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洪荒都知道魔祖在闹离婚
“回来。”
鸿钧不带感qíng的对他的恶尸说道。
见恶尸与本体在斗气,白衣的善尸从鸿钧的右眼里化作清灵之光出来。他轻盈地走向殿门口,笑着眺望外面,羽扇在手中摇啊摇,“哎呀,你们别争了,根本就不能出去啊,诛仙剑阵在罗睺的手上不是一般的qiáng。”
杀戮之力吻合诛仙剑阵的杀伐之气,相辅相成,即使罗睺把修为控制在准圣左右,也能困住紫霄宫。
善尸一气做出判断,“本体,三缺一。”
诛仙剑非四人不得破,鸿钧如今只斩去了善念、恶念,就差自我的执念。
鸿钧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冷静。
修道路上必须越过这些障碍,方能领悟心如止水的真谛。
这门功法是他在造化玉碟上学来的方法,斩去三尸纯净道心,以混元大罗金仙的修为跨入圣人之境。哪怕这门功法有一定的缺陷,他也已经没有办法后悔了,善尸喜欢唠叨,恶尸喜欢和他对着gān,连在紫霄宫里闭关都得忍受这两个分身的噪音。
不得不说,罗睺用诛仙剑阵把鸿钧困在紫霄宫是一种非常好的报复手段。
所以当他从三十三天外下来后,脸上重新多出笑容。
他从接引和准提那里,准备把两个蛋要回来,可是还没有靠近,他就看见了四个圆润的“光头”。
好闪。
接引是天生秃顶,准提有头发,却学他道兄剃光,再加上两个圆润的蛋。
组成了四个反光的组合。
罗睺不着痕迹的在眼睛上附上力量,以免遭到反光,他衣袖一甩,堂而皇之地走入了接引和准提住的地方。接引和准提都被他的到来吓了一跳,完全没感知到存在,这种事qíng对洪荒修道者而言极为严重。
明白差距过大,接引拉着准提让开位置,让罗睺去看他的“儿子”。
事实上看见罗睺穿得这么艳丽,修为又如此高,接引已经开始怀疑对方是凤凰一族的高手了。
除了凤凰一族,还有哪些家伙这么骚包?
罗睺检查了一下两个蛋的生长状况,手指敲了敲蛋壳,很好,发育正常,接引和准提都没nüè待它们。两个蛋见自己的抚养者终于出现,开开心心的主动蹦到他的怀里,让柔软的红袖当被子盖住它们。
“养得不错。”他赞许了两兄弟一句,留下两件档次还过得去的先天灵宝。
接引和准提擦了擦口水,原来守山也有先天灵宝拿啊。
他们对罗睺的怨气一瞬间扭转成好感,随后又听见罗睺说道:“这是守门费,下次那个家伙来了,只管用各种方法拦住,我敢保证他不会对你们出手,你们尽管让他没办法进来就可以了。”
接引喃道:“他不是你的道侣吗?”
罗睺笑若chūn风,话里比刀子还要锋锐,“赚完了结婚的功德,我当然要赚离婚的功德。”
两兄弟集体噎住。
这是骗天道的功德吧!
罗睺把两个蛋带回了须弥山的山顶,放置在灵气集中的先天葫芦藤那里。不需要他多言,先天葫芦藤就把两个蛋当作自己的小葫芦来养了,每天用各种先天灵气滋润着它们,确保它们能够健康成长到破壳。
罗睺处理完须弥山的事qíng,目光看向不周山。
在巫族qiáng盛起来前,他去探访盘古殿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听说由于天降功德的原因,巫族那边正在举行热闹的仪式,为族内的单身汉寻找配偶。巫族不同于其他种族,非常依赖血脉传承,所以他们早就在天地间出现第一场婚姻之前就自行结合了很多对。
不止是罗睺,其他种族的修道者跑过去凑热闹,想要看看巫族的美女长什么模样。
三天后,在一次巫族壮汉的she箭比赛中,罗睺混在其中,深感自己的身高不够。
幸好与他同样郁闷的修道者很多,这样的比赛不能动用真元,所以不少修道者都败于巫族壮汉手中。唯有一个青年举起了巫族最重的一张弓,目力极佳,明明是第一次用弓箭,却一次就she中了最远的靶子。
他she完后就笑得很开心,像一个孩子般率xing,罗睺一看就知道他涉世未深,没准是偷溜出来玩的。
很简单,罗睺看见了他身上浓厚的功德之力。
无需多久,让对方心脏骤停的事qíng就出现了。一个巫族美女在众人拥戴下走出来,身高足足有后世的三米,蓬松的shòu毛裹身,身材火辣,那个青年在她的面前还没到肩膀的部位。
巫族美女羞涩一笑,指着他说道。
“我要你了!”
青年脸色骤变,拔腿就想跑,罗睺的手指在衣袖下一动,对方就绊了个踉跄,一身极qiáng的修为却发挥不出来,随即几个巫族大汉把他拦了下来。
他惊疑不定地环视周围,以为是巫族的大能者gān的,颓丧地低下头。
“我不能结婚啊。”
哥哥说了,结婚是邪门歪道,敢结婚就打断他的腿。
第15章
这名巫族美女叫滕苌,善使水,是一名实力不弱的大巫。
在洪荒这个实力为上、又非常看重根脚的世界,她自然有挑选男人的资本。滕苌xing格豪慡,却不喜欢那些五大三粗的巫族男人,趁着这次吸引外界修士来巫族的机会,她准备挑选一个外族人当自己的丈夫。
滕苌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拉弓的青年。
长得好不说,肤白腰细,在不动摇修道者真元的qíng况下还能she得这么远,说明根基不错。
身为巫族里的一朵霸王花,滕苌对自己的样貌还算有信心,身高不是差距,种族不是借口,xing别还正好,合得来就试试呗。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一张口就是拒绝,而且一脸纠结地说道:“我家里人不会同意……”
滕苌的眉头竖起,不大开心地说道:“你家人瞧不起巫族吗?”
青年猛地摇头。
滕苌放缓了语气,“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们巫族不讲究什么客套话,你若和我在一起,便是整个巫族的客人,你若是与我不合适,巫族也不会为难你,更不会牵扯到你的家人。”
这边的事qíng一出,不少巫族的人都围了过来,他们人高马大,越发让中间的青年压力山大。
旁边的修道者也在劝他,“这位是巫族的大巫,身份不算低了,你不如试试——”他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秉着都是外族人的心qíng,知qíng者还是好心地指出了女子的身份,以免对方拒绝得太狠,得罪了巫族。
青年苦笑。
他不怕得罪巫族,但是根本走不了!
有一股气机锁定了他,汗毛直立,他的本能在提醒他不能走。
走了会有危险!
在进退两难的局面下,青年看着这些巫族壮汉们伸来的手,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这些巫族的人已经得到了滕苌的默许,粗着嗓子说道:“这位道友,去我们巫族里喝一杯茶吧。”
眼看就要被请入了他们的部落里喝茶,他的手臂被另外一只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