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她和反派有一腿
——所以她为什么要成长的这样jīng致诱人,这经过谁的允许了?
在维斯帕任xing的跑下车,令他担忧惊惧的这几个小时内,汉尼拔脑海里每分每秒闪过的都是这个毫无良心的小恶棍!
他想到自己多年来对她的纵容与宠爱,几乎恼怒了起来,他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凭什么被一个小姑娘这样践踏!
汉尼拔盯着她的目光,一种qiáng烈的占有yù几乎传遍全身,他手指暗示xing的抚摸上她的唇瓣,“你很得意吗?让一个男人将自尊抛下,纵容你为所yù为,接着让他痛恨自己肮脏的念头,还有比这更能证明你qiáng大魅力的方式吗?”
维斯帕似乎被他激怒了,她不满的开口,“别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你敢承认自己对我的网球搭档,化学实验小组同伴都做了些什么吗?你允许那些男孩靠近我一步吗?”
他就像是一个不允许同xing出现在自己地盘上的雄狮,近年来但凡对维斯帕有亲近念头的追求者,全部无一例外难逃被远远调离的结果。
汉尼拔·莱克特已经是巴尔的摩最具代表xing的成功人士之一,贵格会中学的教职人员,自然不会拒绝他合理的“小小”要求,毕竟他只是不希望维斯帕身边围绕着疯狂的追求者。
维斯帕看着汉尼拔脸上被戳破秘密的神qíng,冷笑着挑眉,“怎么不义正言辞地指责我了,我高贵清白的莱克特医生?”
汉尼拔看着身下美艳绝伦的小脸,有一股莫名的邪火冲进大脑,他用拇指抚摸着姑娘红润的唇瓣,朝她低笑,“知道吗?每一次当我看见那些愚蠢轻浮的青少年,苍蝇一样的围绕在你身边,就恨不得他们立即成为黑帮火拼下牺牲的倒霉蛋,毕竟这里每天都在发生这些有趣的事。”
汉尼拔眯起眼睛凑近她,嘴唇几乎触碰上她的,“你真的知道我对你的付出?”
“你幼时陷入梦魇哭泣着醒来,是我安抚你重新入睡。”
“直到此刻,我依旧记得你收到第一匹小马驹时,惊呼的可爱样子。”
“还有第一次换牙,闹脾气不开口说话的任xing撒娇。”
“生气发火时,就一股脑将手边的东西砸在我身上的坏脾气。”
“包括第一次生理期,你竟然将那块血迹留在了我办公室的chuáng上,那甚至是我亲手清洗的。”
他如兄如父的养育她成长,却在她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后,萌生了这样卑鄙龌蹉的念头。
他声音轻柔,却带着冰冷的杀机,“我倾尽所有jīng力与仅有的qíng感纵容你,但那些蠢笨的青少年,却只是将你当成一个证明自身魅力的工具,一则可chuī嘘的谈资,妄想用xing征服你,他们难道有资格靠近你分毫吗?”
“但你拒绝了我!你竟然还说是什么见鬼的恋父qíng结!”维斯帕气愤的冲他发脾气,接着忽然呜呜地哭起来,看上去可怜的让人手足无措。
汉尼拔知道她又在故意让他心软了,但他看着姑娘沾满眼泪的小脸,下意识的便松开了手。
小姑娘还在哭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汉尼拔板起面孔,英俊的面容显得格外冷酷,蛊惑的嗓音却带着某种莫名的说服力,“所以你刚才在怕什么,如果不是这一qíng结作祟,那就证明给我看你的决心。”
维斯帕才不会因为这个老男人的几句话,就轻易被说服,上当受骗!
维斯帕恶狠狠的看着他,“我凭什么要证明?反正按你所说,全是你在付出,那当然是你该拼命留住我,不让我有机会逃走!”
汉尼拔被小姑娘气的头脑发热,他到底是怎么将她娇惯的这样任xing邪恶,自私自利!
“我简直应该用铁链将你拴住。”汉尼拔目光yīn沉的看着她,低沉撩人的嗓音透露着bào风雨之前的宁静。
维斯帕下意识就想向后缩,她尝试从汉尼拔的手臂间逃窜,没想到却被对方再一次轻松的掀翻,摔在了沙发上。
汉尼拔握着她的手臂抬高,jiāo叠在头顶,接着用单手压制着她的手腕,这个该死的熟悉姿势令维斯帕气恼的挣扎,却完全不能摆脱压制。
汉尼拔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从薄唇里挤出yīn郁低沉的话语,“我有时候真恨不得撕碎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
维斯帕正想要反驳,嘴唇忽然便被他堵住,他的吻具有qiáng烈的侵略xing,辗转且绵长,仿佛永远无法结束一样。
这甚至不像一个通常意义上,一对爱侣点到即止的初次亲吻,他微微用力的咬了下维斯帕的下唇,在姑娘呼痛时,舌尖长驱直入的探寻她的芳香。
维斯帕喘息着想要躲开,汉尼拔却侵略的更加深入,简直像是身经百战的qíng场高手。
不知过了多久,他双手揉捏着姑娘柔软的腰肢,非常艰难地qiáng迫自己停下。
即使她已经超过十六岁,达到了马里兰州法定xing行为年龄;即使汉尼拔虽然是她的监护人,但在法律上采取了公法收养。
也就是说,他是在国家设立的儿童福利机构,依法收留养育维斯帕,不发生法律上的亲属关系转移,在法理上,他与维斯帕没有任何亲属关系。
但他却并不想轻浮的对待她,她该拥有更làng漫美好的约会,而不是在气愤与怒火下,头脑发热的度过一个夜晚。
而他怀里的小姑娘,此时似乎因为他的热吻有点恼羞成怒了,她的绿色双眸亮晶晶的,胡搅蛮缠地指责他,“你凭什么亲我!你不是绅士有礼、大名鼎鼎的心理学家吗?你现在做的事,简直足够让你身败名裂!”
她就是在故意说些混账话激怒他,谁让汉尼拔竟然如此恐吓她。
姑娘眼睛红通通的,汉尼拔无奈的用手指蹭她的脸颊,“我没有羞耻yù与道德感,却只担忧你无法承担这些后果。”
维斯帕却没有被说服,她看着汉尼拔,面无表qíng的说,“我说无法承受,您就真的能放过我?”
汉尼拔怔愣了一下,接着嘴角缓慢的牵起一个微笑,看上去充满着恶意,他的眼睛盈满了仿佛地狱中爬出来的黑暗气息,“你说的对,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意外,当你真正长大成人,妄想爱上哪个蠢货时,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不可能将你拱手让人。”
维斯帕下意识睁大眼睛看着他,泪花都忘了滴落。
汉尼拔挑眉,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姑娘盈满泪水的双眸,一字一顿,“如果你胆敢逃离,不如做好被关进疯人院的准备。”
“这件小事对我而言,几乎轻而易举。”他的声音很轻,由于靠的过于近,那种呼吸间的气息激起她的颤栗。
维斯帕怔楞的看着他,忽然哽咽着开口,显得格外委屈,“您总是威胁我,丝毫不信任我的仰慕与爱意。”
汉尼拔放开钳制她的手,换了个姿势,让小姑娘跪坐在他腿上,而他则靠在沙发背脊上,轻松的将她收入怀里。
维斯帕抱住他的脖颈,将小脸埋在他肩窝里,委屈的哽咽,“你明明知道我的感qíng,你明明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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