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反穿]自从我抽到了茨木这大佬
qíng不自禁地,他们看向自家女儿——能把这种人拿下,他们的女儿真是涨本事了!
乔心舒:……
“之前有段时间,你出国了?”乔父不咸不淡地问道,“听心舒说,你去找工作?”
茨木颔首,想着乔心舒和姑获鸟在大江山整的一出,说道:“嗯,在老家开了个……培训班,培养……额,社会主义接班人!”
他记得乔心舒经常跟他提起这个“社会主义接班人”!能被她三番四次地提起,想必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他虽然不懂,可拿来扯幌子还行!
乔心舒:……
乔父的面皮子抽了一下,再问:“培训班?你是负责人吗?”
茨木不清楚“负责人”是个什么意思,但这个时候,只要点头不懂装懂就行了。
乔父还想再问,乔母悄悄拧了他一把。她挂着和煦的微笑,说道:“其实你是哪里人,住在哪里,买不买房,做什么工作都是次要的。”
乔心舒:……妈,如果是次要的,你们问那么多gān嘛?
“最重要的是,能够对我女儿好。”乔母郑重道,“你们有钱人见过的市面多,我们小门小户本不该高攀,但我家心舒长到现在好不容易相中一个,我这当妈的也不想寒她的心。”
“你要是能一心一意待她,这结婚我也不反对。”
茨木眼睛亮了起来,几乎是顺着杆子往上爬:“那什么时候能结婚?”
众人:……
乔母的微笑有一瞬的僵硬,她收起了这丝异样,继续道:“结婚,不用太急。”
茨木立刻道:“怎么能不急?”
乔心舒:……
她伸出手,狠狠地扭了茨木的大腿一把。然而大妖怪皮实得紧,西裤下包着的都是腱子ròu,这一手下去,乔心舒觉得只是在给他挠痒痒,反倒让自己手疼得厉害。
酒吞给了茨木一肘子,示意他闭嘴,自己撑起了场子:“确实不能太急,得做准备。但我们并不熟悉结婚的事宜,还希望你们能帮助一二了。”
这话说得舒服,将主动权送到女方手里,倒是挺尊重人的。
乔母对这家子的印象分上升,更是和善了几分:“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再处个半年试试,要真是合适了,就cao办婚礼。”
“再过半年就是新年了,正巧让心舒带着男朋友吃个团圆饭,也好让亲戚都见一见。”乔母规划得很好,“等双方熟悉了,来年开chūn再作结婚的打算。或者现在布置起来也可以,半年时间还是需要的。”
半年……半年?!
茨木心头嗷了一声,只觉得度日如年。但他并不敢出声反驳,毕竟,他再度想起了被乔母支配的恐惧==
红叶答应了下来,笑道:“也好,正好亲近亲近感qíng。”
双方就结婚事宜说了一阵,而在jiāo谈的加深中,乔父乔母越发觉得对方诚意十足。这一家子相貌顶尖,谈吐有礼,举止从容,相处间如沐chūn风,倒是个好xing子的家庭。
想来,自家女儿嫁过去,也不会受什么冷待……
可女儿只有一个,松口还早。别看他俩平日里多有催促乔心舒找对象,可这真找着了,自个儿反倒生出了不舍。
双方jiāo流了一个多小时,临走前,茨木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再与乔家父母闲聊几句,时间匆匆飞逝。
乔心舒警觉了些,问道:“你别喊直升机过来了,看热闹的人太多,外面也腾不出地儿给你歇飞机。”
茨木愣了会儿:“原来那只铁鸟叫直升jī啊?”
“明明是只鸟,又不是飞不起来,为什么你们要喊它‘jī’?”
乔心舒:……这是jī被黑得最惨的一次,感qíng你根本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她深吸一口气,转移了这个话题:“你打算怎么回去?”
茨木说道:“我喊了老三老四来接。”
“老三老四?”乔心舒有些蒙圈,“你在哪认识的朋友?是出租车司机吗?”
茨木摇头:“我听人说老三老四最靠谱,就选了老三老四。”
乔心舒还想问些什么,就见外间一阵鸣笛的声音响起,一辆通体漆黑浑身光华的加长版豪车驶入这片乡野,驾驶座上坐着让人眼熟的金发小哥儿,他摇下车窗对茨木打起手势,二者像是熟稔的老朋友一般。
只是——
茨木指着车,笑道:“你看,老三老四来了。黑的,有司机,走大道。”
乔心舒面无表qíng地盯着这辆加长版“劳斯莱斯”,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老三老四?!
FUCK YOU!
作者有话要说: PS:茨木:老三老四、烂泼jī泥、发蜡梨、冰梨、麦霸鹤、啪假妮、不嫁敌、克你塞哥、洗耳杯我都有了!
周子瑜:他在说什么?
乔心舒:劳斯莱斯、兰博基尼、法拉利、宾利、迈巴赫、帕加尼、布加迪、柯尼塞格、西尔贝他都有了。
周子瑜:……突然不想买豪车了==
PS:大江山歌舞团巡回演唱会现场——
主唱:晴明、博雅
主领舞:茨木、酒吞、夜叉
门面担当:荒、一目连、大天狗
伴奏:妖琴师、孟婆
谱曲:书翁
写词:判官
歌曲:死
歌词: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晴明:……
博雅:……
神乐:唱呀!愣着gān什么?快唱!
晴明、博雅:死……死……死……死……
正在冬眠却被吵醒的清姬:嘶~~~嘶~~~嘶~~~妈个jīchūn天还没到,就有同类求jiāo配来了!哪来的瓜娃子看我不毒死你丫的!
第125章 一百二十五只茨木
在茨木坐着他招来的“老三老四”离开之后, 乔心舒一下子成了小乡镇炙手可热的大人物。
平日里不少关系不错的邻里纷纷上门, 左右打听着茨木的身家,议论着他通身的气派。在与乔父乔母笑盈盈的谈话中, 他们揣着自己偏好的答案,带着十足十的谈资离开了乔家。
没多久, 有关“乔家要发达了”的传言火速蔓延, 不少人开始踊跃地攀亲戚, 企图分到点儿好处。
然而乔心舒并不是个好说话的, 她只答应了结婚请人吃糖喝酒,多余的话一个字儿也没往外蹦。
她清楚这批人所图的可不是糖果喜酒, 这大婶子想给儿子谋个工作, 那小嫂子想给女儿求个好亲, 就连相熟的小妹子也在有意无意地打听茨木的事儿,似乎她这头只要有一丁点可能成不了事, 对方就能填补空缺一样……糟心!
钱多生事儿,但钱多也能让人看清旁人的本xing。
至少, 茨木高调这么一出也有好处,她的街坊邻居们哪些个能jiāo往哪些个得回避,她都门儿清了。
乔心舒在家用过晚饭,应付完一堆“三姑六婆”后,就颇为疲惫地爬上了自己住了十来年的卧室。她一下子将自己摔进chuáng里,吐出一口浊气,当真是半分不想动弹。
只可惜手机屏幕锲而不舍地闪烁着,铃声一阵接着一阵, 犹如鼓点般急促,乔心舒的睡意被震得四分五裂,她烦躁地捻起手机,一睁眼就看见了茨木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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