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第71章
次日。
众将出账, 见总兵魔家四将皆是老老实实待住,也不喝酒吃ròu,不大声笑骂,将服整洁,兵冠冲天, 神兵皆是拿在手里, 行为肃穆。
众人皆是觉着不同寻常, 一时间也跟着老老实实待住。
忽的见一人身着帅袍, 只手中拿一剑,将那军帐一甩,便是踏步过来!
只见那人生一双清透怪眼,穿一身银白战袍, 相貌极好, 往一堆jīng兵猛将里一站, 直像名儒将!
诸位将兵多是佳梦关过来,也不识得此人,只听此人前几日说来助阵, 但鲜有出门,又与那战力平平的成冰来往诸多,魔家四将也是不太待见他, 也以为是不怎的人物,如今见他忽的穿了帅袍,魔家四将皆是恭敬待他,只个一夜便是态度旋了个大转, 真真教人目瞪口呆!
也有人晓得此人是那贤王,也是听过他传说,但朝歌地盛、封父路遥、祁阳关要累死老马,哪里有人亲眼见过?只当是讹传他神勇,又是一见他此等模样,更是觉着那传言尽是大话!
但那贤王话不多说,只直接下令:“四将听令!”
魔家四将俯首齐声口答:“末将在!”
众人观四将那态度,果真对此人敬畏无比,当下也起了重视,只见那魔家四将一个个生的凶神恶煞,却是在此人面前低眉顺眼,真是一派古怪。
魔家四将威信积累已久,众人见他等如此态度,便是有样学样,且昨夜朝歌来人,听说是转了权令,观如此状况,定是将权令与了此人,一时间众人也是恭恭敬敬。
殷守又是下令:“整顿军队!今日喊战!”
魔礼青领命整顿军队,排编阵势,魔礼红见贤王下令,面露兴奋,问:“可是要杀他等?”
殷守摇头道:“今日恐怕是战他不来,姜子牙从来是小心翼翼,恐怕不与我等来战!”
魔礼海问:“那将军今日要作甚?”
殷守眼睑一动:“若是要战便战,若是不战更是好,趁如今阐教还不全然cha手,最好停歇才是!”
三军片刻便整顿完毕。
但见商军旌旗烈烈作响,风chuī舞动,遮天蔽地,大军横竖整齐划一,魔家四将带头领阵,殷守行正中帅位!
殷守带大军行于玉都南门,见城墙上挂免战牌,只一挥手,三军听令步伐一顿,尽数止步立定,踏出一声震地巨响!
城墙上守卫皆是紧张,往上一望,只见一帅将一身银袍,披风飞舞,领那三军,真是好不气派!
但观殷商那大军,远远一看,黑压压一片,一眼望不见尽头,那旌旗果真响作一片,兵刃真是寒光闪闪,一看那阵势大成,整整齐齐,便是生生bī出一股杀气!
殷守看住城墙那将,不喊战也不挑衅,只说:“令姜子牙来,只说大商贤王殷守,特请他出来说话!”
那将冷汗直流,只握住兵刃,紧张流汗,答道:“今日免战!”
殷守大笑:“吾喊他出来叙话,也不是喊他来战,你西岐贤相,连叙话也是不敢么?”
殷商大军听此话皆是一阵哄笑,那守城将怒得满脸通红,只得遣一兵去与贤相说这事态。
姜子牙正于帐中等那金吒木吒,忽的见人来来报,只见那人汗流浃背,说:“殷商贤王带兵临停城下!”
姜子牙说:“已然挂了免战牌了,他怎的还来?”
那人回道:“那殷商贤王口言,只要贤相去叙话,也不说来战!”
姜子牙皱眉,说:“先整顿大军,随时出战,我且去会会他!”
姜子牙站与城墙之上一看,果真见殷守骑马立于城下,殷商大军整整齐齐排列,大阵若龙虎利口,一股杀气迎面冲来!
只见殷守笑道,与姜子牙礼问:“幸会!”
姜子牙只答:“幸会!”又说:“今日免战,贤王如此势头,仿佛不见着免战牌?”
殷守又笑:“吾只是喊你出来叙话罢了!”
姜子牙望住他,问:“你我有何话要叙?”
殷守盯住他,说:“你乃玉虚门下客,一心求那长生大道,人间富贵、帝王将相皆是过眼云烟,不过功德踏板,吾乃一俗人,喜往朝堂翻滚,爱在沙场驰骋,身于富贵红尘起伏,与你大不相同,你我当然无话可叙!”
“你!”姜子牙被他这话气得面红耳赤,殷守这话便是嘲他,他求不了道只得来人间翻滚得那万世功德,而人家道行正是高深,已生仙骨,却向着红尘富贵,如那huáng天化,也是这等人来。
这倒是不大气他,只因这人明明指名道姓喊他,过来却只是一嘲,说那‘无话可叙’!仿佛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要是个xing急的,这会定然是气得七窍生了烟!
姜子牙只怒道:“将军乃是贤王,便是如此作弄吾等?指名道姓喊吾,却是专门来嘲吾!?”
殷守诧异道:“吾从未出言嘲你?不知贤相怎的如此以为?吾不过是说无话可叙罢了!”
姜子牙气得胸闷,喝道:“你说喊吾来叙话,如今说无话可说,怎的如此欺人!”
殷守温和笑道:“贤相莫要生气,吾喊你来,定然是有妙处!”
“甚妙处?”姜子牙恼道。
殷守说:“劳烦贤相喊姬发过来,吾有要事与他说!”
“大胆!”姜子牙喝道:“竟敢直呼武王姓名!”
殷守冷笑一声:“吾乃大王亲封贤王,安师长之职,掌百万大军!姬发不过一诸侯,外服三公,便是大王封他武王,吾也可直呼姓名,更何况不过是胆大包天自立武王!贤相却是说我喊不得他姓名?姜尚你好大派头!”
姜子牙大怒,殷守又说:“请贤相请武王过来!既然贤相讲那派头,吾乃贤王,来这玉都,兵临城下却无所动作,便是特意要见武王一面!难不成,你姜子牙还能代武王回话?!”
姜子牙气得内里翻滚,明明是他指名道姓喊他出来,怎的说着说着便成了他一回话竟是成了僭越了,此人果真难以对付,但武王身份尊贵,此人又是道法高深,哪里能说见便见?
他刚想出言驳他,便听人遥遥唱调——
“武王到!”
姜子牙回头一看,便是见姬发身着便服走上城墙来!
姜子牙大惊,这城墙上无所隐蔽,一个暗箭便能令人致死,他连忙令人护住!
但姬发只手一挥,却不要人护,只站于城墙上,大声斥道:“贤王与孤叙话,怎会放那暗箭?贤王昔日何等英雄磊落,岂会是那等小人?尔等不必来护!”
姬发话毕,又按住姜子牙手,亲昵拍拍,温和说:“贤相辛苦,接下来由孤说罢!”
姜子牙叹道:“武王良善,切莫入了那人圈套!
姬发示意他放心,便是转头来看殷守。这一看,便是一怔!
这人竟是如此年轻!听闻他六年前只身破了祁阳关神兵门斧,五年前南山除jian立下大功,一众计谋皆是出自他之手,何等了得,五六年前他该是何等年少?果真是英雄贤人出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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