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太上老君最是宝贝他这徒弟,唯恐他磕着碰着,众仙从来是高高捧着玄都,不想在殷守这儿栽了个跟头,还有入魔之兆,这会又听见玄都不见踪影,哪里还有心思追甚通天杀甚殷守?只要赶紧找到他这宝贝徒弟才好!
“往哪边走了?!”太上忙问。
“往东边。”燃灯说:“大法师走得极快。”
准提道人再是瞧了燃灯一眼,只与太上打了个稽首,说:“吾西方烦事诸多,便是不打扰二位道兄了。”
太上老君巴不得他快滚,元始天尊与他问礼,准提才是离去。
“去找玄都罢!”太上老君叹了一声。
女娲带着几人左右行走,不过几息,便至火云dòng。
那火云dòng仙气缭绕,及其广大,乃是一大dòng府。
女娲想来常留此处,竟是在火云dòng里,有个小dòng府,也不去与那三圣打招呼,便引直接将殷守等人进去。
“给通天好生平躺着,哎哎道兄,莫让陆压这厮逃了,免得他通风报信!”
女娲在dòng口做了阵势,布了山河社稷图,专门应对这陆压,她又喊得:“拿捆仙绳将陆压捆住!”
陆压忍无可忍,终于开口:“吾要走早走了,还等甚?”
女娲呵呵一声:“那可不一定,毕竟我这好道兄扯住你,你可逃不了。”
殷守将通天放于玉石chuáng上,瞧了陆压一眼,便是拿出从土行孙手里得的捆仙绳,只摸住他双手,认真去捆他。
陆压见殷守只低头在捆,便是冷笑道:“哦,你还晓得心虚呢,连看也不敢看我?”
还真给陆压说着了,殷守确实心虚,也不敢与他对视,只好生将他捆好,打了个结,才诚恳说道:“此次多亏道兄了,抱歉。”
陆压大笑一声,说:“哪里多亏我陆压啊?毕竟吾可做了你十万年灯芯,曾经可是亲近无比随你掌控,你说治便能治,要吾燃便燃,要灭便灭,是多亏了你自个啊殷守!”
殷守不答话,随他冷嘲热讽,只去看通天。
只见通天浑身是血,正是伤痕累累,又是内伤大重,殷守担忧道:“吾与他输了灵力,仍不见他伤好,娘娘可有甚办法?”
女娲叹道:“吾等圣人,疗伤皆是要自食其力,吾不修通天那道,也不晓得如何,若是他大兄二兄想必是有门道。”
当然不可能去寻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只得自个想法子。
“其实有个法子最快。”女娲看住殷守。
殷守忙问:“甚法子?”
“拿你那灭魂给他一剑,便是一了百了!”
女娲见殷守闻言呆愣片刻,只噗呲一笑,说:“快的法子皆是邪法,道兄还是与他寻药来治,才是正道!”
殷守偷偷瞥了眼陆压,见那陆压正在看他,他晓得陆压那甚丹药貌似可救人,就算救不了圣人,也能慢慢来治。
殷守觉着自个脸皮已是够厚了,此时还是没那个脸去问,他又瞧了眼通天,终于还是过去问那陆压。
“那可是吾独家丹药。”陆压挑眉说:“怎能说给你方子便是给了?难不成我欠你这般多?”
女娲闻言朝陆压骂道:“谎话连篇!你那方子明明是偷了我的,还说甚独家?!我也没甚法子,你却是有了!?道兄莫听他胡说八道,这厮狡猾得很,他想诓你来点好处罢了!”
陆压闻言又是与女娲反驳,一来二去,二人便是骂了起来。
殷守见那通天单单躺着,浑身是血,便是将他身上那血迹慢慢擦gān净,又是给他好生包扎,净了衣衫。
女娲与陆压二人那骂战终于结束,女娲将那陆压拎起,丢进了个独室里,世界终于清静了。
女娲写了个方子与殷守,只说:“吾不便见火云dòng三皇,你且去寻药,求不得神农,自个去摘,山上尽是仙药,少不得你,至于通天,一时半会死不了,醒来便好。”她眼眸映出一截暗光:“有命醒来……便好。”
殷守去见神农,那道童说自家老爷正在闭关,便是要自个去寻药。
殷守一边解读估摸着那药模样,一边去寻,那山上漫山遍野皆是仙花药糙,姹紫嫣红,茫茫一片宝。
殷守寻了会,见一名仙子也在寻药,那仙子也是见着他了,二人相互问礼,那仙子笑道:“道兄也来寻药?怎的,吾看你此药方,乃是大好,仿佛是治伤?”
殷守答道:“正是,仙子也懂药理?吾可是一窍不通,望仙子指点一二,也莫要寻错药才好!贫道殷守,敢问仙子道号?”
那仙子笑道:“吾名龙吉,今日自家养的小狐狸在外头耍了一遭,正是带伤而归,恹恹不乐,吾便是出来寻些药材做些汤食与它,道兄既是信吾,吾便当仁不让,带道兄寻药。”
殷守背了一筐药糙归来,还不至dòng口,那坤玉神鸟往空中飞下,至殷守肩头。
殷守拆开信件一看,见是纣王来信,信上说,已然收回了渑池,还得了一名战将,又问殷守安危及在何处。
殷守只回了赞语及安好,又是遣坤玉神鸟离去。
殷守回至dòng府,见女娲已是没了踪影,寻也寻不见,往日在碧游宫又不曾修行炼丹之术。
截教善于作阵,阐教爱那炼丹,通天也不炼,下边弟子也是有样学样,没了女娲指点,得了糙药,殷守也不会炼。
虽说不会炼丹,但熬药熬汤,殷守还是会的,好在dòng府中还有这等器具,殷守便是拿糙药,按着分量,一一给煮了。
先是那道法烘成gān药,再是熬制,不过一两时辰,变成成了一碗要捏鼻子的苦药。
殷守也没甚把握,只望通天这圣人躯体,正合此药道。
女娲这dòng里没勺子也没啥,也只得苦了通天。
殷守只得掐住通天鼻子,一碗给他灌进肚里。
“也不晓得仙家圣人,还受此等药否?”殷守给他擦了一把嘴,看了会通天,喃喃道:“仿佛是凡人一般。”
殷守见通天一动不动躺住,想着圣人也有这般境地之时,真是感叹,又思起女娲那话‘有命醒来’?这话何意,难不成还有命不命之说?
又见通天眉头紧皱,眉心皱出一道横,殷守只拿手将他眉心一点,只皱眉道:“今日仿佛见老爷眼珠子成了暗红,莫非与那未来之身有关?”
“得罪了,老爷。”
殷守只凑过去,掀开他左眼眼皮,凑近一看,顿时大惊:“此目又红了一分!”
他赶紧又去掀开他另一目,还不等他碰住那眼,便见通天双目徒然睁开!
殷守顿时大喜:“老爷醒来了!”
但见通天双目无神,如魇梦游dàng一般,面容刚冷,神qíng冰冷,殷守瞳孔微睁,刚想抽身走开,便是被他死死压住,大力按在玉石chuáng上!
危险气息如针刺般袭来,通天张口便朝殷守脖颈咬下,疼得令人发抖!
那疼痛令人无法抵抗,无法反击,气力瞬间被抽得一gān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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