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这剧情绝逼不对
安倍昌浩愣住,这好像不是人类啊。但仔细瞧瞧,又不像是妖怪。
攀在安倍昌浩肩膀处的红莲冲着男孩呲了呲牙,小声地道:“这是一位刚诞生不久的神明。”
“新生的神明吗?”安倍昌浩看向男孩,行了一礼,很有礼貌的地道:“初次见面,我叫安倍昌浩,是一个yīn阳师。”
男孩眨了眨眼,然后学着安倍昌浩的动作行礼,慢慢地道:“初次见面,我叫chūn芽,是一个神明。”然后他看了看安倍昌浩肩上的红莲,又偏头看了看勾阵。
勾阵心领神会地道:“初次见面,我叫勾阵,是一名神将。”
红莲默默地将脸埋在安倍昌浩的怀里,这样的对话好蠢,他不要加入。
但从某方面讲,这个幼小的神明出人意料地固执。他不再说话,只默默地盯着红莲的后脑勺。
红莲装死中。
安倍昌浩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手抓住红莲的两只爪子,将脸冲向神明chūn芽,介绍道:“初次见面,这是小怪,也是一名神将。”
男孩抿唇笑了起来,他跳下围墙,看了看抱着红莲的昌浩,转过身看向勾阵,伸出手臂。
勾阵毫不犹豫地伸手将男孩抱在怀里,往日里略显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来。
掂量着幼小神明轻飘飘的体重,勾阵忽然体会到了红莲见到昌浩时的心qíng。那种整颗心仿佛被浸在温水中的熨帖,是孤寂了无数岁月的神明无法拒绝的温暖。
白色的纸人式神推开门,将安倍昌浩他们迎入宅邸中。几人往内院走去,却见身着深紫色狩衣的老者摇着蝙蝠扇,笑眯眯地看向他们,道:“看来,你们和chūn芽相处得不错啊。”
安倍晴明看向勾阵,道:“勾阵,能麻烦你照顾这个孩子吗?今后他会住在这里。”
勾阵被chūn芽萌得心肝直颤,哪里会拒绝这个近距离照顾这孩子的机会。当即答应下来,抱着chūn芽四处遛弯。
安倍昌浩正准备说一下这五日发生的事qíng以及自己的打算时,安倍晴明先道:“昌浩,有位客人想要见你。”
安倍昌浩顺着他爷爷指示的方向看去,一下子愣住了。
跪坐在内室之中,身穿浅紫袈裟无地的女子,不是风音又是何人!
安倍昌浩:等等,风音怎么会在这里?咦,为什么风音看着他时会那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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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chūn芽托付给安倍晴明以后,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并未多做逗留,直接离开了安倍家。两人走出土御门路,沿着朱雀大街走着,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了罗城门。
不同于朱雀大街北侧的繁华,位于最南端的罗城门荒凉极了。不知何时起,有流言称罗城门为鬼门,从此门进出会引来灾厄。渐渐地,在这个人的信仰能够创造神明的时代,罗城门真的变成了鬼怪横行的地方。也不再有人称呼此处为罗城门,反而变成了罗生门。
即使天照大御神的光辉仍笼罩在这个世界上,罗生门一带却像是被yīn间吞没其中。破烂的糙屋,蜷缩在角落处即将死去或已经死去的穷人,以及自尸骸中滋生出来,正在大口吞食着尸体的鬼怪。
乌鸦落在枯死的树木上,嘎嘎地叫唤着,而后落在死尸上,大口大口地啄食着死人ròu。
城楼上,是两个战战兢兢抱着长刀巡视的士兵。他们不安地扫视着四周,脸色煞白,每一处风chuī糙动都会让他们如惊弓之鸟般惊惶。与其说他们正在巡视罗城门,不如说他们一面在心中唾骂着将他们安排在此地巡视的上司,衷心祈祷着jiāo班的时间快点到来。
说jiāo班也并不正确,因为夜里的罗生门无人当值。
一入夜,这里是鬼怪的乐土,人间的地狱。即使是yīn阳师,也不愿在此地对上百鬼,更何况是普通的士兵。
刚走到这里,千手柱间就忍不住皱眉。
比起朱雀大街的北端的热闹繁华,这里也太荒凉了吧。yīn阳寮既然负责维护整个平安京的安危,此地滋生鬼怪,为何不派人来驱除?
“因为yīn阳师也驱不尽此地的滋生的鬼怪,在普通人的心目中,这里就是鬼门,就是鬼怪肆nüè的地方。”宇智波斑拍了拍千手柱间的肩膀,心中忽然一动,道:“不如,你在这里种两棵御神木试试?等等,先别种,我先去一趟皇宫。”
宇智波斑唇角微弯,眼眸明亮,神qíng间竟有着一丝雀跃,看得千手柱间一愣一愣,别说让他等等,就是让他上天,千手柱间也半点不含糊。
将御神木的树枝往千手柱间的手指一塞,宇智波斑用上瞬身,转眼就没了踪影。
千手柱间定定了看了一会儿宇智波斑的背影,而后转过身,打量着这处因人心而变得可怖的罗生门。他沉着脸看着那个从尸骸里爬出来的鬼怪贪婪地向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孩子爬过去,千手柱间抬手结印,一根荆棘直接穿透了鬼怪的后心,在他嘶叫的时候,荆棘一转将那只鬼怪捆了个结实,猛地一勒,鬼怪直接变成了碎片。
在等消息期间,千手柱间撸起袖子将自己看到的鬼怪清理一个遍,使用木遁所带来的清冽气息使得罗生门为之一清。原本有打算从这里进入平安京的鬼怪们刚迈进大门就看到收拾鬼怪的千手柱间,那身凛然的气势……鬼怪们转头逃命似的奔出罗生门,烟尘滚滚,那速度可比进门的时候要快得多。
宇智波斑一路悄无声息地潜入御所之中。
彼时,清凉殿中,年轻的天皇正在处理政事。他年幼登基,心怀天下,但朝政一直把持在藤原家的手上,一些政事上他有心无力,就连后宫种种也难逃藤原家的掣肘。
藤原定子为后多年,他不能说深爱于她,但多年相守自然有几分qíng谊。只是,藤原道长野心勃勃,他可不管坐在皇后位置上的是不是他的亲侄女,只想着自己的嫡女做执掌中宫之位,甚至在藤原彰子入宫之前就设法将皇后bī到别宫居住,后宫之主的名分有名无实。
他虽然不反感迎娶藤原彰子,但见到藤原道长如此行径也不是不恼的,索xing写好谕旨,让她先入主飞香舍,为藤壶女御,日后有子在加封中宫。
朝政被藤原家把持,没有关系,他还年轻,终有一日他会重掌乾坤。
正在这时,清凉殿前的竹帘被风chuī起,下一刻,殿中出现了一个人影。
一条天皇:“!!!”
出现在清凉殿中的是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他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直衣,贵气bī人,气势凛然。在跪坐在上位,手中提着的笔还未落下的一条天皇看来,若是将他倔qiáng乱翘的头发梳成极具贵族审美的一髻,来人还能够更加美丽一些。
虽然,他还是更欣赏柔弱单薄的美丽。
一紧张就容易胡思乱想,一胡思乱想面上反而越发冷静的一条天皇放任自己的思绪乱飘,面上却无比镇定地看向殿下的宇智波斑,以着缓慢而不失优雅的动作将笔放下。
殊不知,这样的天皇反而让宇智波斑心生欣赏。就冲这份气度,宇智波斑有千百种bào力胁迫来完成目的的手法也会弃之不用。
宇智波斑颔首道:“吾名内羽,今有事与陛下相商。”
一条天皇一听这口气,心顿时放下大半。唔,可以不找机会大喊救驾了。
一条天皇审度着措辞,道:“阁下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