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以剑证道
殷离越在张无忌身边呆着,她就能越感觉到这个人不是她爱的那个人,那个人只存在于已经人去谷空的蝴蝶谷中。
云善渊到达蝴蝶谷后,没想到先见到的是谢逊。谢逊染了黑了头发, 他左手拎着一袋大米,右手拎着一大块猪ròu准备进谷。
“谢前辈?”云善渊还真是没能一下子认出谢逊, 染黑头发倒是不足为奇, 以张无忌学习了胡青牛的医术,多少都能懂这样的偏方,但是此时的谢逊看上去完全不似那个总带着些许癫狂的复仇之人。
谢逊认出了云善渊的声音, “周姑娘,你来了,你来得比我想得要早,看来是已有所成了。”
云善渊笑了笑,“那日,多些谢前辈成全。”
那时,云善渊在山dòng中砍断了屠龙刀、倚天剑。刀剑之中有藏铁片的空隙,虽说铁片是薄薄一片,但刀身剑身留有的fèng隙是瞒不了所有人。
根据刀剑的造型,越是靠近刀柄剑柄的位置,刀身剑身越宽,而刀尖、剑锋处就越窄。所以机关就位于在刀柄剑柄下七寸处,砍断了此处,就从其中取出铁片。
云善渊当时手中握住了刀剑的上半部分,也正是fèng隙所在的部分,而掉落在地上的两段则是如正常刀剑一样的内里实心。
山dòng中突发如此变故,在那样只有火折子微光照明的qíng况下,又没人亲眼见到刀剑中有东西掉落,连声音也未听到,赵敏与张无忌又怎么会来查实云善渊手里的那半截刀剑。
说穿了,倚天剑是峨嵋派的剑,云善渊那样决绝地斩断了,赵敏也不会在那种qíng况下一查。何况,赵敏已不是设计六大派的赵敏了,她是爱上了张无忌的赵敏。
事后,云善渊收起了倚天剑的两截,谢逊拿走了屠龙刀的两截。
谢逊可能一无所察吗?不可能,他不傻,可是正因为他不傻,所以他不说。如果真有秘宝,他绝不会在一个元朝郡主面前揭穿。
后来,云善渊与谢逊约定成为他手中的刀一次,也就是变相许诺了在了解刀剑中的秘密后为他报仇。谢逊亦是同意了这个约定。
“前辈不问问,晚辈找到了什么?”云善渊看着谢逊,其实她更想知道为什么谢逊变得平和了那么多。
谢逊摇了摇头,“是武功秘籍也好,是千万财宝也好,我只认一件事,你答应了我要去一起报仇。来日,成昆必死就可以了。”
谢逊没有说的是,不知为什么,没有了屠龙刀,他整个人反而轻松了很多。为了这把刀死的人还少吗,包括了他的友人张翠山与殷素素。
只是,这些年来谁能从他手中夺走刀,谁又敢如此砍断屠龙刀?没有人能这么做,没有人敢这么大胆地做。
对成昆复仇是他倾尽余生必做的事qíng,屠龙刀是他复仇的工具,他知道他解不开刀的秘密,也就是一直困于不得报仇的绝境之中。
刀断的那一刻,他空了,后来他知道了刀中的秘密被解开了,有一个人陪他一起复仇。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可是他终于走出了一个人痛苦的绝境。
所以他等,等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三年。
云善渊并未把《九yīn真经》视作禁脔不给旁人一观,她也不是那种敝帚自珍的人,既是在此刚好遇到了谢逊,这秘籍上适合的功夫让他学了去又有何不好。
“谢前辈,有关……”
“不必了。”谢逊却是出乎云善渊意料的拒绝了,“我这身武功传自何处,早晚是要全数都还给他的,就不费这个力气去多练一种。何况,有些秘密你即便不介意告诉旁人,但我也不能练,练了就是破绽。”
谢逊接着说到,“虽然我眼盲了,可是心还醒着。这天下民不聊生到了何种地步,正是有志之士该尽力之时,偏偏无忌孩儿他即便练成了高深的武功,做了明教教主也还是没有野心。他与那赵敏郡主在一起,归隐山林是早晚的事qíng。
周姑娘,你别怪他,他这前半辈子也是真不容易,我这个义父还是有私心,希望他过想要过的生活。”
云善渊对张无忌与陌生人无异,那又谈何责怪。
“张师兄与赵姑娘即是qíng投意合,旁人也就不必多加gān涉。张师兄本就不喜权势,赵姑娘也为他抛去了郡主的身份,归隐山林其实是件好事。毕竟,这世间难得有qíng人能终成眷属,人自己得不到的,就希望旁人能够得到。”
谢逊叹了一口气,是的,他得不到的美满,也希望无忌孩儿能得到。
殷离走出了木屋,准备去迎谢逊,却是听到了云善渊说的后面那段话,她这才认真看着云善渊。不得不相信赵敏说的有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就真的悟了。
“周芷若,你怎么来了?这里可没张无忌。”
云善渊看着殷离,经过那次一次病重,殷离脸上的毒斑全消退了。“殷姑娘,我是来找你的。先要恭喜了,也是因祸得福,你的脸全好了。”
殷离本是因为练了千蛛万毒手而毁了容貌,而历经灵蛇岛的伤重差点不治,她是一身毒功尽散,痊愈之后没有再重拾那门毒功。
要说女子对自己的容貌不在意,甚至是为了练功甘愿毁容,那绝大多数的qíng况下是有不得不练的理由,只有极少数武痴会为了一门高深的武功毁去容貌。
殷离当年是为了替母亲向她的父亲报仇,杀了父亲抛妻别娶的那个女人,才下了毁容的决心练了千蛛万毒手。只是如今那个女人已经被杀了,她也就失了继续练毒功的理由。
“你来找我做什么?”殷离狐疑地看着云善渊,却见云善渊对她一笑,这笑竟然让她有些脸红。
都怪这人穿着男装,也是不知怎么修饰了容貌,居然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周芷若,你没事穿什么男装,死了一次,奇奇怪怪的。”
谢逊朝云善渊摆了摆手,他进了厨房,将屋外留给让她们两人谈话。
云善渊对殷离说到,“这世道穿着男装更加安全,殷姑娘如果不介意,能否称呼我为云愈?心似浮云的云,以学愈愚的愈。也别叫周芷若了,算是成全我,别让我露出破绽。”
殷离哼了一声,她也在江湖上漂泊过,自然知道女子的不容易,可她没有这样的苦恼,谁让她当年的脸丑得根本不会让人动邪念。
“我管你叫什么,直说你的来意。要是为了张无忌,我可帮不了忙。他就要和赵敏成亲了,杨左使、殷天正都没能劝住他。”
“哦,张师兄竟是就要成亲了。这是一桩喜事,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贺礼还是要送的。”
云善渊也就打算送一份贺礼,她不会去参加婚宴。不管她多么坦坦dàngdàng,但这身份总是周芷若,就是赵敏见了不在意,还有那些宾客,她怎么会为自己惹麻烦。“殷姑娘,我说了是来找你的,与张师兄无关。如今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云善渊在桃花岛避居了一年半,这外面势必也发生了事qíng。
她大概打听了一番,掌门信物铁指环在她手中,峨嵋派失去了灭绝师太,所以现在是没有了当家人,贝锦仪与丁敏君暂且共同打理门派事物,却也有些紧闭门户的意思。其余五大门派经过光明顶一战与万安寺一劫,如今也是在修养生息中,都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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