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之敌
拉美西斯二世alter看到迦尔纳出现时,更是冷笑了一声后直接挥舞起权杖迎击了过去。
“汝竟还有胆子出现在法老王的面前——这一次你别妄想能逃过王的惩戒!”
或许是同样为了了结在圣杯战争开始的第一夜所结下的孽缘,阿喀琉斯找上了迪尔木多,而阿周那对上了马嘶,而美杜莎去追杀莎士比亚,各种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出现的武器相互碰撞出了绚烂的火光,那激烈的震动让人背脊发寒、心跳加速。
而黑方的御主们更是紧张地关注着战场,时刻准备用令咒辅助自己的从者。
喀戎一边支援着战场,一边寻找着机会击败阿喀琉斯。
黑方的caster阿维斯布隆驱使着魔偶想要拦下斯巴达克斯,但终究还是让这个某种意义上即便狂化了,也坚持着自己信念的狂战士一路来到了黑方城堡的根据地。
拉美西斯二世是压迫者,而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又何尝不是压迫者?
那些因为他的命令而不断出来送死的人造人,难道就不是被压迫者吗?
斯巴达克斯看到了眼前那华美的城堡建筑,也看到了在城堡主人的命令下不得不白白出来送死的可怜人造人们;斯巴达克斯听到了高高在上的尤格多米雷尼亚家主在喝令更多的人造人拖住阿喀琉斯和阿周那,也听到了人造人们在濒临死亡时发出的嘶嘶嗬嗬的气音。
“啊啊啊!!向压迫者发起反抗!为弱小之人打开一条通向自由的道路!!”
斯巴达克斯呐喊着、狂啸着,他的身体膨胀得犹如一座巨大的山峦,而身体上也插满了各种深入血肉里的武器,留下了各种被伤害的深痕。
斯巴达克斯即便是被狂化了,但至始至终,他永远是站在弱小者和被压迫者的这一方。
“——轰轰轰!!”
震天动地的暴鸣声尖锐地刺过在场所有人的耳朵,等到由耳鸣所带来的眩晕消退后,呈现在众人眼中的则是被斯巴达克斯的自丨爆轰掉了一半的欧式城堡。
所幸城堡本身的结界术式并未让建筑就此崩塌,但造成的损失完全无法计算。
跟着从者在外战斗并未待在城堡中的黑方御主们倒是因此逃过了一劫。
天草四郎知道自己等待已久的时机已经到来了,他看向assassin女帝赛米拉米斯,平静地开口问道:“你的宝具已经准备好了吗?”
“呵,你以为我是谁啊——当然已经准备好了。”
女帝挑了挑眉,纤纤玉手轻轻一挥,他们所在的房间忽然也开始震动起来。
在晃动停止后,这座看似是教堂的建筑竟然腾空飞起,不仅如此,当埋藏在泥土中的部分也彻底袒露在空中时,这根本就是一个巨型的空中要塞。
天草四郎站在了可以将这片战场收入眼底的地点,随后转过身朝着女帝说道:“如果我的计划违背了上帝的话,我将必定会在这战场上被讨伐的吧。但如果,一切都一如我意料的那样顺利的话,那就意味着神明原谅了我的所有行为。”
assassin赛米拉米斯微微瞠大了眼睛,天草四郎的背后炸裂开了各色的火光,同时让他那双眼睛格外明亮,唇角的笑容明明那么柔和,却让亚述的女帝的背脊蹿上了一股寒意,但同时心脏也为这个笑容而加速跳动。
出于直觉,狮子劫界离并未和天草四郎联手,而是带着亚瑟王在外隐藏着行踪,也使得他和亚瑟王是最晚达到战场的。
亚瑟王抵达到这个战场时,先是扫了一下周围,在没有看到白发ruler的身影时,微微地皱了下眉。
希尔格纳当然已经到了,只是他在中途,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抱歉了ruler,为了我的同盟者,不能够让你去往战场。”出现在希尔格纳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约书亚。
白发的圣人在帽兜底下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他的目光从约书亚的脸庞上扫过,ruler的真名识破技能发动,却并未显示出约书亚的真名和技能——这也意味着眼前的这名曾经是自己弟子的男人不是以英灵之身受肉,而是单纯的以人类身份一直活到了现在。
约书亚的头发稍稍长了些许,但是那铁灰色的头发和橄榄绿的眼睛和希尔格纳记忆中的所差无几。
就连那温和而睿智,饱含着柔和与怜悯的神情也那么熟悉。
但希尔格纳知道的,约书亚并非看上去那般柔软,相反,他的内心十分坚韧,一定决定了要去做一件事,那么就会全力以赴,直到达到目的为止。
即便是曾经让希尔格纳也觉得棘手的耶哥利之城,最后也被约书亚攻陷了。
希尔格纳并未与约书亚相认,他已经隐约意识到了自己之所以会被召唤成ruler,并不是因为这一场非常规的7vs7的圣杯战争,而是和约书亚有极大的关系。
而就算他与约书亚相认了,他这个向来坚韧并且顽固的弟子在做好了决定后,也并不一定会听自己的吧。
要是千里眼的技能还在就好了,那样的话就能够推测出红方的御主和约书亚到底想要做什么了,希尔格纳皱起眉心想着。
不知道是因为附体的缘故,还是因为中岛敦其实并没有魔术回路的缘故,包括摩西十诫在内的几个超常规技能希尔格纳都无法使用——不,不是无法使用,是不能使用。
一旦使用了,实际上并没有魔术回路的中岛,他的躯体就会因为无法承受这过于强大的力量而崩溃。
约书亚在这么宣告后,并没有恋战,而是不知使用了什么魔术离开了这片地方,但是隐藏在黑暗中,挥舞着武器悄无声息朝希尔格纳扑来的静谧哈桑,却是阻挡住了希尔格纳想要追上约书亚的步伐。
希尔格纳认识静谧哈桑,同时也知道她手中挥舞着的短匕实际上并非她真正的武器,真正危险并且棘手的,应当是那触之即死、遍布着静谧哈桑头发、肌肤、甚至是汗水血液的剧毒。
没有错,静谧哈桑知道自己并非是ruler的对手,但是她的御主已经对她下令了,要让ruler毙命于此,哪怕是必须付出自己的姓命。
所以她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用武器伤害到ruler,而是接近他,利用自己的躯体、自己的肌肤、自己的血液和汗水,来留下这名神秘的ru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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