见飞檐华栋,果然好一座齐楚阁儿,店中直立着块大木牌,写着“太白遗风”四字,楼头苏东坡所题的“醉仙楼”三个金字只擦得闪闪生光。
“两位客官里面请。”两人刚进去,店内的酒保就迎了上来,热qíng地招呼道。
huáng药师点了点头,抬脚往楼上走去,谢芷瑶自然是跟在他的身边。
“师父,真可惜没有靠窗的座了,不然在这里品着美酒,看看南湖美景倒是一大乐事呢!”醉仙楼的生意果然如huáng药师先前所描述的那般,很好,现在还不到饭点,但是楼上的桌椅已经坐了近四成的样子,可惜靠窗的位置早已经被客人坐满了,就算偶尔有一个还有空位,但是以huáng药师的xing子,怎么会和别人拼桌坐着呢。
谢芷瑶兀自在一边惋惜,没想到huáng药师听了她的话之后朝着酒保吩咐道:“今天楼上我包下了,将其他的客人请下去吧。”
“这……”酒保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二楼在座的客人,有些迟疑。
“一切费用算我的,请他们下去。”huáng药师的声音有些不耐。
谢芷瑶知道huáng药师此举也是为了让她开心,自然她也不愿意扫他的兴,只是心里对酒保有些歉意,毕竟要让人中途腾地方不是一件容易办的差事。
酒保无奈,只能上前去一一好言相商。
br/> 谢芷瑶和huáng药师随意找了一个空着的座位坐了下来。
不知道是酒保的口才好,还是惧于huáng药师的威势,总之在一刻钟后,二楼就剩下了谢芷瑶和huáng药师二人以及带他们上楼的酒保。
吃过饭,不知道huáng药师看到了什么,和谢芷瑶说了一声就匆匆出去了。谢芷瑶一个人坐在窗边的桌子旁,颇有些无聊地盯着窗外的风景和行人,以期发现些什么好玩的事qíng。
正当谢芷瑶出神的时候,酒保引了一个人上来。
“姑娘,这位道爷他……”酒保快步走到谢芷瑶身边,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
“恩?”谢芷瑶抬头,一眼就看到全真教的丘处机肩上扛着一口大铜缸,站在楼梯口,正盯着酒保和她看。本来,谢芷瑶是不想被打扰的,不过看他这副样子倒让她的心里起了好。奇之心,想着反正也是无聊,就让酒保给他找个离她稍微远点的位置坐着就可以了。
酒保自是连连向谢芷瑶道谢。
丘处机看到谢芷瑶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看,但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在酒保指引的位置上静静地坐了下来,然后将肩上扛着的铜缸放了下来,又让酒保开了九桌台面,除了他自己那一桌放满了杯筷之外,其余八桌上每桌都只放一双筷子,一只酒杯。
如果不是前几次的会面都不甚愉快,最近一次甚至动了手,谢芷瑶真的想上去问问这是做什么。
酒保见谢芷瑶脸上并无不愉之色,就照着丘处机的要求一一安排妥当,那个大铜缸外生满了黑黝黝的铜绿,但是缸内却早已擦洗gān净,盛满了佳酿之后,酒香就四处飘散。
然后,丘处机就一人端坐在那儿喝酒。
过得一会儿,丘处机突然对着楼下说道:“靖儿,你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谢芷瑶心中一动,转头往楼下看去,果然是郭靖来了,不过huáng蓉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跟在他的身边。
酒保看郭靖与丘处机相识,自是不再阻拦,引着他上楼之后就退了下去。
郭靖上楼之后,仿佛并没有看到谢芷瑶,抢上前去,在丘处机面前拜倒在地。
谢芷瑶本想与他打招呼,看到他这样子也就作罢。在她稍一愣神的功夫,丘处机已经和郭靖说上话了。谢芷瑶听了一阵才明白丘处机为什么好好的扛着一口大铜缸来这太白楼。原来这铜缸就是十八年前丘处机和郭靖的那七个师父赌酒的那个,今天又被丘处机从法华寺扛了过来。
说到当年的事qíng,郭靖的表qíng有些奇怪,向铜缸呆呆地望了半晌,然后又瞧着那八桌空席,然后突然之间就泪如雨下。
看他那悲伤的神qíng,谢芷瑶心里一紧,忍不住担心,莫不是huáng蓉出了什么事qíng?不然为什么她今天竟然没有跟在郭靖身边?谢芷瑶正要开口相询,却听得他说道:“我… …我……我五位恩师都已不在人世了!”
丘处机闻言大吃一惊,喝问道:“什么?”
郭靖大哭道:“除了大师父,其余五位都……都不在了。”
郭靖的这两句话,直把丘处机听得犹如焦雷轰顶,半晌做声不得。
谢芷瑶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huáng蓉出事就好,不然huáng药师知道了又得着急伤心了。
丘处机大踏步走到栏杆之旁,望着茫茫湖水,仰天长啸,然后转身捧起铜缸,高声叫道:“故人已逝,要你这劳什子作甚?”双臂运劲,猛力往外摔去。扑通一声大响,水花高溅,铜缸跌入了湖中。
谢芷瑶看着丘处机的动作,心里暗暗道:这下倒有些伯牙绝弦的意思,不过他这绝的是酒缸。想到这里,心中一乐,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忍住,转头看着楼梯口,却刚好看到huáng药师悄没声地走了上来。
谢芷瑶正要上前和他说话,郭靖却突然动手,一招“亢龙有悔”隔桌冲着huáng药师而去。看的出来,这一掌他当真是使尽了平生之力,声势猛恶惊人。
谢芷瑶一惊,忍不住喝道:“郭靖,你疯了!”
huáng药师看到郭靖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怔,待看到他动手,身子微侧,左手推出,将他掌势卸在一旁。只听得喀喇喇几声响,郭靖收势不住,身子穿过板壁,向楼下直堕而落。
也是醉仙楼合当遭劫,郭靖这一摔正好跌在碗盏架上,乒乓乒乓一阵响声过去,碗儿、碟儿、盘儿、杯儿,也不知打碎了几千百只。
郭靖怕碗碟碎片伤了手掌,不敢用手去按,腰背用劲,一跃而起,立时又抢上楼来。
丘处机也是脸色铁青,不知道传音与huáng药师说了什么之后,率先从二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huáng药师“哼”了一声,立刻跟了上去。然后谢芷瑶的耳边传来了他的话语:“瑶儿,我去烟雨楼,你自己四处逛逛吧。”
郭靖看着两人从窗口跃下,从身上拔出两般武器,口中横咬丘处机所赠短剑,右手持着成吉思罕所赐金刀,奔到窗口便立刻跳了下去。
这时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的,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醉仙楼有人跳下来了!”立刻引来一大群人围观,突然看见窗口又有人凌空跳了下来,手上还拿着利刃,众人发一声喊,互相推挤,数人被挤得跌倒在地。
谢芷瑶看着这一场乱,摇了摇头,心里却是有些担心huáng药师的,不过她也知道,以huáng药师的功夫,全真教的人必然奈何不了他,所以也不急着跟上去,反而从楼梯口慢慢地向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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