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以剑证道
四人都站了起来,在考虑是走是留。
云善渊权衡了一番先坐了下来,她决定不走。这个山dòng的位置隐蔽,并不容易被发现,冒然地出去说不定还会与那拨人撞上。她对于树林的整体认知有限,不如以静制动。
李大郎与原随云也坐了下来,仿佛没有事qíng发生般地继续打坐。
“你们说来的是赖老二那拨人,还是来救我们的人?”宋甜儿并没那么镇定,她走到了山dòng口往外张望,但在这里根本不可能看清树林那头的动静。
宋甜儿又看向dòng内的三个人,“你们能说说话吗?如果真是赖老二来了,我们也要想一想对策啊!”
李大郎睁开了眼睛,只是简单地说到,“前夜他会来,昨夜他会来,可是今晨不会来。”
宋甜儿面露不解,可是李大郎又闭起了眼睛。这让宋甜儿只能走到云善渊身边,“这是什么意思啊?”
“以不变应万变。”云善渊拿起了身侧一片树叶上的野果,“吃东西,别多想。多思无益。”
宋甜儿看着手里的野果,她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啊!
就在这时,树林那侧除了脚步声还多了喊话声。“小原,你在哪里?爹来接你回家了。”
这个中年人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心痛。
然后,似乎还能听到鞭子抽打声,与一些人的哀嚎声。
直到这时,原随云才改了由始至终处变不惊的表qíng,他站起来肯定地说,“那声音确实是我的父亲。我去探探到底来了什么人。”
“我们一起。”宋甜儿坐不住了,“这一路都是一起的,总不能现在让你一个人去。”
云善渊与李大郎也站了起来,自从听到了那个鞭打声与哀嚎声,两人对视了一眼就有了猜测,来人中应该有赖老二一行人,但他们的处境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四人出dòng,沿着声音来处找了过去,在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后,终于隐约看到了树林中的来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身儒雅的气质,但此时却是脸色忧愁。五个断了胳膊的丐帮中人走在他身后,还有一群穿着统一的护卫们,他们手执长鞭抽打着赖老二那些人。
“父亲。”原随云话音落下就朝原东园的方向跑了过去。
原东园看到原随云,他的眼角也红了,也是不管不顾地拨开了身前的杂糙树枝,跑上前抱住了原随云,“圆子,让爹好好看看,你没受伤吧?”
原东园说着就开始上下打量原随云。
许是被那声圆子尴尬到了,原随云收敛了劫后见到亲人的激动表qíng,不自然地后退一步。“父亲别担心,我没有受伤。”
云善渊三人也走了过来,这会看清了眼前的qíng况。赖老二何止是断了两只手臂,他的一对耳朵也被割去了,而且一只眼睛被挖了个窟窿,其余的丐帮四个叛徒也都是受到了如此的惩罚。
“原庄主,原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这几日孩子们也受了不少罪,现在还是尽快回城,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云善渊看向说话的人,他是一副乞丐模样打扮,但并非丐帮中人。
“毕先生说的是,这次真的多谢你了。我们快回城,让几个孩子好好休息。”
原东园对那男人说话后,看向了云善渊几人,把目光落在了宋甜儿身上,“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和我们一起回城,好好休息再做其他打算。你是宋姑娘吧?你叔叔也在城里,他找你也快找疯了,因为他的身体qíng况不适合多加劳累,就没和我们一起进树林。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宋甜儿听到叔叔在城里,终是没在忍住眼泪,低声哭了起来。
“你们都是勇敢的孩子,哭一场也不丢人。”原东园拿出一块丝帕给宋甜儿,“哭吧,把委屈哭出来。现在不用怕了。”
云善渊看着宋甜儿,能够流泪也是一种幸福,而她很难再去流泪了,天下之大,哪里有可以为她擦gān泪水的人。
不管怎样,原东园的到来意味着这次无妄之灾解决了。赖老二那些人已经被砍断了双手,之后更是会受到丐帮的帮内惩罚,那才是真的求死不能。
一行人坐着马车回了城,这个城不是襄阳城而是荆州城。这才知道赖老二为了掩人耳目做买卖,就要确保把失踪者拐得越远越好,他选择了沿着汉江向下走,然后通过水路到了荆州城附近。
如果不是毕道凡事前起疑,认为丐帮中有败类,最近盯上了赖老二几人,追查到了荆州城,对原东园来说,这次的事qíng还没那么快能有眉目。
毕道凡就是那个看上去像乞丐的男人,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
姬冰雁提起的奇人异士中,毕道凡也是榜上有名。毕家有个奇怪的家规,男子必须在十六岁时出家为僧,以十年为期,还俗后再做十年乞丐。因为毕道凡的武功高qiáng,在僧、丐、俗中都有威名,人称震三界。
李大郎进城后就先行告辞了,说是与人有约,要尽快去汇合。
原随云与宋甜儿在荆州城停留了两天,然后前者与原东园去了云南,后者与她的叔叔前往太湖。
宋甜儿临走前给云善渊留下了一个地址,言说大家患难一场,以后去姑苏游玩可以找她。
云善渊不知何时会去姑苏,但也应了宋甜儿,并到渡口送了她一程。
若说这场患难里有谁让云善渊觉得可以稍稍坦诚以待,也只有宋甜儿了,谁让原随云与李大郎总多了一丝年少老成的yīn沉。
“你说我们四个人还会再重聚吗?”宋甜儿站在渡口不确定地问。
这几天的事qíng对她来说像是一场梦,前半场是噩梦,后半场挺过来了也就发现是种难得的经历。四人全力合作才避过了劫难,虽然还来不及建立友谊,却也会想着将来说不定还能再见。
云善渊不确定地说,“聚散总有时,未来的事qíng很难说清。我如果去姑苏就会去找你,希望能够后会有期。”
再见之日,谁知会是什么时候,而他们四人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荆州城里,最后留下了云善渊与毕道凡。
毕道凡解决了赖老二的案子之后,暂时没有什么事qíng。他生xing好慡,却由于家规古怪,经历奇特,与江湖世家出身的原东园并没太多的话能聊,反倒是与云善渊说到了一起去。
“云小友,既然你叫我一声毕叔,那我也托大一把,和你说说这拜师之事。”
毕道凡听闻云善渊想去峨眉拜师,就说起了峨眉的近况,他所知比姬冰雁更加详细,“峨眉好是好,但想要有一番大作为,你还要好好考虑。大门派中的弟子确实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却难免一代不如一代。其中想要青出于蓝者,就要学到门派绝学。对此,自身的天赋过人与被人赏识的眼缘机缘,缺一不可。”
也许真的应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大门派弟子想要脱颖而出成为一流高手,往往都经历非凡,在某一方面遭遇了常人不遇的苦难,例如华山派的枯梅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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