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殷守又说:“可是一只花斑猫?”
姜文焕大怒:“大王何必出言戏弄?!qiáng占人妻在前,胡说八道在后,大王,您将臣子至于何地?!”
话毕,已是拔剑蠢蠢yù动。
游魂关这头,三军将士、jīng兵战将,皆是紧握兵刃,做好万全准备,以防姜文焕突然发难。
只见大王面色微沉,说道:“并非孤出言戏弄,而是你那未婚妻,乃是妖孽所变,孤如此问话,是教你看清是非,辨妖人真假!”
姜文焕一愣,那少年却立马大怒:“何出此言?怎说妖孽变幻,人在哪里,你快说!”
殷守不去理会,不理那少年,待姜文焕回过神来问,他才说:“那杨姓女子,一会变作男子一会变作女子,常人哪里是如此,你说是不是妖孽?若不是孤心身正直,又武力蛮横,必然早被其害,若是放他回去,定然要去害你!我游魂关多人可以作证,那妖孽最终现出了原形!”
殷守盯住那少年冷声一笑:“那人原了一只斑猫jīng怪所化,又有一只同伙黑狗jīng,皆已被孤擒获,正在孤帐中待人发落,若不是孤及时揪出,文焕不知何时,得被害了xing命!”
姜文焕听此一言,愣在那里,那姜子牙来投靠父亲,又说带了一众仙道,行为古怪,他从来敬畏有加,也不问来路,今日听大王一言,竟是心惊胆战,他东鲁莫不是招了妖怪不曾?
只听那少年一声怒喝,已拔出大剑,在马背上重重一踢,直指殷守,大呼:“好个昏君,还我师兄!”
那少年此话一出,东鲁大军皆是古怪,军心大乱,大王刚刚点出那美人乃是妖怪所化,如今这少年直呼师兄,这还了得!?
殷守嘴角微翘,又做出痛心疾首模样,大呼:“孤已言尽于此,姜氏宗族,东鲁大军,孤从来看得极重,今日万里迢迢来此解开迷雾是非,不想尔等迷途竟不知返!”
东鲁三军已是马颤兵摇,姜文焕不知所措,但那少年战将已是飞上虚空,手中大剑沉重锋利,顷刻已至游魂关城墙之上,面露凶色,一剑朝殷守刺去!
当下游魂关内,城上战将,皆是手忙脚乱护驾,彻地夫人看那大王并无惧色,便一爪将窦容扯来,窦容当下立刻会意。
他长枪往地上一蹬,一声铿锵,面带杀气,敞开喉咙发号施令:“三军听令!东鲁姜氏一族,不忠不义,谋朝篡位,随我一并剿灭这乱臣贼子,以正国威!”
三军大呼:“以正国威!”
‘轰隆’一声,游魂关极重关门缓缓开启,商朝大军尽数执起兵刃,杀气腾腾,个个如猛虎猎豹一般,只听一声令下,随将冲杀过去!
殷守笑容扩大,直盯住那空中飞奔过来的九尺少年,拔出灭魂,用力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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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杨戬变作花斑猫,被哮天犬叼回帐营,已是神色昏迷,姜子牙今夜本就心神不宁,见杨戬如此状况,心中诧异,赶紧上前查看。
这一看,发现杨戬已是去了一魂二魄,此时脸色铁青、气息虚弱,待变回原身,才勉qiáng开口:“师叔,那纣王有一剑,好生古怪,竟连我这九转玄功、金刚不坏体都不能防到,杨戬此时已去了一魂二魄,此一魂二魄吾已感知被那怪剑泯杀!”
姜子牙惊道:“泯杀魂魄?这是何物,向来魂魄唯有消散,哪有泯杀?何况你已练成仙体!那剑是甚样?”
杨戬又描述那剑,姜子牙不过四十年道行,哪里认得灭魂?他又掐指算术。亦是丝毫不见来路,只是头愈发疼痛。
杨戬忍不住哀呼一声,他身体已是差不多极限,如此灰溜溜回来本是想师叔救治,哪里知道姜子牙却在发呆。
姜子牙听杨戬一呼,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命哮天犬带杨戬去见他师父玉鼎真人。
姜子牙虽道不出来路,但玉鼎真人通晓三界,几乎无所不知,必然识得那剑,又办法无穷,定然能帮杨戬补全魂魄。
可怜那杨戬又要变成花斑猫,他如此变来变去,已是筋疲力尽,又失了一魂二魄,想来再无外力相助,只得好一段时间以猫态行事了。
哮天犬叼住他后颈,口水已将猫毛打湿,他打了个喷嚏,恹恹叫了一声,也算是与师叔姜子牙道了别。
此时姜子牙在后方坐阵,却不知前线发生何事。
他乃是修道之人,因封神之劫开启,又算出周主出世,天下必然归之,便奉命下山助周。
自女娲造人封圣以来,洪荒大能,冥冥中已然感知,后世以人为主。
天道事事以人为先,人乃先天优势,轮回避劫,繁衍极快,贤人众多,代代流传。
人又以君王为极上,择明主者必胜。
他本该去西岐筹谋,却偶遇西伯侯次子姬发,此子已生出帝气,他日必然不可限量,且姬发谦逊有礼,为人温厚,实乃贤人。
那西伯侯次子姬发口言:“纣王失道,杀妻灭子,吾等必然不能坐视不管,否则天下苍生危矣,吾护送二位储君去了东鲁,见东伯侯老泪纵横,实在可怜,大王若知二位王子在东鲁,早晚要发兵至生灵涂炭,老师见怎得好?”
姜子牙想,吾本就是奉命辅佐周君,今日得见周君果然宽厚仁善、心怀天下,且那姬发所言非虚,他曾为二位王子指过途,二位王子形容láng狈,朝歌将兵皆在追寻,纣王杀妻灭子做不得假,又有算术在先,成汤命数寥寥,妖狐惑君,想来早已失道,罚纣早晚之事,今日周君如此苦恼,来日吾将佐他,倒不如先去东鲁,替他解了忧心,来日也是功劳。
姜子牙来到东鲁,见过东伯侯,那东伯侯姓姜,见姜子牙也姓姜,谈起祖上数代,扯来扯去,竟是同出一脉。
这当然是乱扯的,姜子牙祖上封在吕地,因是远代后裔,早成平民,本作吕尚,因早成平民,又出姜姓,故此姓姜,跟诸侯半点扯不上关系,但如此扯来扯去,也好说话。
那东伯侯曾得姬发书信,说姜尚乃是贤人,教他以礼相待,便一阵胡编乱扯,扯出了亲戚,说话也好亲厚些。
那东伯侯说:“可怜我亲女外孙,竟让大王bī至如此田地!大王若知洪儿、郊儿在此,必然发兵,如何是好?”
姜子牙安抚:“千岁若是忧心,何不早日起兵,且千岁师出有名,先发制人乃是上策?”
东伯侯苦道:“道长不知事态,吾早已小打小闹与那游魂关来过几场,那游魂关窦容乃是将才,好生厉害,他又有贤妻彻地夫人出谋划策,游魂关更是难上加难!”
姜子牙看他:“东鲁拥百万雄兵,竟攻不下一小小游魂关?”
姜桓楚听他这话,有轻看之意,心中不喜,便激道:“本侯听姬发举荐道长,说道长足智多谋,又持道术,必然早已胸藏乾坤了罢?!”
姜子牙见他如此回话,此等气量来日必然成不了大器,且看他兵刃良军早已准备,显然早有反心,又事事畏手畏脚、瞻前顾后,想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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