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窦容心不在焉,他侧头观那副将殷守,眉头紧皱,大王将他带出,他游魂关无甚厉害战将守关,只余五万大军,彻地夫人、殷破败带一众小将紧守,他心中万分担忧。
这殷守却十分笃定祁阳关可破,需厉害战将一齐端他老窝,东鲁分不出兵力来打游魂关,大王也不知怎的,事事听他!
这可是军机大事!败则丧命,怎可儿戏?
却又有桩奇事,彻地夫人也同样赞同此法。
窦容有所不知,殷守与彻地夫人好一阵商讨,从那凤珍言语中得知祁阳关有个厉害守关门斧,那殷洪不知怎的,差点被门斧所害,二人分析缘由,一,有人无意或有意启动机关,至殷洪差点死在机关之下。其二便是,殷洪想独自出关,找到了门道,却不小心触动机关,差点致死。
殷守与彻地夫人猜测,关门机关很很可能就在门内,且是门斧不远,开关门与放门斧机关不远,生人容易不辩,又听殷郊所言,仿佛是殷洪不愿待在东鲁,yù寻门道与兄长出逃,便去了门口动机关。
想来若是从里头开启,必然能开关门。
斧头一dàng,平地又生刀,机关的确jīng密,但若那斧头大dàng之时,将那平地刀枪尽数砍去,便也是可行的。进去那人将开门机关打开,大军便可长驱直入!
可谁去砍那刀枪呢?
非灭魂不可!
是时在关口喊战,那祁阳关自持有门斧,必然轻慢,且东伯侯定然想痛杀他商军,不会晾他太久,恨不得他们尝尝门斧苦头才好,那门斧必然开启,那便是进关之机!
“孤不同意!”纣王当时反对:“此法太险,不定要先攻祁阳关!”
殷守将灭魂一抽,看那剑说:“大王也是看见,灭魂只单单罡气便能砍普通刀剑,殷守远远用剑一扫,必能断那平地刀枪,方才大王不是瞧见了吗?”
纣王又去拿那灭魂,依旧拿不起,他一碰那灭魂,便觉千斤压身,丝毫动弹不了,他叹气道:“若是孤能拿灭魂便好。”
殷守摇头:“大王乃一国之君,不可担此险。”
“大王说,不定要先攻祁阳关,殷守却不如此看待,大王,我方兵力不过二十五万,百万大军皆已随闻太师北伐,若是慢慢与东鲁耗,吾等确实是耗不起的,唯有快攻。且兵行向来险要,从来无十成胜算,祁阳关确实难攻,却也不是无法攻破!”
彻地夫人这时过来,她听殷守如此说,也是点头:“妾身也认同殷将军说法。”
彻地夫人并没有说,攻祁阳关还有一要紧事,那便是擒住殷郊!这位千岁,久驻东鲁,可是不妙。
纣王沉思良久,又盯住殷守看了半响,才开口:“若是当场险要,孤命你回来,你需听命!”
殷守笑道:“理应如此。”
第29章
二十万大军至祁阳关关口, 三军整肃,仰头遥望这险峻关口。
“当真是鬼斧神工!”殷成秀骑马于殷守左手,见那关门忍不住开口:“这哪里是关口,这分明是一座大山啊!吾等远远一望,竟是分不清关门在哪!”
殷成秀此次跟来, 是受父亲殷破败之命。殷破败于纣王忠心耿耿, 却只是个亲随将军, 一来他武力的确平平, 战场杀敌皆是不如huáng飞虎、窦容等人,二来他父亲不愿他太过涉险去那生死由命、血ròu横飞的厉害沙场,所以虽是常年跟纣王征战,大多数却是在为纣王练兵, 又因他武力限制, 重要战将之位也不是他得。
但他对殷成秀却是有所期望, 殷成秀天赋极佳,是个练武的根骨,又不似他一般死板不懂灵活, 且xing格开朗,能与众将打成一片。男儿从来不愿平庸,建功立业总需磨炼, 这回讨伐东鲁,便是个绝佳机遇!他便求大王带殷成秀上阵。
殷成秀却只待在殷守身旁,纣王两边站的是厉害副将,容不得他站, 而那窦容,殷成秀歪头一看,见他一脸严肃,杀气冲天,真不是个好相与的,一见他就想起自家那不苟言笑的父亲,还是待在殷守身边好。
且这殷守说话从来不重,温和近人,这一路上来还与他讲了诸多兵道,真是令他眼界大开!仿佛之前所习皆是死板硬套、陈旧死理罢了!
他观这殷守,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此次行兵打仗,讨伐东鲁,大王竟将如此重要将位与他,想必此人真是有点本事!
殷守仔细看那关门,又看清周围地形,便遣人喊战——
“姜氏贼子!大王亲临来取尔等狗命,还不开关门出来受死!”
山墙上头有人大怒,吼道:“欺人太甚!纣王杀妻灭子,天理不容,吾等那日已是不与他计较,今日尔等还来讨打!?”
商军这厢大笑,有人嘲道:“大王清明圣德,我大商国泰民安,那日游魂关一战,已是破了你东鲁贼子动摇民心谣言,分明是你姜氏一族早已包藏祸心,妄想谋朝篡位,今日却还敢拿来说!?且那日,你等讨了一顿好打!如落水灰狗般四处逃窜,今日还说这等话来,想必你东鲁之人,人人脸皮与这祁阳关关墙一般厚实啊!”
关墙里头,姜文焕听此一言大怒,连忙气得拔出大刀要去杀那胡说八道之人!姜子牙立马将他制止,说:“将军!方才汝父我等商讨计谋,你也在场,不可被敌方言语牵制啊!”
姜文焕一怔,立马将刀收起,他上回已是吃过这亏了的。
姜子牙见他收了怒意,便在一旁观察那商军,这一观察却是大惊!
他看那真前帅将,身着黑甲纣王,帝气直冲云霄!
与前日所见那衰败之相,无一处一样!这短短时光便又帝气冲天,此帝气犹如国运,他成汤想必国运正旺!
这是为何?姜子牙蹙眉苦思,难不成因那日游魂关一战,破了谣言,便是万民归心,国运蒸蒸日上?
如此解释也太过牵qiáng,国运连绵,非一日功德可成。
姜子牙又往下一看,见纣王手中并非执那日与huáng天化杀战之剑。姜子牙近日未上山询问,所以也不知那剑来头,只是隐约感知那剑厉害至极,非凡兵俗器,他见纣王未拿那剑,稍稍松了口气。
他眼珠又转,见纣王左侧战将却是手掌那神兵!
他观此将年岁不大,看着不似武将,难不成有何厉害之处,纣王竟将这等神兵赏了他了?他还要细看此人,却见那人忽的抬头一看,竟然直直往他这方看来!
他蓦然一惊,这人真是好生敏感!
姜子牙心中顿时不安,他又立马稳住心神,仔细一想这关口确实是万无一失,便遣一可有可无战将下去迎战。
但见关门‘轰隆’一声开启,里头放出一名执枪骑将,那战将一出,关门却是打开,仿佛正迎众将进他东鲁!
那战将大呼:“谁来应战!?”
殷成秀观那战将不太厉害,骑马执枪皆不是大将之风,想来自己还是能应付,且这头战,他得了也算一件大功,便过去请命:“大王!末将愿战!”
纣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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