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反穿]自从我抽到了茨木这大佬
这简直是对他茨木童子的戏弄,无论是谁敢在他身上做动点手脚,他的鬼爪都要将之捏个粉碎!当然,作为他的挚友——酒吞童子,必须是个意外。
如果做这些小手脚的是酒吞……无所谓,酒吞童子居然能戏耍他,该说不愧是自己认定的挚友么!
短短一瞬间,茨木童子脑中转过十七八个弯,飘dàng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作为被“歹徒”入室抢劫的受害者乔心舒,就差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她的单身公寓构造简单,面积不大,根本藏不了人!她确定刚踏进家门时没有外人的存在,甚至洗完澡出来都没有第二个人在房内!更甚至……单身公寓在六楼,眼下还是大白天,外头还下着bào雨,哪个qiáng盗会选在这个节点入室抢劫?
最重要的是——这倒霉催的受害人怎么就成了她!
完全不科学好嘛!她的“贫穷”在朋友圈、小区、乡镇都是出了名的……等等,如果不为财,难道是为了色?
不……人丑不需要理由,人丑找不到借口,这一点从她长到26岁还没有男朋友就看得出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她一没有财二没有貌,这qiáng盗是怎么盯上她的?莫非……
莫非这大兄弟是爬错窗了?!日哦!爬错窗的qiáng盗你的业务还能更不专业点吗?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摊上这种事qíng!
一点都不想看到明天的微博头条是“单身女子雨天室内遇害”好嘛!要是再配上“凶手惨无人道,画面极度血腥,胆小者勿入”……二十四小时内红过国民女神都不是梦!
然而比起用“死”红遍大江南北,她更希望自己能普普通通地活着。
一瞬间,乔心舒的想法也跟着像脱缰的野马,飞奔上头顶的辽阔大糙原。
“这是哪里,人类。”
低沉的声音像是一条冰凉的蛇,沿着乔心舒的耳廓往上攀爬。她qíng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好不容易鼓起老大的勇气,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哥,有话好好说……动口不动手,求、求你说个中文!”
是的,茨木童子yīn森森地开口了,然而他说出口的话明显是日本平安京时期的官方语言,夹杂着妖界的某些特殊的音色,导致……乔心舒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茨木微微蹙眉,作为一只大妖怪,他活着的年岁十分久远,而他的足迹也遍布世界不少角落。为了寻找一个合心意的对手,他上天入地,直到遇到酒吞……
使劲儿在脑子里搜刮了一下浅薄的文化知识,茨木童子忽然觉得,眼前这女人的语言有点儿类似中洲后土之地的官话。但,记忆太过久远,他想不起其中的细节。
“大哥……”乔心舒快要哭了,“我小命都在你手上了,你就不要装外国人了。你要是真要灭口我也没办法不是,我别的不求,求你留我一条命,我还要给我爸妈养老。”
“我的钱和卡放在衣柜最右边的收纳盒里,密码666999,我保证不转身看你脸,咱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好吗?”
“大哥你给句准话吧……我就求条小命……”
乔心舒略有些急促的话语落下,室内徒留寂静。若非对方的“匕首”还抵在她的脖子上,她还真怀疑这个入室qiáng盗已经走了。
沉默的几秒,乔心舒觉得分秒如年,而茨木童子在确认这破地方并非是神道人员设下的圈套后,gān脆张开大掌掐上了乔心舒的脖子,在后者极致的慌乱中,qiáng迫她转过身来。
“别别别……别杀我!”
蚍蜉撼树便是如此,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乔心舒比蚂蚁还不如。
她做好了挣扎到死的准备,也做好了转过身来看见一张穷凶极恶的面孔的准备。既然横竖都得遭遇不测,还不如死得有点尊严。
好歹反抗过不是吗?
可她才转过头,就不幸地撞上了茨木身穿的铠甲,坚硬的甲胄撞得她鼻尖一红,唇齿相磕,疼得差点儿哭出来。
也不知这qiáng盗有着什么鬼癖好,入室抢劫还要玩个cos,果然犯罪分子的世界是正常人难以理喻的吗?
夭寿了……她的尸体会不会被对方掏空内脏涂上香料做成木乃伊,然后穿上蓬松的哥特式裙子扎上双马尾?诶,等等,这么一想居然还挺带感的==
“这是哪里,女人。”
乔心舒思维跑马的时候,茨木明显不耐了起来。
“说个中文啊……”乔心舒战战兢兢地抬起眼,内心的哆嗦让视线都跟着颤抖起来。
她身高164,眼下堪堪到这qiáng盗的肩膀,也就是说,对方的体格大概是一米九左右。再对比一下自己软绵绵的肥ròu,以及对方背着铠甲爬六楼的肌ròu……爸爸妈妈对不起,女儿不孝,不能给你们养老了!
颤巍巍地将视线缓缓上调,乔心舒首先撞上了一片蜜色的脖颈,紧接着是个轮廓分明的喉结,下一秒,男人下巴jīng致的弧度映入眼帘。
乔心舒:……噫,为什么在这种生死关头我居然有点期待他的颜值==
视线随心上瞟,当茨木的全貌落进她的眼里,刹那间,乔心舒只觉得十万头糙泥马在眼前呼啸而过!
第23章 二十三只茨木
何以解忧,唯有bào富!但一夜bào富的滋味究竟如何,乔心舒以切身经历告诉每一个人:毫无惊喜,只有惊吓!
睡得昏昏沉沉爬起,一脚踩在了软妹币上。睁开眼后,目之所及之处除了毛爷爷慈祥的笑脸,还有美帝原谅色的绿钞。
各种零碎的宝石珍珠散在角落里,卡地亚最新款的镯子挂在电热水壶上,色彩通透的翡翠被丢在垃圾桶里,甚至,她还看见茶几上甩着法拉利的车钥匙……
哦糙!哦日!哦我的老天爷!
乔心舒痛苦地抱住脑袋,狠狠砸了两下。所以她昨晚上究竟做了什么?她这不仅是抢了银行还特么撬了土豪的窝吧?
天啦撸!待会儿她走上大街会不会看见自己的一寸照被贴上市中心大屏幕,上头滚动播放“通缉犯乔心舒”的各种信息,并着重指出她犯下的滔天罪孽,令她遗臭万年!
阿西吧!要不她现在鼓起勇气写下一纸血书忏悔罪孽,然后从六楼一跃而下保全清白!
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欠了债兮我得还”的心态,乔心舒满脸杜甫式沉郁顿挫,拨开茶几上的车钥匙和钞票,撕了张白纸,开始痛定思痛地写检讨。
许是一早上遭受的刺激太大,以至于乔心舒压根儿记不起茨木童子这位大佬。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茨木大佬站在窗边伫立良久,眼睁睁瞧着这个睡眼惺忪的女人从梦中吓醒,面上的神qíng从懵懂变得震惊,从震惊到恐惧,从恐惧到后悔,又从后悔变得……淡定?!
她完全无视了他,仿佛眼中除了纸笔就容不下别的东西。想到这点,大妖怪就有些不慡,毕竟他作为鬼王,还从没人敢这么无视他!
茨木蹙眉靠近,高大身躯投下的yīn影将她笼罩其中,然而后者依然没有回神,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喂!愚蠢的女人!”
乔心舒一脸恍惚二脸懵bī三脸茫然地抬头,似乎在分辨茨木童子究竟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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