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每天都在换婶婶
棕粉色的短发,笔挺华丽的白色西装,印有guī甲纹路的披风,带着眼镜的青年斯文儒雅一如chūn日拂过早樱的暖风。
guī甲贞宗就仿佛是一期一振的镜面影像,一黑一白,却又有着同样浸润入骨的温柔。
——然而,仅限外表。
“我是guī甲贞宗。名字的由来?……呵呵,任君想象。”
美青年开口自我介绍,说完了名字便自顾自地笑出了声,那笑声魔xing得在场的刀剑与审神者都陷入了沉默。
原本大家是觉得guī甲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刀纹,但是听这一位的语气……似乎另有内涵?
时雨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道:“欢迎您的到来,guī甲君,我是奈绪,这间本丸的审神者,今天开始,就请多多指教了。”
guī甲贞宗那一双漂亮的灰色眼眸隔着镜片凝固在时雨的身上,那种温柔缱绻又带着力道的目光,几乎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是的,请多多指教,狗修金萨~玛~!”
付丧神与时雨再次陷入了沉默。
本丸里的付丧神们称呼审神者的称谓各有不同,例如“大将”、“姬君”、“姬殿”等称呼,但是最常用的称呼无疑是“阿鲁金(主君)”这个称呼。
诸如长谷部或一期一振这样比较严肃的刀会称呼“阿鲁金”,而像短刀这样可爱的小孩则会带点撒娇地喊她“阿鲁金sama”。
而众所周知,“狗修金(主人)”这个称呼虽然也是“主人”的意思,但是那是徜徉在日本最出名二次元女仆问话中的常用称呼。
——简而言之,前者是领兵打仗的“主君”,后者则是带点暧昧xing质的“主人”。
——更别提还加上了“sama”这个黏腻的尾音。
guī甲贞宗一开口,时雨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呃,guī甲君,是不是对人类的文化有什么误解?”时雨尝试着委婉地提醒这把刀用词谨慎,还很好心地给了个台阶下。
“呵呵呵呵。”谁知道guī甲突然再次轻笑出声,眼神迷蒙而又温柔,“没有哦,就是主人知道的那个意思哦。”
#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以前觉得家里的熊孩子太会撩,现在想想也是太天真。#
#狗修金萨玛拒绝和你说话并朝丢了一只阿鲁金。#
时雨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可爱的小天使物吉居然会有一个这么奇怪的兄长。
时雨保持着仿佛微笑面瘫一样的表qíng,只当guī甲的话全是耳边风:“那么就有劳物吉带二位看看本丸了,如果有什么需要采买的,请记录下来并且告诉我。”
话音未落,guī甲的面上便浮现出了两团红晕:“主人去采买吗?那我要……绳子?”
时雨:“……”
#不,我不采买了,报警吧。#
guī甲被物吉和太鼓钟一齐拽着手拖走时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目光仍然缠绵而又温柔:“主人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哦,我会等的。”
直到彻底看不见贞宗一家的身影之后,时雨果断翻出了时之政府给出的新刀qíng报。
“宛如白jú一般秀美的青年,极端的主人至上主义者。”
时雨叹息道:“当初是谁告诉我新刀是拥有一期一振外貌和长谷部内在的刀剑的?”
#都是骗子!#
#万万没想到是这种主人至上主义!#
酷爱搞事的鹤丸国永一直想要从审神者这里掰回一局,当即靠近,坏笑道:“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没有错啊,外表和忠诚,guī甲君不都有吗?”
时雨睨了一眼鹤球,忽而和蔼一笑,道:“鹤丸,你其实也是贞宗家的吧。”
鹤丸国永:“……???”
“相似的白衣,还有这双和物吉太鼓钟相似的金眸,再加上这一头跟物吉相似的淡金色白发。”
“你一定是贞宗家派往五条家的卧底吧?”
鹤丸国永:“……”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是在下输了_(:зゝ∠)_#
第五十章 这其实都是误会
时雨这一世的职业从保护历史的审神者变成了反动势力的qiáng大后勤军火制造商。
不仅良心不会痛,甚至还美滋滋的。
这一次征服天下不是靠美色真是太好了。
“哈哈哈,美丽也是实力的一种呢。”靠着美色成为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老爷爷发出了如此可怕的宣言。
“大。包。平。”莺丸捧着茶杯,逐字逐句斩钉截铁地吐出了那个耳熟能详的名字,道,“刀剑之美的结晶。”
时雨偏首看着两位小伙伴:“……”有种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纠结呢。
对于自家主君联手小伙伴意图造反之事,本丸诸位吃瓜群众除了哈哈哈以外就是私底下探讨是不是新的时代要来临了?
作为维护幕府而被推翻的新选组刀剑们神qíng微妙,而作为维新组坂本龙马佩剑的陆奥守吉行则十分兴奋:
“你这个人!很有眼光和理想嘛!让我们朝着新时代前进吧!”
而为了躲避政府的耳目以及监视,时雨和弥生不再见面,一切jiāo易与沟通都以浅川奈绪作为了中转站,而时雨也开始频繁回归现世。
以处理神宫寺家祸乱为名,两人走得理直气壮,让时之政府拦都没法拦。
一则因为这是家事,二则是因为时之政府和yīn阳世家之间微妙的平衡。
神宫寺家攻打时雨的本丸是事实,严格来说这算是踩到了时之政府的底线,毕竟这种事qíng搁出去完全就是神宫寺依仗权利为非作歹,欺压保护历史的审神者。
至少审神者所拥有的身份,站在道德的高度之上,是完全归属于正义的。
而人不管心底的黑暗有多深,面上至少都是偏心于光明的。
“大风将起啊。”时雨微微抬首,感觉到风拂过指隙之间温柔的力度,微微叹息道,“真是到哪里都不得安生呢。”
“能不能不要这么丧?”浅川奈绪咬着蔓越莓吐司,面无表qíng地道,“我最近听了一耳朵丧话,特别想打人。”
三天前,非了那么久的浅川奈绪终于在厚樫山挖回了江雪小公举。
浅川奈绪并不是没有见过别人家的江雪,在印象中,那大抵是一振虽然表qíng不高兴但是内心还是很温柔的刀。
而听说这振刀喜欢动物喜欢种田,还是信仰佛教的那种“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类型,咸鱼如她还欢喜地以为本丸要来个能扛把子的工作狂了。
结果?呵呵,一言难尽了。
“我以为自己的种田系统能跟他相xing良好,谁知道他上来就是一句‘这个尘世就是地狱’。”
“锻个刀,净出130,还在一边唉声叹息‘又有刀要来到这个地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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