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第一狗仔
“哭什么哭, 来人, 快把宝玉抱下去。”贾政叱责道。
宝玉不肯走, 抱紧了王夫人, 生怕贾政挥手抬脚打他母亲,哭哭啼啼的央求贾政,只管揍他就是。
王夫人心里暖起来, 鼻子更酸,什么二房太太的尊严都不顾了,回抱紧着宝玉失声痛哭。
周瑞家的见状,忙喊人都别进来。她匆匆关上了门,转而又跪在地上。
贾政气得甩袖,回身坐了下来,猛地冲王夫人吼道:“你还有完没完!难道要当着孩子的面儿,你我把话理论清?”
“好孩子,快别哭了,才刚周瑞家的说着玩的,我日子过得好呢。首饰要那么多作甚么,够用便是,我素来喜欢俭省度日,你是知道的,是我自己的喜好。”
王夫人勉qiáng一笑,温言哄完宝玉,便摸了摸宝玉的额头。然后她就喊婆子先把宝玉送出去,并嘱咐宝玉不要在贾母跟前乱言。二房今日的事儿,还是不要她老人家cao心为好。
宝玉点了点头,怕极地看一眼贾政。贾政立刻瞪着虎眼看他。宝玉吓得畏畏缩缩的退下,临要关门前,他最后担忧地望一眼王夫人,恐惧的目光中流露着很多不放心。
王夫人被宝玉这眼神儿激得心里更加酸楚。
屋子里静了下来。
贾政怒气冲冲,红着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王夫人。“休妻”二字就在嘴边,他几次都想说出来。奈何他心里深知王夫人是休不掉的,于理不和,老太太知qíng后也不会同意。
但这般对他恶言相向,用言语极度羞rǔ他的女人,他贾政不稀罕要!
王夫人此刻内心却是平静的,面对贾政,她已经无话可说,该说的她都说完了。贾政还是一副他最委屈,他最厉害,要指责叱骂别人的态度。王夫人明白,她再说什么都无用。怪自己命不好,怪自己眼瞎,这辈子她也就只能这样认命了。
“既然在你眼里我如此不堪,我们夫妻何不义绝,两不相gān。”贾政到底梳不通肚子里的气,他还要面子。便提出和离的想法,但更多是想吓唬一下王夫人,让她主动求饶于他。
王夫人听到“义绝”二字,心里震了一下,便是冷笑,转而安慰自己也不该吃惊。贾政怎可能反思,对女人认错,他是宁肯一错到底,一头撞死,也绝不会对女人服软的。
以前她总是软了又软,顾念他,哄着他,供着他,但现在她不想了,她累了。
“老爷想得倒好,而今我两手空空,又没了娘家,往哪儿去?我给老太爷守过孝,父母去世,也无处可归,休妻‘不去’中占了两条。您料定休不了我,便才说的和离。”
王夫人嗤笑起来,狠狠地吸口气,便在周瑞家的搀扶下起身,稳稳地坐在了凳子上。
“我也不是厚脸皮的人,老爷要义绝可以,把我这些年赔在你身上的嫁妆都还给我,总不能叫我光手光脚出去过日子。再说我这样的qíng况出去,若被外人瞧了,老爷不觉得丢人?”
王夫人最后一句话令贾政打了个激灵。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若不还她嫁妆钱,她便要到处造谣说他无qíng无义?
“王氏啊,王氏!万没料到,你平时的憨厚纯善都是装出来的,里子竟是个如此心肠歹毒的妇人!”贾政气骂道。
“想把自己的钱要回来,便就是心肠歹毒了?那老爷当初为了升官,四处活络,花我钱的时候,怎不觉得自己歹毒?”王夫人气笑了,心里头也越发寒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贾政一起度过多少个日日夜夜,而今他竟一点都不念夫妻旧qíng,可见他本xing如何了。
“你既然看不上我,又不想跟我和离,是打算跟我死磕到底了?我便是不休你,这个家我也不认你做妻!”贾政气得拍桌起身,狠狠瞪一眼王夫人,便负手而去。
王夫人又冷笑两声,眼睛一闭,泪珠成串往下掉。随后她脑袋晃了晃,整个人往后栽去。
周瑞家的眼疾手快,急忙缠住了王夫人,唤她两声不好用,掐虎口人中,还是没反应。
周瑞家的吓坏了,忙大声喊:“二太太晕倒了,快去请大夫!”
……
二房闹得夜里请大夫的消息,自然传到贾赦耳里。
贾赦正站在厢房,督促下人给宋奚布置房间,听了这话后,便猜测贾政和王夫人闹起来了。这段日子他们夫妻貌合神离,许多人都瞧出端倪了,连贾母都有所感觉。
“宝二爷起初是哭着出去的,回贾母那里后,也没敢见别人,就一个人躲在房里。估摸是被吓着了,也是知qíng了什么。”印婆子道。
贾赦“嗯”了一声,打发印婆子下去,院里只留下看门的,还有冬笋、猪毛伺候。贾赦平日本来就喜静不喜闹,荣禧堂内只有白天的时候热闹些,也不过是因为要招待外客,才摆一些人员排场。夜里留人不多,所以今天这般也没有人过多怀疑。
贾赦让人猪毛他那屋的貂绒毯也拿来给宋奚。
宋奚便使眼色给恒书,恒书便跟着猪毛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恒书手里就捧着贾赦的枕头。
贾赦:“……”
“百善孝为先,我觉得你要听你母亲的话。”宋奚口气正经地劝道。
一直在屋内侍候的冬笋见状,把头老老实实地埋得更深,不断自我催眠她什么都没听到看到,不要多想。
贾赦似乎也正经的想了下,便点点头,表示可以。
宋奚立刻驱走屋内人,打发他们去备热水,便一边拉着贾赦的手,一边摩挲贾赦腰间的哪块白透的“凰”玉佩。
这暗示已经够明显了。
“看你这么喜欢,送你了。”贾赦又装糊涂,要把玉佩扯下来给他。
宋奚忙按住他的手,笑着搂住他,微微侧首,对着他的耳际chuī热气。
“你知道我要什么,偏偏还这样逗我。”
“不然呢,等你把我吃gān抹净?荣府可不如你们宋府规矩大,人多眼杂,碎嘴的多。今夜我在你这里睡下,明天闹得满朝皆知,你可怎么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心甘qíng愿。”
宋奚说罢,修长的手指便勾住贾赦的衣带,一扯便拉开了。
“再说哪条律法规定喜欢男人,便不能做官了。再不济,罢官便是,谁稀罕似得,我只稀罕你。”
宋奚剥掉贾赦一半的上衣,便侧首咬上了贾赦的唇。他先轻轻吻了吻着唇际,才舔了起上唇瓣,接着便是下唇瓣,舌尖开启贾赦的薄唇之后,便在里面打转,转而又吸允咬着,反反复复,终等到了贾赦认真地回应。
宋奚利落撤掉贾赦的外衣,随手丢在地上,便一手托住贾赦腰,把他往chuáng榻上推。俩人身体jiāo叠,宋奚的一条腿屈膝,卡在贾赦的两腿之间,俯身从上到下一遍一遍吻着贾赦。复而又亲回脖颈,咬着他白嫩粉红的耳垂,气息凌乱地对着贾赦的耳际呢喃。
“恩侯,你太诱人了。”
到底是谁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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